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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白甜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在王府里当丫鬟吗?”牛母主动的寒暄起来,村里就这么点大的地方,有什么消息瞒不过呢。
“是的,牛婶。这不我爹病了,特地请了假回来照顾他的。”
“你呀,还真是个孝顺孩子。”
“牛婶过奖了,这是我做的糖葫芦,特意送点给你们尝尝,感谢子阳大哥平时的关照。”白甜说的真心实意,边说边从篮子里拿出来几串糖葫芦,递了过去。
牛子阳打量着这晶莹剔透的糖葫芦,心里赞叹,没想到白甜竟还有这个手艺。
这看得牛母嘴巴都馋了,她伸手接过来就是咔嚓一声,品尝了味道后,表情十分享受的眯了眯。
“嗯,真是好吃呢,那就谢谢白甜了。”
“客气了,牛婶。那行,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
瞅着白甜渐行渐远的身影,牛子阳正要收回视线,就见他母亲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还看还看,人都已经看不见了。”
牛子阳神情微恼,俊脸都透着红晕:“娘,你真是的,吃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
他说着,此刻的思绪翻腾着不一样的情绪。
“话说儿子啊,这白甜好端端的怎么送你东西啊,她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牛婶八卦的问。
“这个……”他刚想说自己对她才有意思呢,就见他母亲又叹息了一声道:“这个丫头也是可怜,她现在在王府里当丫鬟,肯定跟你没有缘分的。”
“为什么?”牛子阳愣愣的问。
“你傻呀,卖身契都在王府里,除非用钱赎回自由身。这少说也得上百两银子吧。唉,可惜了这么好的姑娘。”
上百两银子?牛子阳被这个庞大的数目给惊到了。
他平日里打猎,一个月下来也才挣几两银子。
这家里头不吃不喝,还要在猎物充足的情况下,也得攒上个好几年。
不行,他得想想别的挣钱法子。
次日,便是集市。
白甜知道每逢集市,继母姚氏总会带着自家小儿子上街的。
美名其曰的说是要卖一下地里的菜,其实不是给自己买胭脂水粉,就是给她小儿子买吃的喝的。
这一套阴奉阳违,在白家已不是什么秘密。
谁让她老爹平日里挣来的那点钱,都放在姚氏这里。
这是两夫妻的事,她这个当闺女的也说不上什么话,除非继母欺负到她爹跟姐姐头上去了,她定要护着的。
等这母子乘坐村里的第一辆牛车去了街上时,白甜便从房间里出来了。
她将从空间拿出的所有糖葫芦都放在了篮子里,用一块蓝布盖着。
刚来院子,就见三叔白泽一副等候多时的样子。
他手里拿着刚做好的稻草棍。
就是一根纤细的竹竿上,绑着稻草团,可以把糖葫芦插在上面摆卖的。
“三叔,你准备的可真是妥当。”她原本打算拿在手上卖的,没想到这三叔这么细心跟手巧。
“那当然,这卖货就有卖货的样子。那时辰不早了,咱们赶紧去街上吧。你放心,今天三叔一定帮你把这些东西全都卖掉。”白泽拍着胸口,打着包票道。
“谢三叔。”
两人同样的,都是坐了村里的牛车。
一个时辰后,便到了街道。
这个街道是靠近京城的,离真正的京城还有半个时辰的距离。
虽然他们起得很早,但在路上耽搁了不少时间,以至于路边的摊位全都被摆满了。
好在他们手里拿了个稻草把子,直接举在手里,边走边卖就可以了。
由于糖葫芦做的过多,白甜便拿了一部分在手上叫卖:“三叔,这数量有些多,我们分开买吧。”
“好咧,对了,白甜,这街上的糖葫芦是卖一文钱一串的,咱们卖多少?”
“三文吧。”
三文有点困难,白泽嘀嘀咕咕了一下,还是点点头:“行,冲着这个特色,值这个价钱。”
他手里拿着的靶子上面擦有三十根,余下的三十根被白甜拿着。
刚好一人一半,分开叫卖。
白泽不愧是经常来街上的人,他很放得开,很快清润的嗓音,就吆喝了起来了。
“大家过来看看哟,好吃美味的水果葫芦,酸甜可口,我家侄女亲手做的,三文钱一串,快来买呀。”
三文钱是有点贵,但吃的人就是图个好吃好看,所以很快就开张了,也有人陆陆续续的来买。
白甜去的是另外一条街道,她手里拿着好多串,清脆的声音,边走边看人喊。
“好吃的水果糖葫芦,三文钱一串,酸酸甜甜好滋味。大娘给小妹妹来一串呗。”
“这位公子给你身旁的姑娘来一串呗。”
“两个小哥哥要串水果葫芦吗?可好吃了。”
不同意白泽的做生意方法,白甜是找准目标一个一个击破。
这一招简单有效,很快她手里就少了十来串葫芦,换成了沉甸甸的铜板。
卖的是挺快的,但这三文一串,积累财富的速度太慢了,她得想点别的挣钱方式。
正走神时,就见有个小男孩拉着自家母亲的衣角,咋咋呼呼道:“娘你快看,那不是三姐吗?”
姚氏定睛望过去,果然就看到白甜挎着个篮子,手上拿着什么东西在招揽生意。
等凑进去一看,发现她卖的是水果糖葫芦。
怪不得,她今早上起来看到橱柜里的白糖少了很多,原来是这个败家玩意儿给败的。
可真行,糟蹋她的东西来挣自己的私房钱。
“好你这个死丫头,原来家里的白糖是你糟蹋的。”姚氏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跑过去直接开骂了。
那语气十分难听,好像白甜就是一个难防的家贼。
白甜也不恼,看见是她时,淡淡的回应道:“不就是用了点白糖吗?你就心疼成这样子,果真是后娘。”
“你偷用白糖还有理了,真是有娘生没娘教的东西。”
“我自己家的东西怎么就叫偷了?你别忘了,你花的每一文钱都是靠我爹挣来的。”
两人正在大街上吵了起来,白甜的声音很有穿透力,又很清脆,直接逼停了一辆路过的马车。
驾马车的小厮不是别人,正是王府里的冷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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