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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手中抱着幼婴坐于床边,定定地看着眼前熟睡的娇人。
思君闭目休养后还是看不清,于是喊到“这究竟是何处!”谁知思君是如此喊,听到的却是哇哇哇的哭声,紧接着便觉有人抚摸他,以为是幻象立即闭目歇下了。
这啼哭引得看得出神的木木顿时醒过来,于贞贞也闻声醒来,看见木木手足无措的模样,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木木见于贞贞笑了,更手足无措了,但这孩子只是啼哭了一会儿又不哭了,听那接生婆也是如此说,甚是奇怪。
“木木,扶我坐起”说来也诧异,自生下她来。于贞贞自己都未抱过,木木应了声是,抽出一只手将于贞贞扶坐起来。
“来,我看看”于贞贞说完,木木就将那女娃交于于贞贞手中。
于贞贞瞧这孩子眉眼与自己相似,那略微高的鼻子倒像将军,嘴唇也像将军,眼都未睁,纤细玉指戳了戳孩子的脸蛋。
这一戳惊醒了闭目的思君,思君谨惕起来直言道“是何人?”思君的话依旧是哇哇哇的哭声,‘为何每回我说话,就能听见啼哭?千莎也不同我说清楚些’
“不哭不哭,娘亲在呢”于贞贞说着轻晃着拍了拍孩童的屁股,虽隔着布,思君也能感受到有人拍他的屁股,但无奈又看不清,只好任由她摆布。
在于贞贞与木木看来,这不过是一个连眼都未睁开的孩子,而对于思君来说,却是无尽疑惑。
祝洋出征前便同我说过,若是男童便取名为伍安,女童便为卿乐,于贞贞想着,目光宠溺看着沉睡的卿乐。
“木木,让卿乐睡下吧。”说罢,木木应了“是”便接过卿乐将她轻轻放入摇床中。
“夫人,木木去煲些补身子的汤药。”木木说罢,请了请身便走了出去。
“嗯,去吧”于贞贞笑着应声,自从她结亲后,人也是愈来愈温柔。
木木轻手脚退了下去,于贞贞看了眼卿乐也躺下歇着。
申时,木木将做好的汤药与膳食一并带到夫人房中,推门见那两人竟还在那块儿睡得正香,虽有些不忍叫醒,但晚膳还是得用的,于是便俯下身轻轻唤“夫人,该用晚膳了”
于贞贞往日睡眠便浅,木木虽轻轻唤她,但也能听见缓缓睁开眼睛,木木也识趣,轻轻扶夫人坐起。
随后将那补汤盛了来,一口一口送进于贞贞口中,暖意瞬间席卷了于贞贞的全身,嘴唇也因热汤变粉嫩了些,看上去精神气十足,直至那汤见底,于贞贞才开口说道“木木,卿乐可醒了?”
“回夫人,小姐未醒。”说着将那最后一口汤送进于贞贞口中。
不知何时熟睡的思君,许是得了那于贞贞身传,思君睡得也是浅,竟被两人的对话吵醒了来,思君睁开眼,眼前的一切让他觉得很新奇。
阳光透过窗直直洒下,床的斜对面是镶嵌紫珠的梳妆台,梳妆台的两边放了两幅水墨画,另一斜面则是用檀木雕刻的摇床,门的正前方是檀木雕刻圆桌与圆椅,圆桌的边缘镶嵌了白玉石,衬得房内又大气不少,房内的对面虽有屏风挡住了,但隐约看见一张琴定定地矗立在那里,床榻是粉色轻纱幔帐,华美的精致的被褥盖于于贞贞身上。
思君观察着眼前的一切,与灵界相同的是有桌有椅,思君为了方便观察,身体不断扭动,此番动作引得两人目光齐聚在摇床里的思君,感受到两人的目光,思君赶紧闭上了眼。
“卿乐似是醒了,木木你去看看。”察觉异样的于贞贞开口说道,木木应了“是”迈步走向摇床,将思君一把抱起。
一下子悬了空,思君有些震惊睁开了眼,想要看清是何物,睁眼便吃了惊眼前这人怎么如此高大?
