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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程鱼欢却不愿意让厉聿霆含糊过去。
“如果霆哥哥是以男朋友的身份，那就应该跟我说明白。”
“如果以其他的身份，我想和什么男人接触，和什么男人在一起，这些是我的自由哦。”
程鱼欢一双眸子璀璨，盯着厉聿霆，不带半分退让。
可厉聿霆仍然不在开口，原本脸上的温和笑意此时也渐渐消散了。
他们两人都坐在车里，气氛静谧的有些可怕。
程鱼欢的眼眶不争气的红了红，倔强的将脸扭到了一边：
“我知道霆哥哥对我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了，以后我会做好事情的，不会逾越了。”
她这话带着七分认真，也有心想要刺激下厉聿霆，抬手，将安全带解开，就要下去。
“哪方面的心思？”
车门被打开的那一刹那，程鱼欢听到了厉聿霆模糊不清的声音，她猛的转过头看着厉聿霆。
厉聿霆面上有些笑容，看着程鱼欢，声音极其低沉，却清楚的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如果不是我默许，这些流言蜚语，谁敢传？”
以厉聿霆的能力手段，哪怕是答应了程父要照顾程鱼欢，也有无数种方法，何至于非要把这个小姑娘领到身边？
程鱼欢眼中有流光划过，看着厉聿霆，眼中带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敢奢望的希冀。
陈均在这个时候却突然闯了过来，看着程鱼欢可怜兮兮的模样，颇有些纳闷：“谁把你惹哭了？”
他这十分煞风景的话，瞬间就将程鱼欢与厉聿霆之间好不容易才凝聚的暧昧氛围，尽数打散了。
“你过来做什么？”
程鱼欢盯着他，眼神之中有冷光闪烁，还带着一丝警告小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
若不是顾及着厉聿霆在这，她就要直接动手了。
厉聿霆的表情也不是很好，手指在键盘上轻轻的敲击着，颇有节奏的声音，却让人没有来的有一丝恐惧。
陈均跟在厉聿霆身边的时间不短了，对厉聿霆的一些小动作十分的敏感。
他咽了咽口水，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地方做错了。
“厉总，突然有一个十分紧急的文件，说是要让您赶快处理……”
说完这话，陈均立刻就转身溜了。
即便是他走了，可那气氛却已经被破坏殆尽了，程鱼欢转头看向厉聿霆，用力的擦了擦自己的泪水：
“你还有事情要忙，就去做吧。”
分明，只差一点点，她就能知道厉聿霆的心意了！
往前走一步，就是厉聿霆名正言顺的女朋友，若是往后退一步，也能断了她这么多年来的念想。
偏偏又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了，让人十分难受。
厉聿霆瞧着程鱼欢这委屈兮兮的样子，笑着拉着她的小手把人拽回到座位上：
“你现在还太小了，等你再长大一些我就告诉你。”
“我……”程鱼欢张了张嘴就要反驳。
可厉聿霆只是含笑看着她，又有那种极其温柔的声音：
“公司的事情不如你重要，我先将你送回去，待会儿再过来，你在家里好好休息。”
这一来一回要耽搁不少时间，程鱼欢气呼呼的坐在车上，心情却有些憋闷，脑海里不断咀嚼着厉聿霆的话。
刘姨小心的把饭菜送上来：
“夫人，您先吃吧，先生今晚应该是回不来了，他平时就极看重工作。”
厉聿霆工作起来，俨然是不要命的拼命三郎。
程鱼欢听着他这话眼睛却变得亮晶晶的。
他今天说，工作不如她重要，是不是……在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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