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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浑身上下毫无饰物,不可能去把衣服撕了去勒死荣嘉炎吧,那可能她还动手,荣嘉炎已经掐死她了。
忽然,她看见了其中一个婆子头上戴着的一根银簪,这银簪毫不出挑,但凌霜看中的是它长度够,而且尖端磨一磨,就够锋利了,用得好,说不定能一击必中。
但不能直接伸手去取,用金钱换取也会惊动荣嘉炎,而且自己身上也没钱,怎么办呢?
凌霜心生一计,故意趁婆子给她拿衣物时,起身走出浴桶,却脚下一绊,踢翻了浴桶,浴桶中的水顿时撒了一地,几名婆子慌乱尖叫,忙着收拾,凌霜趁她们扑成一团,轻而易举的拿到了那根银簪,藏到了一边。
婆子走后,凌霜拿出那根银簪,过了水之后就在地上磨了起来,她的手腕飞速来回,时不时还拿起来,试试锋利程度,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才起身坐在了桌前,静静等待。
亥时已过半,荣嘉炎终于回房了,推开门见到凌霜穿着清凉的在房中等他。
荣嘉炎道:“凌土司果真等不及要自荐枕席了,所以穿着这样?”
几个婆子不知凌霜的身份,以为她不过是名普通营妓,得了皇上青眼而已,所以给她穿的一件轻纱质地一般的寝衣,寝衣是红色的,对襟处只用几根带子系着,稍微动作一下,就能看见里面的肚兜,穿了还不如不穿。
头发洗了之后也只披散在身后,婆子们没给她上妆,怕南国皇帝不喜欢太重的脂粉味,只用朱红的胭脂点了她的眼尾,和眉尾的暗红色胎记交相辉映,几分妩媚,几分娇慵,还有几分勾人的风情。
荣嘉炎很满意,大马金刀的也坐在桌前,就在凌霜身边,撑着自己的额头,他戏谑道:“已经成婚的妇人就是不一样,风月无师自通,凌土司自知逃脱不得,这便决定牺牲自己的身子,来讨好朕了?”
凌霜顺着他的话说,娇声笑道,“南国皇帝英武不凡,任凭哪个女子见到了都会心动,我当然也不会例外了,反抗不得不如享受,你说,我说的对吗?”
荣嘉炎仰首大笑,“好一个反抗不如享受,凌土司果然是爽快人,可惜,你还不够勾人,凌土司还得再加把劲。”
自从遇见荣嘉炎,凌霜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她的笑都僵在嘴角,又整理好了自己的神色,伸手拉开了寝衣的带子,露出里面同色的肚兜。
桌上有酒,她倒了一杯,既没有奉给荣嘉炎,也没有自己喝,而是缓慢的倾倒在了自己的胸前,酒液缓缓流下,浸湿了肚兜,胸前的轮廓更加明显。
凌霜哑着嗓子,凑到荣嘉炎耳边,见他没有躲闪,她便道,“皇上不想尝一尝,这酒是何等滋味吗?”
“轰”的一声,凌霜还没去看荣嘉炎的脸色,自己的脸先红了个彻底,她稳住自己,只当脸上装点的胭脂而已。
荣嘉炎一把勾住凌霜的腰,单手就把她勾到自己的腿上,从善如流的舔了一口那身上的酒液,粗粝的舌尖缓缓滑过那片战栗的肌肤,他挑起了凌霜的下巴,仔细端详她的脸。
凌霜的寝衣单薄,坐在荣嘉炎的腿上,几乎什么都能清楚的感受到,环抱着自己的这副身躯的温度,以及顶在下面那家伙式的热量和轮廓。
荣嘉炎感受到怀中女人身体僵硬着,缓缓的用手指摩擦她的嘴唇,力度有些重,不过片刻,她的嘴唇便通红一片。
荣嘉炎道:“凌土司身躯娇软,撩人的手段也颇为了得,朕满意了。”
凌霜垂下视线,雪白的双臂环绕着荣嘉炎的颈项,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说话如吐气,暧昧不已,“皇上,带我去床!上好不好?”
