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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许多官员在一起应酬,他虽然喝多了酒,却并未醉到没有意识。
他记得淮蹊父亲将她送给自己的时候,自己愣了几秒。
在那几秒里,他想到大理寺卿的一双儿女由他爱妻领着,担心他喝醉,特地来接他回家。
他想,若是有人领了一双儿女来接自己回家,该是怎样的场景?
他用一秒否定这个可笑的想法。
下一秒,他又想到了淮家的嫡女。
他以前见过,比他小了整整十岁,模样俏丽,身段上层。
是他喜欢的长相。
于是他想,自己年纪大了,总归是要传宗接代的,与其日后挑选,不如先养一个在身边。
之于这个考虑,他竟是借了几分醉应了下来。
本以为淮蹊是个温婉的女子,若是不大过分,来年便用正礼迎她。
日后他若是放的下心结,愿意与她交合诞子,他们,也会相敬如宾白头到老。
可如今看来,是他猪油蒙了心看走了眼!
想到那个女人笑靥如花的模样,江祁筠叹了一口气,滚动轮椅,朝淮蹊住处而去。
外门是守夜的婢子,江祁筠摆摆手示意她离开,便推门而入。
因为没有开窗通风,屋子里满是药味。
江祁筠蹙眉到淮蹊身边,见人睡得四仰八叉,抽了抽嘴角。
许是轮椅的声音有些吵,淮蹊翻身面向江祁筠,手脚都露在外头。
江祁筠眉头蹙得更紧,调转轮椅就要离开。
未到门口,江祁筠又转了回来。他气呼呼地拎着淮蹊的衣袖,将她的手丢回被子里。
刚进温热的被子,淮蹊又把手伸了出来,看得江祁筠眉心直跳。
这样的女人,自己若是和她睡在一处,会不会被踹下床?
江祁筠为自己的想法愣住。
想到将来说不准会和淮蹊睡在一处,他呼吸蓦地加重。
视线不由自主地放在淮蹊脸上。
小巧的鹅蛋脸,略有一些肉的脸颊,长长的睫毛,因为睡的不安慰还在微动的唇……
江祁筠头一回对女人没有这般抵触,竟是伸手在淮蹊脸上掐了一把。
意外的软绵啊……
视线向下,看到女人均匀呼吸而起伏的胸膛,他想起藏在暗格里的禁书。
那是别人送他的,他当时刚翻开便见到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那些画面勾起他儿时不好的回忆,让他厌恶不已。
可拿去扔了,就要鬼鬼祟祟如同做贼。于是那本书便一直躺在暗格里吃灰。
如今想到那慌乱一瞥的画面,江祁筠脑中不是以前不好的回忆,而是若有所思地盯着淮蹊起伏的胸膛。
手不及脑子快,他便摸上了柔软。
那是比脸还要软上几分的触感,他不由思索为什么女人的这里可以这么软,手也不自知地捏了起来。
淮蹊本就睡的不安稳,如今被他这般一动,便醒了过来。
淮蹊感受到身体异样,眼还没睁开,手就甩了过去。
待发现是江祁筠后,她身子颤了一下,连忙收手。好在及时,在江祁筠脸边一厘米的位置停了下来。
江祁筠对上淮蹊的眼,有那么一刹那慌乱,想要收回手。
可一想,这不就说明自己心虚吗?
于是他眉梢微挑,更不要脸地揉了起来。
淮蹊感受到男人该死的胜负欲,可她也不是个会让自己委屈的人。
勾起满足的微笑,淮蹊细吟,“爷,好舒服。”
江祁筠触电般地收回手,不可置信地看着淮蹊。
他有充足的证据证明,淮蹊可能是被艳鬼上身了!
“爷,你怎么停了?”淮蹊不满意地撇了撇嘴。
江祁筠承认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自己在这个妖精面前,是真的不行。
他故意冷脸,“淮蹊你日后说话注意一些!有点女儿家的矜持!”
“分明是爷先摸我的!倒怪我不矜持了?三更半夜,爷你来我屋里,知不知羞啊?”
江祁筠脸色一阵青白。
真的,他想掐死这个女人。
这是他江祁筠看人最走眼的一次!
他深觉不能再留这个女人了,留她,日后定然祸害多。
这般想着,江祁筠竟是朝淮蹊伸出手。
淮蹊连忙打掉江祁筠的手,捂住胸口道:“爷你还来?你读书人的风骨呢?”
江祁筠的手停在半空。
他看着淮蹊微微恼怒还捂住胸口的模样,便知道她会错意了。
罢了。
他掩唇假咳,问:“你昨夜怎么没有回来睡?”
“昨夜头有一些晕,害怕在屋内睡死过去不能送爷上朝。”
“哦?那真是有心了。如此,明早还是你来送我吧。怕睡过头,今夜还是去凉亭睡?”
???男人,你为什么不按常理出牌?这个时候你不该是怜惜我吗?
淮蹊一个机灵坐了起来,小手悄悄地,极快地勾住了江祁筠的手。
她晃着江祁筠的手撒娇:“爷,你瞧我身子这么柔弱,你忍心折腾我吗?忍心吗?”
“撒手!”江祁筠虽是会主动碰淮蹊了,可这不代表淮蹊可以肆无忌惮地碰自己!
淮蹊受惊,没想到江祁筠真的生气的。看来底线在这里啊。
淮蹊委屈松手,吸了吸鼻子,道:“爷,我要是病死了,谁来伺候你?我这么好看贤惠的姑娘可不多了。”
“你贤惠?”
“难道不是吗?”
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还有一颗万里挑一的灵魂,难道不贤惠吗?
“你怕是对贤惠有什么误解!”江祁筠拂袖。
“我不管,爷执意要我去凉亭,病死了谁来和爷颠鸾倒凤?”
江祁筠耳边满是淮蹊的话,最后那一句在他耳边萦绕不退。
他自认为有文人的修养傲骨,可如今也不免青筋直跳,恨不得挑灯教教这个女人何为“矜持”!
但一想到要和她待在一起,江祁筠就怂了。
这女人胆大包天,定是吃准了他不会碰女人!
连忙推着轮椅离开。
淮蹊在他身后挥了挥手,“爷慢走,明早我去送你。”
江祁筠许是受了刺激,当晚一直做噩梦。
他梦到自己教淮蹊礼仪,淮蹊竟是以热为由,将衣衫褪了一半。
她抱着他的胳膊撒娇,软绵绵的胸腹在他身上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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