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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这么多年，从论文本质上也看不出什么特别。
“明天我们去苏教授的学校看看，都说苏教授桃李满天下，这么多的学生，我就不信问不出什么。”傅潇潇说。
“行。”
本来只是随便调查一下，可难度系数这么大，，一下子就把傅潇潇的好胜心勾起来了。无论是为了苏诗雅和她父亲，还是秉承着自己不认输的心态，傅潇潇都得将事情调查清楚。
公司的事情原本就有傅京杭盯着呢，今天也是为了躲盛怒的她才跑的，在傅京杭去国外之前，一切事情都得尘埃落定。
第二天一早，纪忆琛跟傅潇潇就开车到了苏教授任职的学校。
学术界的事儿傅潇潇还真不太懂，只是从慕景和的口中听说，苏教授的人缘很好。
所谓的墙倒众人推，也只是原本就看不惯苏教授的人而已。
他们觉得苏教授在业内的名声都是靠着外力堆起来的。
进入学校，随便拉过两个人来问，他们都认识苏教授。
“苏教授这么有本事，才不会剽窃呢，不够就是个学术论文而已，我们都写得出来，难道苏教授就写不出来吗？”
“对啊，苏教授这么聪明，只是登报的论文而已，他轻而易举就能写出来了。”
“我们才不信苏教授会剽窃呢。”
诸如此类的话，傅潇潇跟纪忆琛听了个遍。
中午直接在食堂里休息，周围来来往往的都是学生，他们俩人静悄悄的来，没有引起校方的注意。
但他们在调查这件事儿，或许已经被人发现。
傅潇潇在喝学校里没什么味道的奶茶，跑了一上午，腿都要断了，傅潇潇揉了揉大腿，看着他们身边的学生，“苏教授的口碑不错啊！深受学生爱戴！”
“嗯。”纪忆琛说，“我刚得知这件事儿时，看了当时的报道，其中不少学生都是向着苏教授说话的，所以这件事儿的影响才没有进化。”
“还有什么可以问的吗？”傅潇潇脑子已经快不转了。
在医院里，傅京杭问过苏诗雅是否认识沈柔儿，当时纪忆琛就觉得有问题。在记忆中，苏诗雅跟沈柔儿完全就是没有交集的两个人，那为什么傅京杭会问呢？
一定是有关系的。
纪忆琛说，“你哥问过苏诗雅认不认识沈柔儿，苏教授也曾跟我说过，这都是老一辈的恩怨，原本应该跟年轻人没关系的，所以……”
他抬头看着傅潇潇，“所以问题会不会从来就不在苏诗雅身上。”
傅潇潇立刻明白过来，与纪忆琛异口同声的说，“沈柔儿的父亲？！”
既然找到突破口，匆忙吃了午饭，他们又找了几个研究生来问。这毕竟是很久之前的恩怨，现在的新学生或许不知道，所以就只能问老一辈的学生。
果不其然。
沈父居然是苏教授的门生！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傅潇潇跟纪忆琛往回走，半路约了傅京杭见面。
前几天各自忙着也没时间见面，现在好了，将所有的消息都汇总在一起，就得天天见面，傅京杭都觉得看着傅潇潇跟纪忆琛秀恩爱有点烦人。
“你的意思是……这事儿跟沈柔儿没关系，是沈父和苏教授的恩怨。”傅京杭明白过来。
傅潇潇点点头，“看样子是这样的。”
下午连着找了好几个研究生他们都不知道，但找到最后一个人的时候，这人原本就是苏教授的学生，又帮着苏教授整理过很多资料，对于苏教授的私事儿还算是了解。
他听了沈父的名字后，当即就说，沈父曾经是苏教授的学生，但也没多久。
“那天在病房，你为什么要问她见没见过沈柔儿？”纪忆琛突然问傅京杭。
傅京杭回忆半晌，才说，“我在机场见过沈柔儿。”
“什么？！”傅潇潇跟纪忆琛都很震惊。
傅京杭摊开手，耸耸肩说，“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又是一晃而过的身影，我才觉得是看错了。但是事情调查了许久都没有结果，我就只能往曾经的恩怨上面想。”
跟他们恩怨最大的人就是沈柔儿。
说着，傅京杭又把今天秘书调查的资料摆在桌子上，“那人是不是沈柔儿还有待商榷，但李云几乎已经可以定了。”
傅潇潇轻描淡写的瞥了傅京杭一眼，后者说，“当初李云的哥哥入狱，现在居然提前出狱了，就在出事儿的前几天。”
事情发生之前，李云的哥哥出狱，而不久，她的账户上就多了一笔钱。
就算傅潇潇再不想怀疑李云，也由不得她了。
叹了口气，傅潇潇用手指蹭了蹭眉头，始终都没有打开文件来看。傅京杭没有骗她的必要，既然说了，那一定是板上钉钉。
“现在李云和她哥哥都还在城中，我找人盯着呢，我的意思是先不抓，等幕后之人出现。”
案件已经明朗，该说的傅京杭都跟警方说过，也希望他们不要这么快就打草惊蛇。
纪忆琛给苏诗雅开生日会，才是最好的机会。
幕后黑手一定会出现的。
无论是问了苏诗雅还是为了傅潇潇。
“会有危险吧。”傅潇潇说。
“我已经开始准备生日会，苏教授肯定不会出现，我提前问过苏诗雅的医生，他说只要吃了药，苏诗雅是可以参加的。”
傅潇潇说，“事已至此，谁都没有回头路可以走。”
他们只能向前。
“我得调查一下沈柔儿的行踪，她在国外的个人行程都是假的。”傅京杭说。
既然已经确定事情的方向，他们又开始各自忙碌，纪忆琛就全心全意的准备苏诗雅的生日会。
晚上洗完澡出来，傅潇潇正在擦头发，刚好听见纪忆琛在给餐厅打电话。
“嗯，菜品你们看着办，行辛苦了。”余光看到傅潇潇出来，他飞快地挂断了电话。
“还要看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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