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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是夜寒做的，哪怕他们曾经有过相处颇好的时刻，她也一定会把这个人赶走，再一点点的报复回来，还有厉聿霆身上的伤。
“有些关系，不过以他的性子，也做不出刺杀您的事情。”凌风笑了笑。
这话，让程鱼欢轻轻点了点头，夜寒来到公司以后，勤勤恳恳的，俨然就已经是个上班族的模样，根本就不会再插手那些血腥的杀戮之事。
“程总，我有一些东西要给您送进来。”外面忽然传来了程若双的声音，拔尖儿的声调，听的有些刺耳。
程鱼欢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随手把玩着钢笔并不急着开口。
可程若双却不请自来，跑得进去，看到程鱼欢面颊红润且有光泽，她眼中闪过一丝显而易见的失望。
难不成是那些人还没动手？
“下一次再想做些什么，还是隐藏一下的好，不然人家想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很难哦。”程鱼欢笑眯眯地看着程若双，语气轻柔了许多，格外温柔的开口。
因为她的话，程若双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震惊的看着程鱼欢，脑子却在迅速的思索，难不成，程鱼欢比她想象之中的还要更加强大？
不可能这个小贱人一直都是软弱无害的模样，她所谓的强大应该是与厉聿霆有关，如果当年被带走的人是她就好了，她就不用这么努力的算计了。
程若双心中叹了一口气，文件也不再交给程鱼欢看，抱着东西转身就跑了，程鱼欢看着她这显眼的表现，止住了自己的动作：“这件事情和她的关系有多少？”
“她暗中收买的那些人是被一个账号聚在一起的，因为程家的原因，她手上有很多钱。”凌风看着急急忙忙的跑着离开的程若双，淡淡的开口，又小心的看向了程鱼欢，确定了他的眼神没有什么波动变化，才松了一口气。
毕竟程若双花的是程家的钱，而这笔钱原本应该是属于程鱼欢的。
“有趣，胆子倒是不小，把夜寒叫进来吧。”轻啧了一声，程鱼欢笑着开口。
夜寒走进来，有些纳闷的看向程鱼欢，她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招惹过她，当然，在门外嘲笑她的裙子，这一点算是个例外。
“说说吧，你这段时间在公司里都做了些什么？或者直接一点，你和程助理之间有什么？”程鱼欢懒洋洋的开口，颇为漫不经心。
听到这话夜寒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似的，有些急切的炸了：“我和她能有什么关系？你可不要污蔑我！我的处子之身是留给我的小锦鲤的！”
“那我就再直接一点，你知不知道雷鸟今天早上的行动？”程鱼欢看着他诚恳的不似作假的姿态，抿了抿唇才又开口。
夜寒一双眼睛之中只有满满的茫然，对着程鱼欢无辜的开口：“最近我并没有管那些事接任务都是他们自觉主动的，怎么了？难道是有人刺杀你了？”
想到前段时间程若双所说的话，夜寒便觉得这个可能性愈发大了起来：“之前她找过我，希望我动手，但是我拒绝了，以我们的关系，我没有动手的必要。”
哪怕像是程鱼欢这种看似无所顾忌的人，在面对陌生人的时候也仍然警惕，夜寒并不觉得，自己有这个把握能打破程鱼欢的心房。
“当时她是怎么说的？”程鱼欢眯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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