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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得不让唐小晚去想,褚家发生了什么?
望着那一脸激动的褚诗韵,唐小晚则表现的相对淡定,她慢条斯理的说:“是不是挑拨离间,你去问问你妹妹就知道了。”
褚诗韵指着唐小晚说:“你给我等着,我会问清楚的。”
说完,她直接过马路对面去了。
望着它离去的背影,唐小晚心想他们都跟褚诗韵住一起?
“嘭!”
褚诗韵回到家里,关门的力度有些大,门发出一道响声。
褚家成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怀里抱着一包零食,听到声音,回头一看,发现是褚诗韵,他说:“门惹你了?干嘛那么大声?万一吵到冬冬睡觉怎么办?”
五年后的褚家成俨然一副中年油腻大叔,跟五年前简直不能同日而语,人发福了不说,就连五官也都走了样。
最重要的是,褚家成在褚诗韵的帮衬下成家立业,按照褚家成的话说那就是既然大家是一家人,干嘛分个彼此呢?
所以这五年来,褚家成一直同褚诗韵住在一套房子里。
当然,出生活费的人是褚诗韵。
褚诗韵一个健步冲到他面前,说:“我有话问你。”
褚家成懒懒的躺在沙发上,一边吃东西一边说:“有话就说。”
褚诗韵一把抢过桌上的遥控器,直接按关了电视,褚家成不耐烦的望着她,“你吃枪子了还是吃炸药了,怎么出去一趟回来这么大火气?”
褚诗韵盯着褚家成,说:“我问你,当年你把诗魅弄哪去了?”
褚家成以为自己听岔了,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褚诗韵耐着性子说:“你把我们的妹妹褚诗魅弄哪去了,为什么现在都没有出现?”
褚家成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靠在沙发上,闲闲的口吻说:“她去哪了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答案。”
说着伸手就要去抢遥控器,褚诗韵见状,一把扔掉遥控器。
这动作惹恼了褚家成,他将怀里吃的往旁边一放,扬起脖子瞪着褚诗韵,说:“我说你是不是有病?自己在外面受了气,跑回家里发什么神经?”
褚诗韵万万没想到褚家成竟会这么说,她震惊的望着他,说:“你说我发神经?”
“那可不是发神经?”褚家成重新拿起那包吃的,靠在沙发上悠闲的吃起来。
褚诗韵见状,一把扯掉他手中抱着的零食袋子,直接扔在了地上。
这个动作惹毛了褚家成,他蹭的一下站起来,火冒三丈的对褚诗韵说:“你有完没完?到底还想闹什样?”
褚诗韵眼圈红了,想到自己从小到大都是捧在手里怕坏了那种,谁知道成年后的生活会这么辛酸。
她悲痛的望着面前的褚家成,说:“你怎么好意思问我闹哪样?我不就是想知道诗魅在什么地方而已,你就说我闹?那我供你吃供你喝,还想想办法买房子时,你怎么没想到我的辛苦呢?”
褚家成面上闪过一抹难堪,也只是那一下下,很快又恢复正常,他有理有据的说:“谁让咱爸不在了?既然长姐如母,你不管我谁管我?”
褚诗韵直接被他这不要脸的话给惊的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见褚家成又坐下去,继续弄吃的,褚诗韵冲他吼道:“你一天到晚什么都不干,只知道在家里吃吃吃,你连妹妹的生死都不在意,你说你还在意什么?”
褚家成气的抬手拍了一下沙发,冲褚诗韵吼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又不是没出去找工作?现在世道这么艰难,什么工作都要靠学历跟经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学历是国外大学的,可国内的公司都不承认啊,再说了,我的工作经验只在咱们公司有用,出了咱家公司,谁还能承认我?”
褚诗韵听到这话,差点喷血。
她盯着褚家成那张比以前不知道大了多少圈的脸,想说点什么,发现楞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褚诗韵重重叹了一口气,想到当年自己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大街上被人追着打的情形,心里又忍不住难过起来。
又忍不住想到父亲当年临终之时,特意跟她交代要她照顾好弟妹的承诺,褚诗韵的心前所未有的痛了起来。
望着褚家成那一脸愤世嫉俗的脸,褚诗韵深吸一口气,尽量心平气和的问他:“那你知道诗魅在哪吗?我想把她找回来。”
“不知道,”褚家成一脸烦躁的样子,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了他一样,他说:“她是成年人了,脚长在她身上,她想去哪,那是她的自由,再说了,当年她走的时候你还在看守所里,家里又被人搞成那个样子,我哪还有精力去应对其它事情?”
褚诗韵望着他,满腔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
只有天知道,这几年来她在外面从事什么工作,也只有她自己经历过了,才体会到从前从未体会到的心酸跟苦辣。
“那你也不能对诗魅不管不顾,不是吗?”褚诗韵说。
褚家成气的大吼:“你怎么不说当年家里所有的钱全部拿去帮你疏通关系了呢?”
“我”褚诗韵话还未说出来,卧室门被人打开,褚家成的老婆抱着孩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她靠在门上,冲褚诗韵说:“我说大姑子,你们褚家当年也算是豪门大家了,可是你看看现在成了什么?我看破铜烂铁还差不多。”
听她这么讲,褚家成不干了,“什么破铜烂铁,这不是遇到坎了么。”
褚家成老婆一听褚家成竟然还反击她,当时就拉长声音喊道:“不过了不过了,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这就带着冬冬回娘家。”
褚家成连忙回房去哄她。
褚诗韵则站在客厅里,无力的看着这一切,没一会儿,房间里一阵噼啪作响的声音传了出来,伴随着冬冬的哭声,褚诗韵的心情更加烦躁了。
当“离婚”的字眼再次从房间里传出来时,褚诗韵已经不想在听下去了。
当年她出来时褚家已经败了,想要东山再起已经不可能,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变卖褚家最后的财产,希望褚家成能成哥家,这样兴许能激发他的斗志。
谁曾想,她这是亲手将自己推进了坟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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