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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尘，我想和你说件事情。”
燕一尘没有说话，只是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看着燕一卿。
“晚霜是我的女人。你身为我的弟弟，应该知道怎样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燕一卿的表情严肃，看着燕一尘，语气凝重。
燕一尘倒是满不在乎，笑了笑：“我当然知道。”
“可你的举动不像是知道的意思。”
燕一卿回想起燕芊芊告诉自己，那天傍晚，他和晕倒的程晚霜坐在一起。
就算燕一尘没有那个心思去做有违伦理的事情，别的事情——很简单又轻松可以做的事情——说不定会顺便做掉。
“大哥，我怎么听不懂你的意思？”
燕一尘脸上仍然是戏谑的神情。
就是这个表情，让燕一卿确定了，燕一尘绝对是做了什么事情。
“如果我发现一次，就不要怪我不讲兄弟情面了。”
燕一卿伸出手指，指着燕一尘。
“哼，大哥，不就一个女人嘛。”
燕一尘伸出手移开了燕一卿的手指。
燕一卿将另一只手搭在了燕一尘的肩膀上，使劲捏住了他：“她是我的。”
燕一尘脸上戏谑的笑容终于消失，他的眼神如同利剑一样穿过燕一卿的眼睛。
燕一卿感到呼吸困难，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就算后面燕一尘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燕一卿也可以毫无顾忌了。燕一卿转身就要离开。
“你真的爱霜儿吗？她也真的爱你吗？”
燕一尘的声音从后背传来。
燕一卿停下脚步，背对着燕一尘，不作声。
“我陪了她三年，你只不过是和她进行了一场婚姻仪式而已，我如果想带走霜儿，可以随时带走她！她是我的！”
最后一句话彻底激怒了燕一卿。燕一卿握紧拳头，转身气冲冲走到燕一尘面前，直接挥拳打在了燕一尘的脸颊上。
燕一尘就站在原地，看着燕一卿的拳头打向自己。
虽然已经做好准备稳住身形，但燕一卿的力量还是比自己想象的要大，一个踉跄，燕一尘倒在旁边的柱子上。
脸颊迅速发热，随后是一阵阵的疼痛。燕一尘感觉到自己的口腔中充满了血液。
“哼，我说对了是吗？”
燕一尘吐出口中口水与血液混合的黏液，挑衅地看着燕一卿。
“我告诉你，我不管你这次回来是什么目的，但凡伤害到我的家人，我也就不会对你客气。晚霜出事的时候，你当初打了我，现在，我还给你。希望你离她远一点，我不想让晚霜因为你再受到任何一点伤害！”
燕一卿颤抖的语气中夹杂着愤怒。这已经是他极力克制自己的语气了。
燕一尘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燕一卿脚下的地面。
夜晚，燕一卿走回了房间。
程晚霜在等着他。
“一卿，去了这么久？吃饭吧。”
程晚霜一直在等燕一卿回来。饭菜都要凉了。
燕一卿答应了一声，坐在程晚霜对面，和往常一样端起了碗筷。
“当时想着天快黑的时候你就会回来了，可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你也没有回来，这菜都要凉了。御膳房再重新做一份也是需要时间的，所以快快吃哦。”
燕一卿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扒了几口饭。
“一卿，你有心事啊？”
程晚霜发现了燕一卿的不对劲。
燕一卿抬起头，看着面前盯着自己的程晚霜，烛光将两人的身影照射在房门上。
寻常百姓家中，夫妻两人对坐对食；天黑后，两人一起相拥而眠，也算是人生一大幸事。
“晚霜，你对我是什么想法？”
燕一卿忍不住询问出口。
“嗯？什么什么想法啊？”
程晚霜只是觉得燕一卿在找话题聊天，还没有发现燕一卿语气中的异样。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燕一卿装作不在意的询问着。
程晚霜皱着眉，嘴唇紧闭，露出了纳闷的神情：“你今天很怪哦。”
“我只是想问一下。你对我是什么看法，”燕一卿停顿一下，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你在我身边不舒服的话，我可以放你离开。”
程晚霜到现在才意识到燕一卿今晚开启的话题有些严肃，放下碗筷，正好，她也想找燕一卿好好聊这件事情。
“你对我有什么看法吗？”
程晚霜问燕一卿。
燕一卿想了想，回答道：“我不知道。”
“你不爱我，是吗？”
“我应该是爱你的，你是我的夫人。”
“应该？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很重要吗？”
“嗯。”
“那你会永远和我一直生活下去吗？”
“会的吧。”
“你是不是还会喜欢别的女人？”
程晚霜的语气很轻松，但她害怕听到燕一卿说出一句“是”。
“我不知道。”
“好吧，我对你没什么看法，不讨厌就是了。”
燕一卿一愣：“这是什么答案？”
“你不是也没有告诉我什么准确的答案吗？”
“……”
“燕一卿，我问你，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吧，你算一个。”
燕一卿身边的女人，屈指可数。
“是因为我和你拜过天地？”
“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我和你相处一点都不累。”
程晚霜点点头。
“你喜欢欣欣那样的女人还是我妹妹那样的女人？”
“我都不喜欢。”
“可是我觉得你们之间很有默契。”
“只是朋友之间的默契。仅此而已。”
“你觉得我们两个之间有默契吗？”
“有吧。”
燕一卿和程晚霜随后都没有说话。
“我今天和一尘说了，让他离你园远一些。”
燕一卿思考半天还是决定说出口。为了听到一个答案。
“哦，怪不得。”
程晚霜明白了燕一卿忽然会提起这种话题的缘由。
“我想知道，你喜欢一尘多一点还是我多一点。”
燕一卿看着程晚霜，等着她的回答。
可惜的是，程晚霜没有回答。
“我困了，睡觉吧。”
程晚霜站起身，走到床边，背对着燕一卿，开始脱下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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