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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浊笑一声，“这又是什么意思？”
莫父带上商人的那套说辞，假笑的说道：“这些，是感谢你这段时间照顾我的女儿，如果封总觉得还不够，可以提别的要求，只要我能做的，必然会尽力办到，用这些换一个人，已经很划算了。”
“莫总真是大手笔，”封墨轩垂眸，再没看一眼那些箱子里的东西，“只不过许婧?只是许婧?，人也不是我想给，她就会跟你们回去的，今天两位怕是要失望回去了。”
他又喝了口茶，听见轻轻的脚步声。
哒哒哒哒哒……
封墨轩波澜不惊的眼眸随着这声音侧过头，往楼梯看去。
许婧?小跑下楼，穿着可爱的毛绒睡衣，乌黑的头发柔顺的披在身后，眉目里满是清澈的光芒。
“好饿好饿，我们早餐吃什么呀？”
她光着脚丫子便跑了下来，到了楼梯的一半才看清了客厅内的景象。
特别是莫家夫妇的眼神，露骨的几乎都能把她盯穿。
许婧?有些怂的不敢往下走了。
“怎么不穿鞋？”封墨轩上前将人抱起来，握了握他微凉的脚。
“忘了。”许婧?在他怀里蹬脚，有些不自在的看向从她下楼开始就一直盯着她看的夫妇，“有客人啊，他们是？”
“芊……芊芊……你又不认得妈妈了？”
莫母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捂住了胸口。
芊芊……？
许婧?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短路，压根就没注意到她话中的那个‘又’字。
“这位夫人，我叫许婧?。”
接下来，许婧?的世界观又一次受到了摧残。
莫家夫妇给她看了一组照片，照片中的那个女孩与她长得有九分相似。
也怪不得，那位莫夫人看见她后就一直喊着芊芊。
“其实……世界上长得相像的人很多的。”
许婧?努力的劝解，“如果你们依旧坚持的话，我觉得……我们可以一起去做亲子鉴定，这样比较稳妥。”
“我可怜的孩子……”莫母继续流泪，眼盯着许婧?，却因为封墨轩在中间隔着所以没能碰到她。
许婧?最是受不了别人在她眼前哭的，她一贯不会哄人开心，所以最怕人流眼泪。
“我不是你孩子。”她小声反驳。
也不知道该怎么哄，许婧?纠结的皱起秀气眉。
那边，莫父与和封墨轩去到偏厅说话。
偏厅的设计从小窗正好可以看见正厅沙发的位置。
封墨轩看着许婧?手足无措给莫母擦眼泪，知道她心软，果然，没一会儿就被莫母搂住，也不推开。
他沉默不语，垂下眼帘掠下一片阴影。
倒是莫父看着那副场景，眼眶略有些红了，语重心长的道：“我们找了她5年，好不容易找到了，这孩子却不认我们，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们就算想要补偿也补偿不了啊！”
封墨轩淡声，视线追随着许婧?，“恐怕又要让你们失望了，许婧?不是莫芊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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