“夫人,果真醒了”说着抱于床榻交于于贞贞,思君看着面前此景,顿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卿乐醒了也不哭不闹,乖得出奇”听闻小孩子动不动就哭,为何卿乐如此奇怪?于贞贞想着还是皱了皱眉。
“小姐这眼睛当真是随了夫人,甚是好看,再大些更是明艳动人。”思君自睁眼来便开始观察,那眼滴溜滴溜乱转起来,竟真附进赤子体内。
“无需多美,她都是偏爱”于贞贞眼神宠溺般看着木木所说的眼睛,感受到于贞贞炙热的眼神思君竟有些不知所措,不敢与她对视。
“夫人说的是”
“木木,将那铃球取来。”铃球是大安民间常拿来逗孩童的玩物,花球呈圆形,一串一串铃铛绣入球中木木一听,应了声便去取了来,递给于贞贞她便开始逗怀中的卿乐。
思君看见此等万物,竟觉得吵闹至极,不予理会于贞贞,神态烦躁。
见怀中卿乐如此,神色不免有些尴尬,“卿乐不喜这般玩物,可是嫌它太吵闹了?”
难得她一语道破,思君冷冷地“嗯”了一声,腹中传来不适感,此地乃凡间,并非灵界,灵界无需进食,大半日下来,不知是否到了凡间进食时间?思君想着,眼神略带疑惑的看着于贞贞。
“那便不玩铃球了”
“夫人”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是那府中乳娘来给孩子喂奶来了,乳娘看上去约莫三十多岁了,微胖的身材显得有些佝偻,发丝用那粗布盘起,近看隐约有几根白银色的发丝,脸上笑纹让她看上去很和蔼。
见状,于贞贞赶忙请她进来,乳娘在府中已养了几月,于贞贞同乳娘说无需太多繁礼,似朋友般相处更好些,乳娘接过卿乐,便退下喂奶了。
习习清风掠过,场上传来细密的踏步声,伴随着兵器交融在一起。
现下,城墙下汇集了密密麻麻的玛雅人,只见玛雅士兵手持护盾、羽箭等兵器,躯体高大健硕,通体黝黑油亮。
玛雅首领卜皓阳正骑于黑皮骏马之上,手握金柄大刀,大刀的精妙之处就在于柄上的珠子,这珠乃海中鲛鱼之泪,首领的威慑之气仿佛染了骏马般连同骏马都带着威慑之气。
反之,祝洋通体黑甲,身骑白骏马,手持无心剑,无心剑乃上古宝剑,剑柄上雕刻着藤蔓,藤蔓上泛起的数条弯曲红光便是数百人的心头血所铸,脸上那道疤使他更带几分凶狠冷漠,仿若要将那玛雅吞了般,连同他身后的士兵也面露凶狠,他所带的这支武军乃他亲传,大安军中已是翘楚。
观之城墙上,以迈的士兵也做好万全准备,拉起弓火箭蓄势待发。
“祝大将军,又见面了,今日能否斩下我卜皓阳的项上人头立功,这就看祝大将军的了。”卜皓阳勾了勾嘴角说道,将那大刀把甩于肩上,那寒光仿若冰霜般透着寒气。
“侵我国土,当诛之,何有立功之说?”祝洋持剑,神态冰冷般看着卜皓阳,光是眼神便杀他锐气三分,卜皓阳秒收嬉笑脸庞“给我杀”一声令下。
只见士兵们如利箭般冲上前与之交汇,兵器交锋撕破沉静,玛雅大多以刀为武,无奈学艺不精,很快便占了下风,粘稠的血液四处飞溅,本身洁净的盔甲瞬间染了色,阳光下衬得好似一朵血花。
祝洋骑马持剑奔向那首领卜皓阳,瞬时间刀剑交锋,祝洋闪身向卜皓阳胸口刺去,被躲了开来,紧接着祝洋招招致命,卜皓阳心知不是对手,强撑着同他对打。
谁知祝洋像是耗不尽力般,出招愈来愈猛烈,眼睛里泛起血丝愈发凶狠,直至卜皓阳被打跌下马,金柄大刀也随之掉落,祝洋蓄力持剑刺去卜皓阳的头颅,顺势一劈裂为两半。
自打祝洋来后,已拿下数个首领的项上人头,胜战不断,玛雅倒越挫越勇,死一个首领便换一个首领,唯有这卜皓阳上回侥幸躲过祝洋的无心剑,可惜现下也难逃无心剑下。
玛雅士兵见首领倒下,心中不免有些惧怕,逃的逃,死的死,见状,祝洋便开始劝降,“各位,眼下你们首领已死,大安心胸宽阔愿接纳你们,愿为我大安所用之人便放下兵器。”玛雅人没了首领像没了靠山,开始惧怕眼前这位战功赫赫的将军,虽只有约莫四百人,但都纷纷放下了手中兵器。
胜战归来,以迈的百姓呐喊助威,民间更是纷纷传闻这祝大将军英勇事迹,祝洋却不为所动,只静待大安传回密信告知玛雅其中的端倪,将那联军一锅端了去。
玛雅大数以石筑家,石阶梯层层递进,阶梯顶层则是玛雅的尊贵王族,石凳之上是那玛雅王,听闻战败握紧拳头脸上呈现怒气,道“都是一群废物!”