荣嘉炎邪魅一笑,单手将凌霜扣在肩上,荣嘉炎身高腿长,不过几步就到了床边,他一把将凌霜扔在床上,俯身而下,继续蚕食那酒液。
荣嘉炎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衣襟中,揉捏着一团时轻时重,凌霜默默忍受着轻微的恶心感,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她的手不着痕迹的摸向被褥,摸到了那只银簪,死死的抓住了。
荣嘉炎品尝一番之后抬了头,在床上,他眼神里再无那种轻蔑嘲讽的意思。
荣嘉炎道:“本来不想这么快的,奈何凌土司盛情邀约,朕只好却之不恭了。”
荣嘉炎正待脱去她的寝裤,刚脱到一半,一根银簪稳准狠的插进了他的心脏处,银簪细小,伤口处并未渗出多少血液。
荣嘉炎第一时间不是感觉到疼,而是不可置信。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凌霜,见到了凌霜真实的笑靥。
凌霜躺在他身下,得意洋洋的笑看着他,“荣嘉炎,你抓我的时候就该知道,我不是一般的女人。”
凌霜展露着笑靥,眼里是一股不服输的劲,荣嘉炎突然就不想再装下去了,他一把抽出自己胸前的银簪,扬手一扔,银簪在地上发出清脆一声。
凌霜在这一声里,白了脸色,笑也彻底冻结了,“怎么会、、、”
荣嘉炎一把捏住了她的喉咙,微微用了力,胸口的鲜血流的不算多,但也不少,他就像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凌土司大概想不到,朕的身体异于常人,心脏并不在左边,所以、、、你又失败了。”
凌霜就像一条濒死的泥鳅一样挣扎不休,被掐住了喉咙,凌霜说不出话,喉咙里只能发出“赫赫”的声音。
荣嘉炎忽的放开了她,凌霜微侧着身子,咳嗽得都蜷曲了起来。
荣嘉炎脸色阴沉的像要吃人,他抬眼扫了一下,没看到什么能用的东西,就一把撕烂了凌霜的寝衣,也不包扎自己的伤口,却三两下绑住了她的手脚。
荣嘉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凌霜醒悟过来,惊恐道,“你、、、你要干什么?!”
荣嘉炎又一把扯掉她最后的遮羞物,面无表情的审视了一番她的身体。
他勾出几分残忍笑意,一字一血泪道,“朕要干什么,你不是知道吗?朕以为你是愿意的,不然为何邀我上床?没想到啊,反手就想要朕的命,还真是小瞧了你。”
荣嘉炎停顿了一下,又道:“不过,朕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话音刚落,荣嘉炎就侵入了进来,凌霜在床上,生生疼的冷汗滚滚而下,眼角都泛起了泪花,她后背弯起,正好被荣嘉炎抄了满怀。
凌霜尖叫道:“荣嘉炎!不过是一具皮囊,你拿去了便罢了,但迟早有一天,这份痛苦,我会十倍的还回来!”
胸口的疼痛已经让荣嘉炎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对凌霜的话充耳不闻,就算听见了又怎样?凌霜现在不过是个阶下之囚,而他是南国的皇帝,她的威胁之语听在耳中,不过是猎物濒死之前的惨叫罢了。
荣嘉炎双手握住她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如同在骑一匹野性难驯的烈马,他在风中驰骋,眼前是微风艳阳天,而胯下的马由着他摆弄,他心中有一种情绪涨满了。
起初时,凌霜挣扎反抗过,迎来的却是荣嘉炎更猛烈的撞击,之后凌霜便一声不吭,她侧着头,脸庞埋进被褥中,她咬着被褥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明明放松了身体,尽量将自己的伤害降到最小,可嘴角怎么还是流出的温热的腥气。
等到荣嘉炎平静下来,随手拿被褥擦拭了自己,眼神随意一扫,愣住了,凌霜身下一片狼藉,还有一丝丝的血液。
比起凌霜拿银簪刺伤了自己,荣嘉炎觉得此事更加不可置信了,这凉州土司凌霜成婚两年,竟还是完璧之身?!
荣嘉炎暗爽之余,还有一丝得意。
荣嘉炎扳过凌霜的脸,想欣赏她屈辱的神色,才发现她在吐血,她双目紧闭,荣嘉炎神色凝住,喊了几声,她也没有睁眼。
荣嘉炎的手臂不自觉的放轻,将凌霜轻柔的抱在怀中,朝着门外焦急的喊了一声,“来人!去叫军医过来!”
等军医来的这段时间里,荣嘉炎觉得这时间格外漫长,他时不时拿手指去探凌霜的鼻息,又一边觉得自己这种行为愚蠢至极。
军医来了,荣嘉炎用自己的外衣给凌霜穿上,才让军医进来。
军医进来瞧见屋中床榻上的场景,忙低了头不敢再看,他伏低了身子,目不斜视的靠近床榻,拿了凌霜的脉,暗道不好,忙给凌霜施了针。
军医斟酌再三道,“皇上,恕老臣直言,这位姑娘的身体正在急剧衰弱,只能慢慢将养,再看是否能有好转,将养期间不宜大动干戈,不易动怒,若反其道而行之,则命不久矣。”
荣嘉炎面色阴沉道,“你上次也是这样说的,只道好好将养,但朕想知道她的身体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时不时就吐血昏迷,这些时日过去,你可查出了什么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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