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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汀寒只是一个劲地哭，不说话。
“你不喜欢我这样，我以后不这样了。”言恩只是随口一说而已，根本没多想：“我没有其他意思的。”
他怎么会觉得孟汀寒是喜欢他的钱呢。认识这么多年，她是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了。
“我不想有人对我这么好。”孟汀寒从言恩怀里出来，坐得端正：“我不相信会有人永远这样对我的。”
“所以，反正都要失去，我情愿从来没有得到过。”
害怕花落，所以选择不种花。
言恩沉默了几秒，眉头紧皱，又深深叹了口气，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眼前这个女人可以放下一切防备，相信他。
相信他，会永远爱她。
“孟汀寒。”他叫她的名字，双手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孟汀寒静静看着他，眼底还有一层雾气。
“我不知道你究竟经历过什么，我在等，等你告诉我。不管你过去经历过什么，把你变成这样，我希望你永远记住，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认定的东西不会改变，我爱你，永远都是。”
不管是当初被分手，还是后来以为她爱上其他人，甚至为了她出车祸，从来没有打消过这个念头，他永远爱她。
孟汀寒：“可是…”
言恩双手一带，她又重回他的怀抱：“没有可是。”
说完，言恩低头，抬起她的下颌，吻了上去。
先是凉凉的嘴唇触碰，接着越来越深，舌头穿过牙齿直抵口腔，那股属于他的清香迷乱了她的思绪，任由他越来越深的吻，到最后她呼吸急促，双腿发软。
言恩的头埋进她的脖颈，不均匀地呼出热气，被呼得痒痒的。
最后一点理智，孟汀寒清醒的推开他：“我们在飞机上。”
言恩轻笑，替她擦干眼底的眼泪：“嗯。”
嗯，嗯是什么意思？
接着，四周的挡板全部落下，整个屋子暗了下来，身后的凳子被放平。
来不及调节空调的温度，房间里的温度节节攀升，身体上出了一层薄汗，孟汀寒克制的咬着自己的唇，生怕外面的人听见。
房间灯再次亮起的时候，孟汀寒看了眼自己被撕碎的连衣裙，靠在言恩手臂上：“裙子！”像是生气，又软弱无力的声音。
言恩低头轻吻她：“你裙子太紧了。”所以，撕碎了。
孟汀寒被气得，小声抱怨：“你不会脱吗？”说完，脸红红的。
言恩一副餍足后满意得好脾气，甚至有些撒娇的柔声道：“在你面前，控制不住。”
太想要了。
在很早很早之前。
瞧他那委屈的小模样，孟汀寒都忍不住笑了：“以前都能控制住，就是耍流氓。”
“得到过，就更想要了。”言恩低头在她耳畔轻生低语，羞得孟汀寒脸通红。
孟汀寒恼怒推开言恩：“那我下车怎么办？”
一件外套套在她的身上，是言恩的外套，上面还有他残留下的，属于他的气息。
没过几分钟，飞机就停靠降落了，孟汀寒拽住言恩的手臂：“时间算挺准，言哥经常在飞机上做？”
“虽然你家男人是抢手了一点，但他呢，洁身自好。”言恩故意拖得长长的尾音，邀功。
指着脸颊，求奖励。
孟汀寒一巴掌扇在扇在他脸上，力道很轻，柔柔的，言恩心里咯噔了一下，要不是飞机马上停好了，他恨不得把她的裙子全部扯烂，再…
“这是你应该做的。”孟汀寒眼角弯弯，教育他。
言恩收拾好桌上的东西一只手提着，另一只手把她揽在身侧，往飞机门走。
李城先下去，看见二人的时候，孟汀寒的一身装扮打眼，这H城炎热的天气，孟小姐居然穿了一件外套，还长及裙摆。
李城下意识看了一眼言恩，那个冷漠得别人以为有问题的男人，这么猛。
李城偷偷笑。
言恩走过他身边把东西递给他：“走了，笑个屁。”
孟汀寒和言恩走在前面，言恩手腕绕过脖子放在肩膀上，往自己身上揽，突然说道：“这是我第二次用这个飞机，第一次是我爸刚买来送我的时候。所以，别胡思乱想。”
“啊？”孟汀寒还没回过神，怎么突然又说这个话题。是在向她解释吗？
孟汀寒没有安全感，他就给她。
孟汀寒害怕他会离开，他就用行动告诉她，永远不会。
他爱她，是他高中就认定的事。
…
H市的早晨，天亮得比C城早，孟汀寒眼睛微微睁开，床旁边空空的，言恩已经去工作了？
精神这么好？
她依稀记得，昨天晚上吃了饭回酒店，她把披在身上的外套脱掉，露出里面那件被扯烂的裙子，领口被扯烂，下摆被他扯得烂。
他看着她露出来的雪白的肌肤，喉结滚动，口干舌燥。
她抱怨他：“你看看你，这裙子完全没法穿了。”声音嗲嗲地。
言恩没看她，她就跑到他面前站着，继续道：“你看见没？领口都扯烂了，我这几天在这里穿什么嘛。”
言恩的手放在她腰间，一把把她拽近贴着他，在她耳边，声音低沉：“孟汀寒，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说完，一个吻落下，在她的唇瓣上。
接着，是裙子撕裂的声音：“你在考验我的耐性，嗯？”
接着天昏地转的被言恩从一个地方换到另一个地方，从进门的大厅到酒吧台，再到洗手间，最后到床上。
床上的事情，她有些记不住了。
白天在温樊打了两架，傍晚又在飞机上…现在又连续两个小时，这哪一件不是耗费体力的事，她真的来不起了。
“言恩。”孟汀寒张口喊言恩，声音沙哑。
没有回应。
跑哪儿去了。
拿过床头柜的电话，拨通言恩的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言恩：“醒了？”
孟汀寒：“你到哪去了？”
“开会，看你睡得沉，就没叫你。快收拾起来了，你的姐妹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我这两天忙，她陪你去买裙子。”
“姐妹？”
“嗯，乖，白天她陪你，晚上带你们去吃东西。”
她在H市什么时候还有姐妹了？
正疑惑，房门的门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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