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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昊巴不得他们这样。
有句话怎么说？只要我跑得快，你们就打不到我。
对面一动，左昊再动，那就不是左昊先偷袭。
啪！
站在左昊对面的衙役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脸上就是一道火辣辣的痛。整个头被一股力量推着身体往后倒。
“哎呀！”这衙役惨叫一声，丢了哨棒捂脸倒地。
刀法熟练度+1！
造化+1！
有熟悉度！
有造化值！
左昊脸上露出笑容。
其他衙役不知情，看到左昊打倒了衙役，居然还发笑，他们心中自然怒气。
在左昊身后的人，举起哨棒追上来，对着左昊后脑用力打去。倒不是为左昊那一百个钱，就是为了打倒左昊，出一口怨气。
哪知哨棒还未打下去，前方的左昊只一闪，便从他眼前消失。
左昊根本不会在一个位置停留。还是那句话，只要我跑得快，谁也打不着我。
他用竹刀砍翻一个衙役后，立即闪身去砍旁边的衙役。这一次，他同时面对两个衙役，唰唰两刀，两个衙役胸前衣服被割破，皮肤出现一道火辣辣的红印，如同王捕头挨的那样。
两个衙役惨叫倒地。
那边挖坑的劳力看着这边打起来，也惊呆了，以为左昊真的要杀那些捕役。
“看什么，继续挖！”左昊发现那些劳力停工，立即喝斥他们。
同时，他手脚不慢，每一次闪身出刀，就砍翻滚一个捕快或衙役。
王捕头追着左昊，却始终没机会砍到左昊。最后只剩他时，被左昊劈头就是一刀。
一道火辣辣的疼痛，从他额头划过鼻侧，再划过脸，沿嘴角而下。
这一刀，直把他劈得仰面倒地。
左昊感觉自己对力道把控自如，没衣服阻隔，稍微收那么一点点力，不至于砍破皮肤。
每个人，都贡献了一个点的造化，熟练度有的是两个点，有的是一个点。
王捕头这次挨刀，还是一个点的造化和两个点的刀法熟练度。
看着地上打滚哀嚎的捕役，左昊心中一动。今晚挖不挖开大鼠洞，似乎没那么重要了。不如借这个机会，刷一波造化和熟练度？
想到就干！
左昊对着地上的捕役开始练补刀。他也是存了试试看的心理，不知这种目标没有反抗的补刀能不能打出熟练度。
结果让他惊喜，能打出熟练度，也还能打出造化。
地上的目标想反抗或想躲避，都能让他练刀。只要是练刀，就能有熟练度？
“啊！”
“别打了！”
“我认输！”
“我们认输！”
“别打了，我是王捕头！”
“还来？”
“这是第三遍了！”
“不要啊！”
“王捕头，快求情啊！”
那些劳力看得胆寒，哪怕自己已经乏力，也赶紧加快速度挖。生怕左昊一个不高兴，拿他们开刀。
“你们怕什么？我这是竹刀，砍不死你们！”
“我跟你们说，我这是为你们好，帮你们练武功。来日对上妖怪，你们有能力保命！”左昊随便找了个理由。
又能刷熟练度，又能得造化，美哉！
反正这些捕役平常作恶，该打！
“不要打了，我愿奉上一百钱！”
“我愿奉上两百钱！”
“我们愿意挖坑！”
嘭！
挖坑那边有了动静。
“挖穿了！”
“王捕头，下面有个大洞！”
“小心，别掉下去！”一个劳力提醒另一个劳力。
王捕头捂着脑袋大喊：“左壮士，别打了，挖出大鼠洞了！”
左昊停手。
“刚才你们说什么？”
王捕头松开双手。
“我说他们挖出大鼠洞了。”
“不是这句，前面的。”左昊摇头。
“我们愿意挖坑！”有衙役回答。
左昊摇头。“大鼠洞都挖到了，还要你们挖？”
“不要打了，我愿奉上一百钱！”一捕快回答。
“不是这句。”左昊还是摇头。
“我愿奉上两百钱？”另一捕快回答。
左昊的竹刀指向他。
“你说得对，起来给钱。”
那捕快大喜，赶紧从地上起来。能让他起来，便是不再打他。可他马上苦着脸，哀求道：
“我没带那么多钱，回去再给。我对天发誓，绝不骗你！”
左昊摸出后腰的柴刀，对他扬了扬。
“可不是我强行索要，是与你们比试，你们输给我钱。”
那捕快连忙点头。
“对对对，正是我输你的钱。”
其他人已然看明白，纷纷答应输两百钱。心痛好过肉痛。两百钱很多，却能赚回来。好过被左昊这个疯子打，身上看不见伤，却是一道道火辣辣红印。
就连王捕头，也答应输钱。
所有人身上，都没有两百钱。
“既然你们先欠着，我也不收你们利息。你们过去替换他们，把大鼠洞挖出来。别怕，掉下去也无碍。下面只是死老鼠，伤不到你们。”
此时，没人再看王捕头，抢着过去挖大鼠洞。就连王捕头自己，也赶紧过去挖洞。谁知道左昊会不会突然反悔，或找借口再打他们一顿。
这些捕役心中奇怪，不知左昊为何会有这样的变化。
第一次出现在县衙门前时，还是那么老实被抓。
之前一同出来时，还与他们笑呵呵。
刚才，却像换了个人，突然对他们大打出手。
难不成，左昊是撞了邪？
或是被妖怪施了妖法？
想到这个可能，有的捕役不由冒出冷汗。再看看天色已晚，再不快些挖出大鼠洞，谁知晚上会不会遇到妖怪或怪事。
“你们也不用记恨我。回去告诉县令，你们遇到了妖怪奋勇杀妖，衣服都破了，让方县令给你们请功。”
那些捕役听了左昊的话，暗暗翻白眼。周围那百来号劳力是瞎子？他们看不见、听不见？
“别说不给你们机会。大鼠洞里有鼠妖的尸体，一人拿一个回去交差，就是妥妥的功劳！”
咦？
左昊这话似乎也不错？
众捕役替换了劳力，开始挖开大鼠洞的顶端。按左昊的说法，往边上挖，再从边上挖个台阶下去。
那些劳力挖了半天，即便有轮流休息，也是很累的。可他们只是休息了一会儿，在某些人的带动下，一起继续挖。
大鼠洞被挖开，看清洞底的老鼠和鼠妖尸体，众人吃惊议论。
“看，好大的老鼠！”
“和狗一般大哩！”
“这是鼠妖！”
“最小的老鼠也有一尺长，都是大老鼠。”
来之前，王捕头已警告过这些劳力，今日看到听到之事，不许说出去。此时这些劳力看到了鼠妖尸体，按说应该再次警告。
可王捕头才被左昊打过，担心自己警告劳力，反而惹左昊不快，就没再开口。
左昊看着进度，又分出一些劳力去找树枝枯木来堆放好，准备烧老鼠和鼠妖的尸体。
待挖下去后，那些捕役真的按左昊据说，一人拿了一只狗一般大小的鼠妖，拿回去给方县令看，算他们的功劳。
又与劳力们一起，将老鼠和鼠妖的尸体铲出来，扔到篝火中焚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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