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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雨芸火气顿时间就窜了上来。
亏她还一直在为萧辰担心。
“不是你想的那样！”
萧辰赶紧解释。
他之所以换衣服，是因为原本穿走的那套衣服染上血，所以就换了一套。
韩雨芸凑近些闻了闻，掐着腰道：“还洗过澡，身上还有沐浴露味道！”
越说越气！
韩雨芸有种想回身把床上的匕首再拿出来的冲动。
这个混蛋，竟然出去私会，不然干嘛换衣服、洗澡？
萧辰一阵无语。
爱丽丝和琼斯那样的高手，在他面前啥也不是，轻松就能抹杀，可面对着韩雨芸，却让他焦头烂额。
韩雨芸见萧辰半天不吭声，继续道：“怎么，编不下去？那我给你点时间，你好好想个能骗过我的理由！”
她是真的生气。
亏得自己为他提心吊胆，还以为他去做什么大事情，原来竟然偷偷跑出去私会。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网友诚不欺我！
“你真想知道？”
萧辰突然认真道。
假若韩雨芸想知道，他可以如实相告。
“你也不必和我说，反正咱们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而已，等我什么时候不忙，咱们就去离婚！”
萧辰额头三道黑线。
口是心非的还能不能再明显一点。
萧辰迟疑再三，说道：“我们是夫妻，就该坦诚，既然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我今夜去向，但是你要有一个心理准备！”
“我准备好了，我倒是想听听我的老公，嗯，准确地说，是我名义上的老公，是如何半夜跳窗出去和别人私会的！”
韩雨芸挽着胳膊，傲娇地昂着头。
萧辰苦笑道：“好！你认定我出去是和别人私会，无非是因为我换了衣服并洗过澡。”
“我想不出还有别的什么事情，需要专门换衣服洗澡。”
正常女人都会这么想。
呼......
萧辰深呼一口气说道:“我换衣服是因为我穿出去的衣服沾了鲜血，洗澡是为了避免身上还有血腥味被带回家里。”
韩雨芸捂住嘴巴，满目惊骇道:“你和别人私会完，然后杀人灭口！”
“噗......”
萧辰一口老血喷出。
他是彻底被韩雨芸打败了！
“这里面没私会的事情，我没和任何人私会。”萧辰再次强调。
韩雨芸自然知道。
她只是被萧辰的话惊到，需要点时间缓冲，所以故意说那话。
“你刚刚出去是去杀人？”韩雨芸认真问道。
萧辰点头，承认下来。
韩雨芸捂着嘴巴，满目惊骇！
杀人？
那是恶人、坏人才会做的事情。
在她的认知里，好人是不会去杀人。
杀人者都是十恶不赦之徒。
可他的老公就在刚刚才去杀过人。
韩雨芸脑子嗡嗡响，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这种事情换做谁，都无法坦然。
一个你很亲近的人，突然风轻云淡的说他刚刚杀过人，心里肯定是五味杂陈。
韩雨芸现在就很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难道该去报警？
这应该是正常人的想法吧。
韩雨芸也想到了这种解决办法，但是她怎忍心将萧辰亲手送进监狱，手捏衣角，咬着嘴唇艰难开口道：“要不你去自首吧！”
“噗！”
萧辰直接乐出来。
他还以为韩雨芸要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台词呢，竟然让他去自首。
这天下间的监狱，还没哪里能困住他，更没有地方敢羁押他，因为战神殿的人，一定会将那里夷为平地。
萧辰露出灿烂的笑容，对韩雨芸道：“在你的认知里，这个世界非黑即白，但是在我的世界里并非如此，而且从没有过所谓的黑白。”
“我一直都走在那条灰色地带中，那才是我所存在的世界，在那里就是一个人吃人的世界，你不够强大就可能被杀。”
萧辰能够活到今天，有着一定运气，还有就是靠他不断努力提升自己，让自己变得强大，不然早不知道死过多少次。
韩雨芸双手一直紧握着，昂着头凝视着萧辰。
她发现自己真的对这个老公，是一点都不了解。
他过去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的真正身份又是什么？
一个能将杀人说得如此风轻云淡的人，到底是在怎么样的灰色地带中，成长起来的？
韩雨芸摇头道：“我觉得生命是值得敬畏的，没有人有权利去随意剥夺他人生命，我无法认可你的说法，也觉得这个世界不该有灰色地带存在。”
“那东海市的地下世界呢？你难道能将其定义为黑，若它真的是黑，那怎么可能会存在？”
萧辰连续发问道。
“你就是在强词夺理，这地下世界也不该存在！”
“他们不是不该存在，而是你觉得它不该存在。但实际上，地下世界确实存在着，已经存在了很久，未来还会存在更久，既然他存在就一定有其合理性。”
“歪理邪说！”
韩雨芸依旧不认可。
萧辰点头道：“你可以觉得我所说的是歪理邪说，我也从没想过让你接受我的这些歪理邪说，甚至是我根本不想你看到我所生存的灰色世界，所以我回来前极力做了掩盖。”
萧辰抖了抖衣服示意。
他换掉衣服，特意洗澡清洗都是为了掩饰。
可惜，他的掩饰手法似乎不怎么高明。
“你杀的是什么人？”
韩雨芸又捂住了嘴巴。
对于杀人这事情，她觉得很恐惧，但又忍不住想要去了解更多。
主要是她想要对萧辰了解更多。
“我杀的是该杀之人，被杀的人曾屠害过很多无辜的人，若是不除掉还会害更多的人。“
萧辰含糊回应，他并没有告诉韩雨芸，自己杀的并非一人。
免得被她当成杀人狂魔就麻烦了。
“你，你以前也杀过人吗？”
萧辰点头道：“我十岁的时候，就被师傅带出去杀了第一个人。”
韩雨芸全身都缩在一起，觉得难以置信。
十岁？
那个时候还是最童真的年纪，他却开始杀人。
也许就是因此，他才能将杀人说的如此轻松。
“你不会被抓走吗？”
“不会，他们查不到我！”
萧辰信誓旦旦。
“天网恢恢！”
韩雨芸担心萧辰会被抓走，但看他那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又很不满意。
“若我愿意，我就是天网！”
韩雨芸向萧辰投去一个白眼。
他只有在吹牛说大话时候，才让韩雨芸觉得有了那种亲近感觉。
韩雨芸却不知道，她所觉得的大话实则都是实话。
“那你过去......”韩雨芸话说到一半道，“算了，我不再问了，也不想知道你过去，知道的太多我实在hold不住！”
一下子有太过超出她认知的事情涌来，韩雨芸着实吃不消。
所以不知道确实似乎也挺不错。
她怕了解的越多，越无法面对萧辰，还是等消化了今天的事情，日后有机会再慢慢了解。
萧辰柔声道：“我对你没任何事情需要隐瞒，我没有告诉你，只是怕你一时无法接受。”
“你也不用担心，虽然我手上沾染过无数人命，但绝对不会伤害你。”
“从今往后，这双手沾染的鲜血将都是为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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