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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亮了一下。“程书，今年一起去北市么？”柯耐的信息，今年他考上了青大，他们可以结伴一起走。
程书没有回复。柯耐很少会遇到这种情况，一般程书都会很快回复。她打电话给他。
程书闭着眼睛，听到手机铃声，没有睁开眼睛，接听电话。
“程书，你在干嘛呀，怎么不回电话？”
长久的沉默。
“喂？程书？”柯耐看了一下手机，这是不小心碰到了？怎么没有声音？
“姐姐，我好难受。”
柯耐愣住了。
半个小时后。柯耐站在公寓门口。按响公寓的门铃。没有反应。柯耐想起来这个指纹锁可能还保留她的指纹，按上去试了一下，开门了。
上次房子给程书住之后，她就告诉程书把她指纹删除掉，没想到他还没有照做。
柯耐看到程书一只手放在沙发上，头靠在手臂上休息，一只手垂在地上还拿着一瓶啤酒。叹了一声气。把包包放到玄关处，脱鞋光着脚默默过去把地上的酒瓶都收拾好，丢到垃圾桶。地上的都收拾完了，他手上的还有一瓶。柯耐轻轻的想抽出来。
程书感觉到手上的力道，抬起头，眼睛充血。他的眼睛是凤眼，不笑的时候带着冷漠，没想到红着眼睛竟然又有楚楚可怜的味道。
“柯耐……”程书眼神迷?鞯目醋趴履汀Ｕ馐敲卫锏目履兔矗克?斐鍪郑???履偷牧臣铡！肮攀迨迕涣恕??
柯耐吓了一跳，这个如同弟弟一般的男孩子怎么摸她脸？下一句就顾不得这些了。她知道古叔叔，是对程书很好的一位长辈。
柯耐拍了拍他的背。程书顺势靠在她的肩膀上，“我是不是一个不祥的人？我的爸爸、我的妈妈，现在到古叔叔，都走了……”程书陷入自我怀疑当中。他在梦中向柯耐倾诉着。
柯耐没有说话，只是学着小时候奶奶安抚她的动作，一下一下轻轻的、缓缓的拍着背。一下又一下；
他透着月光看到柯耐的侧脸，忍不住又靠近了一点点，眼皮越来越重，终于，程书睡着了。
柯耐将程书放到地上，现在有暖气，也不至于太冷，她又从房间里抱出来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关掉灯，柯耐穿上鞋子背上包包，又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昏睡的程书。有些心疼，独自一人的感受不好受。
清晨，柯耐拎着打包好的粥，打开了程书的房门。太阳晒进来，程书皱着眉头，躲闪到被窝里。柯耐开门的声音让他清醒过来。
柯耐看到被子里的脑袋动了动，“醒了？醒了就起来吧。小小年纪喝这么多酒。”
程书有点懵，柯耐怎么在房子里？还在厨房里帮自己准备早餐。这还是梦中？
柯耐洗了两个碗，把两份粥倒进去，端到餐桌上。“还不起啊？柯铭远等会就过来了，等会他找你打篮球，快点去洗漱，昨晚喝了酒，今天就喝点粥吧，对胃好，一会打了球你再和他一起去吃点东西。”柯耐觉得男生，打个畅汗淋漓的篮球，出点汗，就好了，什么自怨自艾，运动起来就不会再想了。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程书其实想问昨天晚上是不是她？
柯耐撇了他一眼，“叫你删掉指纹锁的指纹你不听，我可不就随便进来了么？”
原来昨天真的是她！他想起来昨天在耳边的那抹馨香，还有背上轻柔的安抚。清醒过来的程书赶紧起来收拾自己。
“等我一下，一起吃。”他冲到洗手间。又探头出来：“我很快！”
洗了个澡，一身轻松的走出来，粥刚好入口。柯耐坐在他对面。也低头喝着粥。程书带着一身沐浴露柠檬香味坐下。“谢谢。”
柯耐绕过这个话题：“今年过完年了要不要一起去北市？你什么时候报道？”
“八月底，我想早点过去，你什么时候去？”
“正好，我也想早点去，我们要大四了，要写毕业论文，我正好找老师聊聊。那我们买8月20几号的票吧。”她的课题不知道合不合适，还需要老师的把关。
“好。”程书露出微笑。
“啊！你住哪里？如果我们早点去的话你住宿问题……”
“别担心，我有住的地方。”程书早就有所计划。向姐向他介绍了一家可以短租的公寓，他们电视台的人出差经常去那一家。价格合理干净卫生。
“柯耐，我要去北市读书了，这套房子你要不租出去吧？”
“不用，你总要在这里有个家，这里你先住着，到你有了经济能力，安家置业了，再把东西搬走。”她手下房子多，不差这一套的租金。
程书一想，那自己就心安理得的当个小白脸吧。怎么努力也赶不上柯耐，索性躺平。未来让老婆养着，自己工资上交，也很不错。
【撒糖小剧场】
程书今天发了工资，研究院的工资挺固定的，这次他们项目小组研究出来一个材料的新功能，算是新材料的延伸功能。院里奖励了一笔奖金。
“老婆，回来了！”
“我在书房里！”柯耐在房里码字。从大学毕业之后她就成为了自由作家，平时写点文章投稿，还和梦梦、康莉莉合作投资了一家奶茶店，平时想去帮忙就去店里坐坐，不想帮忙就在书房码字。
“爸爸！”哈哈从儿童房跑出来，看到爸爸给他买了玩具，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跑到书房：“妈妈！！！爸爸有私房钱！”
程书一脸黑线，这儿子不如女儿保暖也就好了，还特意扎自己两刀。
“爸爸～”嘻嘻头上梳着两个小啾啾，刚一岁多，迈着小粗腿摇摇晃晃的走过来，一把抱住爸爸的小腿。
“嘻嘻，想不想爸爸？看！爸爸给你买了芭比娃娃！”程书下班经过玩具店，看到精美的洋娃娃，忍不住给女儿买了一盒，为了不让儿子吃醋顺手买了一个奥特曼，谁知道……早知道就不买了！
嘻嘻一巴掌就打过去，凶凶的对爸爸说：“恐龙！不！娃娃！”
“嘻嘻，咱们是女孩子，不喜欢恐龙好不好！”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嘻嘻就喜欢恐龙，霸王龙、腕龙、翼龙，是恐龙就行，洋娃娃买了一堆一个都不感兴趣。
“程书！你又买！”柯耐看着又是一盒洋娃娃，头疼。
“老婆，你也是小女生，你玩儿！看，这次还有新衣服！”程书走过去搂着老婆，亲了一口。
“哈哈，说你藏私房钱！”
“……”他和儿子八字不合！痛苦的把奖金和工资全部转给老婆。
“老婆，安慰我受伤的心灵！”公主抱老婆到浴室，“一起洗个澡吧！”
【撒糖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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