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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我快到你家了。”
秦羽可说；“我在超市买菜呢，你等我会儿。”
“在哪个超市，我去接你。”
“不用，我开车来的。”
秦羽可拎着两袋菜刚下车，沈奕凝就走过来了。
“买这多，吃不完。”
秦羽可笑着说：“都是你爱吃的菜。”
沈奕凝挑眉笑，“够意思。”
俩人上楼就开始备菜。
沈奕凝边摘韭菜边说：“早上给我大舅打电话问你的事，”沈奕凝的大舅在总行位居高职，“他说你的事目前还处理不了，要等年后再下决定。”
秦羽可切菜的动作一顿，年后……
“小可，”沈奕凝给她打气，“反正那些事咱们没做过，不怕他查。谁敢背地里阴你，咱们也得让他们脱一层皮。”
秦羽可回头笑下，“怎么让他们脱层皮？”
“他们就干净了？没做过一件违反银行内部程序的事？”
事情可不像想的这么简单。
秦羽可说：“过年了，不说这些事。今天就是咱俩聚聚，我陪陪你，聊聊天，谈谈心。”
“嗯，”沈奕凝继续摘菜。
俩女人忙活，饭菜很快上桌。
秦羽可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刚启开木塞，沈奕凝的电话响了。
“奕凝，”秦羽可喊厨房里拿碗筷的人，“你电话响了。”
“来了。”她拿着碗筷出来放桌上，去客厅拿手机。
一看号码，沈奕凝呀的叫出声，秦羽可看她反应就知道，“罗嘉瑞吧？”
沈奕凝朝秦羽可瞟两眼，“哼哼。”
“快接吧。”秦羽可拿起杯子倒酒。
客厅里，沈奕凝心里乐，可嘴上不饶人。
“喂？你找谁？”
秦羽可抬眼，无奈笑下摇摇头。
沈奕凝抱着手臂在客厅里走来踱去的，“呦，这不是罗警官吗，公务繁忙的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秦羽可把筷子摆好，又去厨房拿酱料。
“你是我什么？……男朋友？……我哪像有男朋友的人……十天半个月都没个电话，人说走就走，过节连个祝福都没有，中国移动都比你关心我，还知道春节给我发条祝福短信，”
“奕凝，”秦羽可打断她，摇摇头。
沈奕凝收起怒意，撒娇耍赖的说：“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都想你了。”
罗嘉瑞在那边低低的笑，“……我刚上车，晚上能到家。”
“真的？！”沈奕凝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哎哎哎，你矜持点。”秦羽可走到客厅，抓把坚果边吃边听他俩腻歪。
沈奕凝更哼哼唧唧了，“几点回来？”
“……”秦羽可一副酸掉牙的表情，沈奕凝不在乎，“快说，你几点到家？”
罗嘉瑞旁边有同事，借故说去卫生间离开座位。
“得十二点左右才能到。”
“我去等你。”
罗嘉瑞明知故问，“你去哪等我？”
“去你家。”
“去你我家干嘛？”
沈奕凝怒了，“罗嘉瑞！你找抽呢吧！”
电话中传来罗嘉瑞爽朗的笑声，笑够了才说：“我回去太晚，你别等我。”
“做梦！”让她不等，“我都等你一个礼拜了，还让我等。”
“呵呵……”
“你还笑？！罗嘉瑞，你在憋着我，信不信我让你变成大龄剩男。”
“呵，好，那你早点去等我。”
“这还差不多。”
秦羽可看她挂了电话，笑得美不滋的，想着刚才还在跟她吐槽像个小怨妇，一个电话打完，整个人都快笑成一朵花了。
“看给你美的，赶紧吃饭吧。”
秦羽可把人让到餐厅，俩人对坐，满桌都是沈奕凝爱吃的菜，把她酒撤走，“别喝酒了，一会儿你要开车走。”
“不喝了，有饮料没？”
“有，”
沈奕凝去厨房取两罐饮料回来，放沈奕凝手边，“常温的。”
可乐？沈奕凝启开喝一口，“小可，你家有酸梅汁吗？”
秦羽可：“酸梅汁？”
“山楂水也行。”
“没有。”秦羽可看到新买的草莓，“我给你榨草莓汁行吗？”
“行啊。”
秦羽可端来一杯鲜榨汁，“要是酸，放些砂糖。”
“不用，”说着端起杯子喝口，“好喝。”
夹起一片五香牛肉，边吃边说：“唔……好吃，你做菜比我妈做的都好吃。”
“让你说的，阿姨做菜我可吃着了，比我做的好吃多了。”秦羽可给她又夹块牛肉，“来，再吃个虾。”
沈奕凝嘴里嚼地鼓鼓的，“你帮我剥。”
秦羽可边剥虾边说：“你和罗嘉瑞到底什么时候正式办？”
“开春的吧。”
“他爸妈怎么说？”秦羽可见沈奕凝爱吃，又夹起一个虾剥。
“他们倒是愿意让我俩快点结，年纪大了，都想看着下一辈。”想起什么事，“对了，你和蒋医生什么时候要孩子？”
秦羽可手上的动作一顿，“你问这干嘛？”
“我三十那天去看罗嘉瑞的爸妈，听他妈说蒋医生的父母挺着急抱孙子的。”
蒋家和罗家关系好，平时唠些家常也是正常的事。
“哦……”剥好的虾放沈奕凝碗里。
“小可，五香牛肉还有吗？”沈奕凝问。
“有。”
“一会儿给我装些带走，他那么晚回来，肯定饿了。”
秦羽可说：“多装几样带回去，咱俩吃不了。”
客厅里的手机响了，秦羽可擦了擦手起身去接。
“骆经理，”
“……”沈奕凝看着秦羽可的背影。
“你别给我送，我家里什么都不缺。啊？……你都到了？”
秦羽可几步走到窗边往下看，“骆经理，这多不好意思。好，我这就下去取。”
挂断电话，秦羽可拿着钥匙出门，沈奕凝问她：“你干嘛去？”
“骆经理给我送点年货，我下去取。”
“用我帮忙吗？”
“不用了。”
人匆匆走出家门。
沈奕凝听秦羽可提起过骆经理，况且在金融圈，骆闻仲的名号还是响当当的。
好奇心驱使，沈奕凝站在窗口向下看，看到人的瞬间，她挑下眉。
闻名不如见面，真的是相当帅气文雅。
没几分钟，秦羽可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俩人面对面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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