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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楼以谦和顾不语还有闵周海齐刷刷地看向周芮瑞。
三个男人的目光过于炙热，周芮瑞更加无地自容。
她咬了咬唇，瞪着左千千：“谁还没有窘迫的时候，你当年不还因为勾~引大四学长被全校辱骂么？”
“你……”左千千被周芮瑞噎住，脸色难看得不行。
作为左千千的师傅，顾不语在一旁都替左千千感到丢人。
虽然左千千犯了错，但他还是忍不住想管左千千。
他站起来，拿出师傅的姿态对左千千说：“左千千，你别走到哪儿都跟别人吵架。”
顾不语以为左千千会听他的话，不料，左千千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回道：
“你现在已经不是我师傅了，没资格这么跟我说话。”
“……”顾不语被左千千的话震惊到了。
周芮瑞望着顾不语耸耸肩：“你看吧，左千千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狗。”
“她连自己的外公外婆都能设计害死，自己的亲姐姐都不放过，自己的亲妈妈都殴打，更何况是你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师傅。”
听了周芮瑞的话，顾不语觉得非常有道理。
看了看已经面目全非的左千千，再看看一脸纯真的周芮瑞。
谁对谁错一目了然。
顾不语虽然几天前才认识周芮瑞，但是他可以感觉到周芮瑞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
她一直在替左初萌打抱不平。
而左千千，字里行间都是针对左初萌的……
“也对，反正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还管你干什么呢？”盯着左千千看了半晌，顾不语说了这样一句话。
他的语气里和眼神都充满了失落与失望。
左千千曾是他最得意的徒弟，如今关系闹僵，他很难过，但也不得不过。
看到顾不语满脸愁容，左千千翻了个白眼：“故作姿态，你以为谁会在乎你啊？”
话落，左千千抬腿就要往被告的位置走去。
刚跨出去一步，她又转过身来望着周芮瑞问：“哦对了，左初萌呢？她怎么没来？该不会是怕了吧？”
周芮瑞无奈地冷笑出声：“她怕谁也不会怕你这种蝼蚁。”
这话可把左千千气坏了，但左千千表面还是很淡定地说道：
“呵，我实话告诉你吧，就算她来了也无济于事，我爸和我妈的婚离不成。”
闻言，周芮瑞挑了挑眉：“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啊。”
“无知！”
左千千低骂一声，转身走向被告的位置坐下。
她和左绍严坐下之后，法官也在这时来了。
两位法官坐下，其中一位便开始郑重其事地宣布：“正式开庭！”
法官话音刚落，左绍严就看向对面的常雅萱。
常雅萱感觉到他的目光朝自己看过来，连忙低下了头。
一旁的闵筠寒见常雅萱这么怕左绍严，脑海里浮现出左初萌的脸。
几年前的左初萌也是这般懦弱而温柔，被他按在床上时也只是弱弱地求饶。
那个时候的她可怜得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奶猫，可他终究是没有饶过她。
闵筠寒盯着常雅萱，心里却在想，那个时候的左初萌，是不是也像此刻的常雅萱这样，无助又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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