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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快穿:惨绿少年都归我 > 第1章 白衣少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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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宿主,完成福利位面。”

    “下个位面任务:调查叛乱来由。”

    *

    姑苏长街的小雨纷纷,不少行人拥走,

    “姑娘,你的帷帽——”

    白衣公子逆着光,温和的笑意掩在他那对酒窝里细雨似乎都会格外偏爱他,真真担得上清风朗月,浮世无双。

    那姑娘接过帷帽,在幕笠下迅速遮住自己面容,随后低头不敢看那公子,只是称谢告辞。

    他也莞尔,随即躲进酒肆里避雨,

    “你?子渊兄——”

    高大的剑客看了看迎面撞上的如玉公子,不确定的开口发问。

    这话引来那白衣公子的一阵愣神,像是不敢相信有人能认识他般。

    “是我,只是不知阁下何人?”

    剑客冷硬的棱角微微一松,开口答道,

    “聂白,聂予微。”

    酒肆避雨的人群中一阵喧哗却都离不开剑痴这个名头,仿佛他并没有自己的名字。

    那公子理理衣袍,缓步行礼道,

    “宋都,宋子渊,久仰大名。”

    那剑痴拱手回礼,嘴上诚实回答,

    “子渊兄,此次聂白是逐汝而来。”

    酥雨落的猛烈还隐约可见几霎光闪,宋都俊美的脸在光下被照得忽明忽暗。

    他把眼神投在窗外,剑痴索性也抱着剑侧脸看他,心里想着吴地的姑苏总归也能留住那楚地的细风。

    突然,戴着帷帽的姑娘闯进酒肆,身后还有一奴厮,二人因淋了些雨,不禁有些清咳声。

    宋都脱下外袍,虽口道冒犯但还是温柔的递给她们,面带微笑。

    酒肆有暖身的酒,聂白要了两盅,放在姑娘们身旁,斟酌开口,

    “姑娘身子骨弱,饮蛊温酒暖身。”

    周围人有男有女,不例外的皆支着法子帮她们暖身。

    姑娘眼眶微红,抿了口酒,拱手行礼,身后的奴厮随之弯腰一礼,

    “容惜在此谢过各位——”

    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声不敢当,余人皆道姑娘言重,君子当以己身为立。

    约莫过了两刻,雨有了渐停的兆头,渐渐有人寻店家买了斗笠,出门归家。

    宋都撑把木伞,探头打算走出酒肆。

    “等等,公子——”

    聂白背上剑,戴斗笠的动作一顿,看向容惜行礼问何由故,远处的白衣公子也听见呼喊,旋即停住转身。

    “我听闻公子是屈夫子之徒,此特恳请公子携我同往。”

    宋都立身于世间,却遗世而独立,此番开口倒如仙人坠凡,沾了些烟火,

    “那还请姑娘跟上——”

    她们戴上斗笠,也跟上那白衣谪仙,

    无人发现那剑客的脚步有意停落。

    从姑苏到郢城的路有些枯燥,宋都游历的山川多,却也路上不无聊。

    “姑娘何以识得屈夫子?”

    聂白罕见的出声,惊得容惜敛眼望去,不愿开口,眼神被宋都看见,他替之。

    “夫子托我护她。”

    他眼中笑意温润,儒雅随和,

    剑客擦了下剑身,沉默不语。

    *

    “公子——”

    出声的是趴于墙头的一名女子,她样貌柔美,身段婀娜,住与隔墙侧目而视。

    宋都领着他们向那处先是一礼,便是充耳不闻,只帮着分配房间。

    “公子,你此番游历有些变化……”

    那女子没得到回应也是不恼,自顾自的发问,白衣仙人脚下一乱,旋即转身开口,

    “姑娘,子渊已有心悦之人。”

    说完,他眼含歉意的看向容惜,来时是提前知会过的,所以她也并不意外。

    “——何人?”

    女子眼波流转,似嗔非嗔。

    公子轻轻的摇下那人幕笠,表明他的态度,力度倒是不大,效果倒是不错。

    那女子眼噙泪水,眉黛含怨,只说,

    “怜姒祝公子有所好终。”

    她默默然垂眸。

    见此聂白才环抱剑,手上递给宋都一柄木剑。

    些许日子的相处,容惜自然明白是为何,左右不过是切磋切磋。

    宋都是个君子,也是个剑客,

    聂白寻他本就是为增进剑意而来。

    容惜盯住水钟喊他们停下,这已经成为他们之间无言的默契,

    她才抬头却见聂白收剑无意间划开仙人的白袍,

    那白衣仙顿时愣在原地,随后迅速转身轻声道,他声音几乎很难听出慌乱,

    “无事,这很正常。”

    也不知是对聂白说的还是对他自己,

    又或是,两者皆有。

    宋都面上带笑转回身,看向容惜慢慢行礼说,

    “失礼了,子惜。”

    她起身回礼,也笑着回答,

    “——无妨。”

    她眼里满是宋都致歉的模样和那日在雨中透过幕笠视线模糊看见的仙人高度重合起来,她选择缄默不语。

    聂白脸上一片红意,反应过来后连忙学着宋都模样去行礼道歉,

    也许是太久未曾微笑过,看起来倒分外危险。

    蓦地,府外传来一声大喊,

    “子渊兄,你可算是回来了!”

    宋都脸上笑意不变,眼底却多了几分实意,他学着那声音,也喊着,

    “景差兄——”

    入目是一身蓝衣的男子携书奔来,拥着宋都就打趣着说,

    “我伟大的文学侍臣,此去吴地可得些新的诗词歌赋?予我来读读?”

    宋都从里房拿出些竹书,轻放于那景差之手。

    他看了好半响,突然惊起拍着宋都肩膀赞道,

    “好哇,子渊兄竟敢以凤凰和鲲鱼自比,真是好魄力,好才情!”

    子渊把手背在身后,轻声说,

    “外人杂,你同我入里屋。”

    景差极其夸张的看向四处,嘴里喃着,

    “何方妖孽,竟敢来我楚地扰我鹿溪子?”

    容惜没忍住噗嗤一笑,蓝衣男子立马正经,清咳两声说,

    “姑娘是楚地哪里人,芳龄几何,可有婚配,姑娘觉我如何?”

    宋都在旁收到容惜幅度极浅的摇头,拍着景差头上挽的发髻说,

    “大丈夫怎可随意冒犯?”

    景差居然还点点头,直言有道理,学到了。

    聂白脸色不太好看,他咬牙说着,

    “聂白,聂予微。”

    蓝衣男子看都不看,直接无视。

    聂白:不用管我——我就是单纯的心梗犯了!

    “喂,那个聂什么的,你把剑收回去,背后行刺何乃君子所为?”

    景差疯狂挑拨,眼里的戏谑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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