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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仕俊,“小暖,你可想好了,你有那么多钱吗?”
安以暖给了他一个微笑,“族爷爷您放心,我不会赖账的!”姐不会赖,姐还怕她赖呢!
安仕俊执笔,先写了一份,写好念了念,“没意见了就往下说。你奶奶说的那两条你同意吗?”
安以暖,“族爷爷,你说,如果把儿子卖了,还有儿子养老送终吗?”
安仕俊,“没啦!”说完才明白过来,“对,安王氏,你这就算是把安老三卖了,他就不用给你养老送终了!”
他连“嫂子”都不叫了,叫她“安王氏”,可见是把安仕俊也气着了。
安老婆子想了想,自己那个三儿子那种情况,能活几年还不知道呢,养老送终?还不定谁死谁前面呢!再说了,没有老三,自己还有四个儿子呢!
“不养就不养!那家里的东西就更没他的份了,他都卖出去了,就不能算这个家的人了!”
安以暖,“好。我没问题了!”
安仕俊,“家里什么也不要啊?那你们怎么活?”
安以暖,“前几年我们还小,不是也活过来了吗?更何况我们现在长大了。没事,族爷爷,人害人害不死人,老天爷不收,今天我爹不是也没死成吗?以后我们会一天比一天好的!”
这话安以暖说得咬牙切齿,眼眶微红,她是为她爹不值!
安老大,“小暖,你爹今天怎么了?”
安以暖,“没事,他自己想不开,自己给自己心口上插了一刀子。”
安老大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他现在怎么样了,他没事吧?”
安以暖的眼泪也掉下来了,“他没事,正好我们赶回来了,大伯,你别着急!”
安老大给傅里长和安仕俊各鞠了一躬,“里长,族叔,这里没我什么事了,我娘做主就行了,我去看看老三。需要我按手印我再来。”说完就急匆匆出了门。
安以暖擦了一把眼泪,看了看对面坐着的几个“亲人”,好,我都记住了!
安仕俊,“既然这两条也没意见了,那我就写上了。”一式三份写完又各念了一遍。
安老婆子听完,把手一伸,“完了,是吧?那就拿钱来吧,给我钱我立马按手印!”
安以暖,“你的完了,我的还没完!”
安老婆子,“你的?你有什么?你是孙辈了,这里面有你什么事?”
安老五,“对呀,都没你爹的了,还能有你的?没有没有,拿钱按手印!”
安以暖,“里长,我要报案!有人私闯民宅,抢走我家一篮子耗子药,价值一百两银子。请里长为我主持公道!”
安老婆子,“你胡说八道,一篮子破肉干,怎么就值一百两银子了,你穷疯了吧?你要是拿不出来银子,你就早说。现在分家文书也写好了,你想反悔啊,没门!”
安以暖,“分户的事我永不反悔!现在我只说耗子药的事。你也承认你拿走了我一篮子肉干,对吧?那就是我做好的耗子药。我本想明天就到县里去卖呢,却被你抢走了,你赔吧!你赔我一百两,我就给你五十二两。赔不出来没关系,谁让我是你孙女呢,卖了我爹我也是你孙女,我允许你打欠条,年内结清。”
安老婆子,“你看把你美的,你怎么不上天呀!幸亏那些肉干我怕有毒一根没吃,我这就给你拿去,你等着,我还给你,谁要你的破肉干,你给我五十二两银子就行!”说完一溜烟出了门。
安仕俊担心地看着安以暖,他的心真的是一波三折。
开始时,担心安以暖不知深浅,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即便是替她从别处借,可就她家那个家境,这辈子能还上吗?
后来听安以暖说她奶奶抢了肉干,值一百两,他还挺高兴的,还在心里夸了她半天,知道“以讹制讹”了。
可这会儿一听她奶说肉干原封未动,他就着急了,他原以为被老宅的人吃了呢!吃了就没价了,安以暖要多少就是多少。可这要是还回来,那,那不还是要给她奶银子吗?那还是没银子还呀!
他都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帮安以暖了。
安家的哥三个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就等着看笑话了!
傅里长也很好奇,刚才听这丑丫头“叭叭叭”地一通说,把他都差点绕晕了,生生把她奶的四千多两压到了五十多两,真是让人佩服啊,不知道这安家营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人物!
这要是个小子,必定不是个久居人下之人!
这会儿眼看着她被憋住了,心想要不要帮她一把呢?
就在此时,安老婆把那篮子肉干提来了,往地上一?,“给你!钱给我。”
安以暖不慌不忙蹲下,捡起一根,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没等她说话,安老婆子,“闻什么闻?我不像你那么坏心眼,我没给你放毒药,怎么来的怎么还给你,我动都没动!”
安以暖慢声道,“我没说你动了这肉干,我是闻一闻它失效了没有。”
安老婆子,“失效,失什么效,就一个烂肉干,能有什么效?”说完觉得不对劲。
安老二和安老五也觉出问题来了。
安老二,“小暖,你不许讹人啊,你说这是耗子药,耗子药就是放在外面让耗子吃的,不能说就在外面放了一会儿就没有效果了,就药不死耗子了!”
安老四,“即便这就是耗子药,即便它就是短期有效,那我们也认了,大不了赔你一篮子耗子药好了!”
一篮子耗子药能值几个钱,最多五两银子顶到天了!
安以暖,“二伯、四叔别着急,我可能刚才没表达清楚,我说这是耗子药,但这又不是普通的耗子药,这一篮子只是诱鼠剂,另一篮子才是杀鼠剂。这得配合使用,用这个把耗子从洞里引出来,吃了那个,这样才会杀死它们。这个诱鼠剂我放在我爹床下正在阴干呢,这个过程要求二十四个时辰不能见风,见了风就失效了。我奶拿走时肯定没替我捂好!”
安老五,“放屁,还说不是讹人,谁听说过一个耗子药还分什么诱鼠剂、杀鼠剂,你这摆明了就是想赖账!”
安仕俊和傅里长都摇了摇头,这回我们也帮不了你了!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安以暖看向二人,“里长,族爷爷,请你们为我做主,我绝没有讹人的意思,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即便是有一天到了公堂之上,我还是会这么说。”
安老五几人心里“呵呵”,你没讹人,到大街上让大家都听听,让大家评评理!
安仕俊,“小暖,你说你没讹人,我信你,可别人要是不信怎么办?这事他谁也没听说过呀!”
傅里长,“安以暖,你有证据吗?”
安以暖,你不这么问我也得主动说我有证据呀!“回里长,我有!”
一个“有”字说出口,把屋里的人都惊住了,“你有?你有什么证据,怎么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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