这玛雅王脾气最是紧,稍有不悦便斩首为乐,
跪于王殿通报完的下人,吓得躯体有些轻微的颤抖起来,那玛雅王似听见他心思般,勾了勾嘴角,竟真叫人拖去斩首,王殿门侧边就是一把大砍刀,只见一魁梧男人拿起砍刀朝那人砍去,玛雅王似是寻到了乐趣竟哈哈大笑起来,甚是疯魔。
大安势大,大安为首漓江城北上是青城,南下则是玉城,玉城南下是南蛮城,而后才是以迈城,往下便是玛雅,玛雅大数靠海,玛雅民间传闻海中有鲛鱼,鲛鱼肉可治百病,残身亦可重新生长。
那鲛鱼凶猛,满嘴獠牙,上身与人一般有手,头与腰间有鳍,脸部有腮,手指呈蹼状,下身则是带鳞鱼尾。
玛雅王下令上呈鲛鱼者所得赏金丰厚,渔民为了赏金都去捕那鲛鱼,有人捕了上呈当真有赏金,渔民为此便常常出海。
此时,阁楼内,祝洋正与几位副将商量对策,一士兵匆忙小跑进了来,递了密信于祝洋,密信上印了梅花印,祝洋一眼便认出是应文恒的密信,立即打开了来。
信中内容写道:眼下,玛雅王掌权却不得民心,百姓唾弃他是个生性残暴之人,他便想攻大安,自己称王无人能敌,但玛雅势小,便派使臣往东前去苏黎、乌凉、乐疏挑拨与大安的关系,使之联军攻打大安。
起初这三王是不愿,若不是玛雅王派人装作大安人挑事,四人这才联军,还曾说打下大安,四人各分些土地。
信的末尾还是那个梅花印。
既是如此,那便不能贸然带军进攻玛雅,否则以迈兵弱,到时联军则从后偷袭以迈,好一招调虎离山,难怪玛雅每回都战败。祝洋想着将那信焚毁,几位副将也在旁思考对策。
最终,祝洋扶了扶额道“今日胜战,应当庆祝,你们也去喝些好酒,畅饮一番吧”副将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位说道“将军也一起吧,此战仍是将军功劳最大。”
“好,那便一道去”
数日后,祝洋派副将戴面具带少数士兵前去攻打玛雅,其中也掺了玛雅人,对外称大安瞧不起这小小玛雅,无需几人就能拿下,数日对那玛雅士兵洗脑,可见是有些成效的,而大数大安士兵则潜于以迈。
果真,潜伏了半日,联军便赶来直接拱城门,谁知陷入的是祝洋的陷阱,城墙上埋伏的士兵拉起弓火箭,霎时间万箭齐发,向联军投石,虽是白天,那火石交杂的场面甚是精彩,联军吃了亏,暂时退了去。
此战又打了几月……
以迈的秋风拂过以迈一树一草,一花一鸟显得格外惬意,以迈城外的花草早已融入泥土,若没有战争,万物是否如常。
已入秋了,联军大败,祝洋顺势而上,将联军四地据为大安所地,玛雅王生前最爱斩首,祝洋为圆满他,亲自给他斩了首,玛雅百姓也知大安皇帝是个明君深得民心,想必往后的日子都是太平。
其余联军百姓,毫不关心主是谁,只求世间太平。
祝洋带的几个副将乃是心腹,由他们稳定此处,他便能回漓江,回漓江前未曾捎信给于夫人,说来,于贞贞也是个心硬的,竟从未捎信给祝洋,只怕他分心,每回胜战都是那应文恒托人同于贞贞汇报。
以至于祝洋知道生的是小姐都由应文恒信中所知,祝洋也知她是怕影响了他,所以也并未怪于贞贞,此番归来,她定是十分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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