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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这病态大叔的心尖宠,我不当了 > 第54章 番外:结婚、生子(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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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没有别人。”

    骗谁啊?!

    荣欣悦简直想笑。

    是她?

    真的是她的话,会一见面,就给学校捐楼,会一见面,就替她摆平学校里欺负她的人?

    封易行那时候了解她什么?

    不过一张脸,不过相似的神态罢了。

    即便现在他喜欢的人是她,她也觉得好生气。

    荣欣悦不想再和他说什么,握着车钥匙,转身离开。她弯腰坐进车子里,气得捶了一下方向盘撒气。

    车子发动,油门一踩。

    车轮高速运转,带起地上薄薄的积雪。

    车子飞速冲了出去。

    封易行烦躁得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替身……

    她从哪里知道的?

    封易行叹了一口气,觉得棘手。比翟志坚都还要棘手。

    这要怎么解释?

    他正苦恼,忽然不远处传来刺耳的刹车声,紧接着就是巨大的撞击声。轰隆隆的,仿佛天地倾覆。

    封易行的身体一瞬间僵住了。

    他的身体不受控得颤抖,呆呆地循着声源处走去。

    走了两步,他就跑起来,越跑越快,越跑越快……

    不会的!

    不会是今天!

    怎么可能会是今天!

    求求了。

    不要!

    不要再把悦悦带走了!

    车祸发生的现场在他的眼前越来越清晰,红色的跑车被巨大的货车撞得变了形。封易行几乎是在看到那辆车的时候,就疯了。

    疯了一般的跑过去。

    疯了一般的喊出声。

    男人的嘶吼,像野兽的哀鸣,回荡在冬日的上空……

    ……

    班织猛地惊醒,浑身都被汗浸透了。

    也许是因为生死线走了一遭的缘故,也许是因为见到了四十岁的封易行的缘故。

    班织在被推进手术室后,就陷入了这个冗长的梦,带着她把和封易行的那些日子全都过了一遍。

    她一摸脸,才发现自己一直在哭。

    连枕头都是湿的。

    一回想起,梦里的事情,她感觉自己难过的快要死了。

    脑袋被恐惧和悲伤占满。

    哭得越发的厉害,埋在被子里,哭得撕心裂肺,惊天动地。

    封易行只是出去给班织交个费用的功夫,回到楼层上,就听到了她的哭声,慌忙跑进去,中间撞到了好几个人,只来得及匆匆道歉。竟比闻声而来的医生都还要快。

    班织缩在被子,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哭得几乎要喘不上气来,哭得整个身子都在抖。

    封易行的心脏都快被她哭碎了。

    “月月!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没事了……没事了,我们在医院了。都过去了……我在这呢,你看看我……”

    封易行捧着班织的小脸,不停地帮她擦眼泪。

    可她的眼泪怎么都擦不干净,哭得连话都说不清楚。断断续续的,只能听得出来,是在念他的名字。

    “封易…行……封易行,封…易行……”

    “我在,我在。”

    封易行将她抱紧,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她哭得他也好想哭。

    “不伤心了,不伤心了。没事的,医生都看过了,说没有问题了。身上只是擦伤,最严重的也只是要缝针。疤痕也能去掉,不会有事的。不哭了……不哭了……”

    荣欣悦完全听不进,紧紧地抱着他,痛苦成一团。

    封易行被她哭红了眼眶,温声哄着她。握着她的手,配合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

    她渐渐安定下来,在他的肩头陷入了沉睡。

    带着伤的脸,涕泗横流。

    即便昏睡过去了,小脸还是皱巴巴得,难过成了一团。

    医生在旁边五味杂陈。市里发生的这一起特大的恶性爆炸,全城皆知。这个幸存下来的女孩子,在送来医院的路上一直强撑着,睁着眼睛,挂着笑。

    只因为守床的这个男孩子,一直握着她的手,求她。

    不要闭眼。

    和我说话。

    直到进手术室前,女孩子问他,“可不可以了?”

    男孩子一下子哭出声。

    推床周围的护士医生都红了眼眶。

    “可以了……月月,可以了。你很棒,我等你出来,然后我们一起回家……”

    虽然当时强撑住了,但身体的损伤和被绑架,遭遇爆炸的心理创伤仍在。

    医生在旁边安慰封易行,“这是正常现象,等病人再醒来的时候,情况就会好很多。她如果还是情绪这样激动,一定要按护士铃。”

    封易行点头,用温热的湿毛巾给班织擦脸。

    难过的情绪渗透到他的发梢,每一次呼吸都会给心脏带来一阵阵得刺痛。

    他握着班织的手,感受着她手心的温度。

    心底的恐惧和害怕,刺激到身体里的各种感官。让封易行深深感到,死亡的可怖之处。

    班国强夫妇出去买了午饭回来,才知道中间女儿醒了一次。哭得撕心裂肺,情绪起伏太大,被打了一针镇定,昏睡过去了。

    班妈妈不忍得别过头,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落。

    月月可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

    她宁愿自己受这个罪,都不想月月受任何一点伤害。

    班国强抱着老婆,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开口的时候声音也是哽咽的,“小行,你不眠不休的守了好几天了,去休息吧。”

    封易行摇头。

    月月不醒,他睡不着。

    班国强叹了一口气,觉得很有必要让医生给这小子也来一针镇定。

    班织第二次醒来是在后半夜,病房里只有一盏小夜灯。外面黑漆漆的,很安静。班织侧目,看到了趴在床边的封易行。

    年轻俊朗的线条。

    瘦了,面色蜡黄,下巴上也有胡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镇定剂的原因,她没那么想哭了,就是很想亲亲他。

    她一动,封易行就醒了。

    满是红血丝的眼睛,和她对上。

    眼里又惊喜,又温柔。

    班织又想哭了,“封易行……”

    封易行赶紧去按护士铃,握紧她的手,声音很哑,像被粗糙的砂纸磨过,“我在。”

    “我做恶梦了。”

    封易行伸手,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额头。

    他笑。

    笑容让班织无比安心。

    “别怕,梦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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