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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有时候我无法控制自己。”
几串符文从他的袖口飞出，没入他的黑暗面目中。波动的精神力也终于恢复正常。
“我本是一名祭司，自那灾难以后。我能感知到‘生’的消失。连带着‘生’下属的所有符文都随之衰败。而其对应的‘死’以绝对的压制力统治了那一层级的规则，世界上生命只能逐渐消亡。”
“生”字符，本源符文。之前他对符文的唯一了解就是灵窍，系统将其称为特殊符文。
这本源符文又是什么？
“没有了‘生’，祭司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但它却让我活了下来，变成这样……”
巫师痛苦的讲述。
李一凡疑惑道：“它是谁？”
突然，巫师抬头，黑袍下的面目第一次出现在李一凡的眼里。
没有皮肤，血肉在脸上凝固，形成一片一片凹陷，甚至能够看到白色的骨骼和软组织。
此时巫师的双眼被黑暗吞噬，杀意感知就像地震般警铃狂响！
枯瘦的手掌探出，李一凡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完全禁锢。
火光刹那间吞噬他的身躯。
在感受到杀意的瞬间，紧贴腰侧的左手就释放了火球术。
这是他唯一的依仗，李一凡不知道巫师是否有手段让他无法启动系统的死亡复活机制。
在谈话开始的时候，火球术就已经暗中捏在左手随时准备自我了解。
看着消失的李一凡，巫师就像换了一个人，脸上扯出一丝微笑。
“有意思，两大本源法则。让我看看是哪个老家伙……”
从另一个空间中，数不清的符文涌出，形成一张光幕，朝向李一凡消失的空间处。一根无形的锁链探入空间。
但在成型的瞬间，一股伟力逆向而来，符文瞬间尽数湮灭。
甚至顺着力量的来源，朝另一处空间追溯而去。
“哼！”
巫师眼中的黑暗消失，浑浊的眼睛中毫无神采。
他挥舞着双臂，像个疯子又开始在这片衰败的世界游荡。
不过这之后的事情李一凡全然不知，此时的他结束了试炼，回到家中。
这次的试炼接收到的信息比前两次多太多。
战斗中了解了亡灵生物与亡灵珠。更重要的是与巫师的对话中，他对世界本源有了一个印象性的认识。
就是不知道世界和世界之间会不会不同。
荒野上也存在亡灵生物，是不是也和亡灵界一样要害在亡灵珠上。
“生存任务完成，评价为b级，奖励亡灵体系卡牌，亡灵召唤卡、亡灵之域，已发放。
采集任务完成，评价为c级，奖励亡灵珠卡，已发放。
特殊任务解锁，探查完成度0.01%，奖励‘咒’字符，已发放。”
多了一个特殊任务，应该是关于亡灵界的灾难的。
几张卡牌的信息直接出现在他的大脑，同时出现的还有一个奇怪的符文。
那就是“咒”字符？
“系统，这符文有什么用啊？”
“符文是卡牌的源头，卡牌是符文的表象化使用。符文的用法和卡牌类似，需要用源能和精神力构筑，不过不是在纸上，而是在脑海中。”系统回答。
有关“咒”字符的信息也直接被灌输进脑海。
符文相关的知识也一并了解。
比起卡牌，符文更倾向于本源的力量。比如“生”字符，就能够控制生机。而之前在巫师记忆中看到的符文星系就是世界符文的集合。
人类要想使用符文，就需要在脑海中摹刻符文，从而借用世界符文的力量。
符文之间存在相间和下属两种关系。
在同一层级之中，符文各自相间，占据一方。
在上下两个层级间，符文存在下属关系，“生”字符作为几大本源符文之一，统领一个体系。“愈”字符，也就是拥有治愈效果的符文，处于“生”字符体系的第三层。
“咒”字符，下属于“命运”符，“咒”字符之后还有“衰，毁，定，灵”下属符文。
如此错综复杂的关系，加上不计其数的符文数量，可以说研究符文关系都是一门学问。
不过他目前还不需要知道太多，“咒”字符的构筑方法和使用方法，包括符文的搭配都已经完全被他掌握。但他现在没有其他能进行搭配的符文。
先把符文搁在一边，回头再找人试试。他的脑子里突然出现的一个人选——
白利超，对不住了！
亡灵召唤卡，这也是他在进入亡灵界的时候希望获得的卡牌。
在堡垒中也有亡灵体系卡牌，里面的卡牌数量也不少。由于其特殊的死亡气息和效果，有很多人专门研究。
这样一来，获得的亡灵体系卡牌就不需要隐藏了。
系统奖励的亡灵召唤卡能够召唤所有在亡灵界遇到过的生物。只需在释放卡牌时，脑海中想象生物的模样即可。但是召唤而来的生物体内不存在亡灵珠。
系统给出的原因是，亡灵珠蕴含亡灵界的世界本源。不可随意提取。
通常的亡灵召唤卡在释放后会依据对应等级，随机召唤亡灵生物。当然也有可能是一些不具备攻击性的植物。
目前的解决办法是在制卡材料中加入召唤目标的材料。材料中蕴含的能量越强，成功的几率越大。
亡灵之域是一张领域卡牌，他的作用竟是直接把亡灵界中的一片区域复制过来，除了没有生物，其他的包括亡灵气息、骨灰堆积还有恐怖的鬼雾都完全复制。
亡灵生物在领域内必然能够发挥最大能力。
最后一张亡灵珠卡，作用更加奇特，能够聚集亡灵气息，生成亡灵珠。不知是否是系统刻意，它完美弥补了召唤卡的缺陷。
李一凡上手制卡，几张卡牌都是在源能等级上都是三级卡牌，只有亡灵珠卡等级略低，是二级卡牌。不过它们制卡的难度一如既往达到四级卡牌。
幸亏万界源气诀一直在提升他的实力。费了一番功夫总算把几张卡牌都制作出来。
在家里也不好试验，打算去学校再试试。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李一凡进入试炼之前都会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好，以免老爹担心。
醒来的时候李平山已经离开，拿上他留下的早饭，李一凡立刻赶往学校。
他可不想上班第二天就迟到。
所幸来到门口时，大门还开着。蒋林玲就站在门口，一脸阴云密布的瞪着他。
不会是专门来抓他有没有迟到的吧。
李一凡深表怀疑，随后打消念头。他们两个的矛盾应该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她应该是来关注学生的。
刚来到图书馆，一脸谄媚的图书馆老头就凑了上来。
“一凡老弟，你那制卡术我有几个疑问。你看什么时候能跟老头子解答一下。”
李一凡奇怪，怎么一夜之间老头子的态度180°转变了。
昨天不还急赤白脸的针对他吗？
制卡术的事情是不可能透露的，李一凡想个法子搪塞：“制卡术是一位长辈传授的，不能随意透露。”
图书馆老头理解的点点头，又说道：“我虽然年老，但在卡牌上的见识堡垒里无人不晓。这制卡术实在玄妙，想必那位长辈也是一位大能。能否替我引荐一下？”
系统突然冒头：“这老头子还算有点眼力……”
李一凡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回答老头：“这个我要先去询问一下他老人家，不过昨天匆忙还未问及您的姓氏。”
老头听到李一凡答应下来，这才满意。
“我叫柳开，你可以和学生一样称我为柳老。”
矛盾解除，李一凡对这个送钱的老头没有恶意，毕竟还是顶头上司。
“柳老，那我先去看书了。”
柳老摆了摆手，让他随意，自己又躺回座椅上。想着日后结识这位大佬，自己在学院派的地位又要上一个台阶。
李一凡则又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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