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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说这肉是不会被浪费的。”张燕一见是她，就想到昨天她在洞口就要进去看。要是她昨天坚持进去了，后果不堪设想。想了想还是不要和她针锋相对，不然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谁知道你打什么主意。”牛寡妇轻哼了一声倒也没有抓着不放，今天的重点是什么她清楚。
“就算吃不完，也可以做成熏肉，我一会就帮他把剩下的做成熏肉。”方芳开口说。
“这老话说得好听，我们何家村的人的确是仗义，但是这可是公家的东西，公家的东西不管是谁打的那都是公家的东西。他凭什么得的要多一些啊？”何大全的媳妇也在一旁说着。
节奏被越带越偏，周围窃窃私语越来越多。
“感情人幸幸苦苦打了头野猪现在都还躺在床上的多吃几块肉怎么了？”王小娟阴阳怪气的嘲讽，“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今天打到野猪的是你们的那口子你们还会这样说吗？”
“王小娟，怎么说话的？”何老太太一听她开口就得劲儿了。
“行了，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们，这件事情村大队昨天已经同意了。”何邛见场面有些失控直接开口阻止。
“三弟……”夏小兰还准备说什么就被打断了。
“野猪去皮去内脏二百八十五斤。”何大伟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大家停下了争论聚精会神的看着刘屠夫切肉。
“二百八十五斤，我们村有二十三户人家加知青共计一百六十六口人，按人口分大人一人一斤，小孩二两，一家派一个代表来领就行了，别全部在这里堆着。”何邛把昨天他们商量好的对策说了出来，“林知青一个人五斤，知青点的同志和村里得小伙帮忙拖下来的，所以他们会得的多一些，他们一人一斤半，剩下的就留在村大队煮了，你们自己端碗来吃。”
何铭惟拿了个本子坐在刘屠夫旁边登记，原本这个应该是何漫漫的事，但是她受了惊吓，何铭惟想让她多休息会儿。
“好。”
“可以，可以。”
“谢谢村长，谢谢林知青。”
……
听到何邛的安排村里一阵欢呼，当然不服这样分配的人依旧阴沉着脸。
————
“漫丫头把你昨天看到的跟我说说。”何漫漫坐在老爷子对面抱着兔子玩，这只兔子也算命大，昨天没死。突然听到老爷子的话有些懵，昨天的事是可以说的吗？
“孩子，祖祖比你想象的知道的多。”老爷子见她表情茫然，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
“你都知道什么？”何漫漫犹豫着开口问。
“那只恶鬼又来找你了对不对？”老爷子的话音才落下，何漫漫抬头诧异的看向他，难道之前她猜测的他们都知道是真的？
也对，祖祖就是一个世外高人，感觉和普通人很不一样，那他能知道这些就并不奇怪，可是既然都知道，梦里的那些又是怎么回事儿呢？
“漫丫头？”
“啊？”老爷子再一次喊她，她才回过神来，“对，她来了。”
“你具体跟我说说。”那个恶鬼强占了何漫漫的身体那么多次老爷子没有见过她到底长什么样，就连余大仙都只看到了她的背影。
何漫漫从兔子开始跟老爷子说，省略了空间和林漠北表白的事情，其他的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老爷子。
“扭曲的五官？”老爷子摸着下巴上的胡子陷入了沉思，扭曲的五官，矮小的身体，这种特征他好像在哪里看到过或者说是听说过。是师傅讲的？还是书上看到的？
“嗯，当时我被吓坏了，她说我之前答应过她，她会一直跟着我。”何漫漫一想到那张脸就打了个寒颤，真恐怖。
“答应？你答应过她？”老爷子的思绪有些乱，他想不起来这是在哪里看见过了。
“就是我小的时候，第一次被她强占身体就是因为她来找我，说是她没有房子住，她很冷。她问我能不能和我住，我答应了。”何漫漫搅搅手指不好意思的开口，她没有记忆只能把在记事本上看到的跟老爷子说。
“怪不得，你余爷爷说你是直接被挤出去了灵魂。”
老爷子听她描述，越来越熟悉，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但是他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他绝对是知道的，这到底会是什么呢？
“漫丫头，这次上山你把我上次给你的手串带在手上了吗？”老爷子想不起来就先放一边。
“带了的。”何漫漫把手伸出来给他看，“祖祖，这是不是就是这次她来找我的原因。你之前不是说我是直接就被挤出了灵魂，以那只鬼的习惯应该不会来同我商量吧。”
“嗯，好好带着，别摘下来，它会一直保护你的。”接下来老爷子没有再问何漫漫任何问题，他一直在想那只恶鬼是什么，他绝对是见过的。
何漫漫也没有打扰他，把兔子丢在一边，从屋里拿出毛线继续打起了围巾。这条先给祖祖，原本打好了的那条说好了给爸爸，就不能再给祖祖了。但这条才起头没有那么多讲究。
“真的是小气，这明明就是我们知青点的人打的猪，怎么就不能归大头呢。”张燕拿着一斤猪头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吐槽，她旁边的方糖并没有理会她。
“是有些少。”苏晓红接了张燕的话，张燕一见是她原本不准备说了。
可是又想到牛寡妇，想到昨天差点儿被发现，想到今天又被她针对，心里是十万个不高兴。
“对啊，你看看那么大头猪就给我们这点儿肉。打发要饭的啊。”
“嗯。”苏晓红配合的点点头。
“要我说知青点最少就该一人两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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