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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绾,走啊。”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姚钧宁吐槽着身边的闻耶诺,真想不明白这样门户里出来的少爷,怎么会是闻耶诺这样的。
“南绾姑娘请。”
媚姐开口,姚钧宁还在犹豫要不要就此……那啥遛了算了,万一里面还有听君阁的人,尤其是暗部的,就怕把这好好的人家给端了,多不好啊。
“南绾姑娘?!”
媚姐又叫了声,姚钧宁勉强地笑了笑,抬脚进了府。
一进府竟是必有洞天,红的墙绿的窗白的栏黄的瓦,假山假水,细水潺潺,姚钧宁只觉得自己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这江南的园亭,眼前怕是找不到比这更精致的房子了。
“南绾姑娘这边请。”媚姐笑来,姚钧宁尴尬一脸。
“这园子真漂亮。”
“绾绾你喜欢啊,那就嫁给我吧。”
闻耶诺的话,让姚钧宁伸手点了他脖子下,闻耶诺一愣,媚姐也惊住了,哇哇开口,可惜没声。
“我只是点了他的哑穴,没事的。”
媚姐笑容稍稍的淡了些,瞥了闻耶诺一眼继续往园子里走着。
过了前院,里面更让姚钧宁晕头转向,这那是寻常大户啊,她在京都什么豪宅没见过啊,可是眼前这让姚钧宁想到了一篇古言赋,怎么说来着: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镅桑?浞克?校?2恢?盖?蚵洹?
这得有多少钱,才能盖出这样的房子,这要是隔现代去,上亿了吧。
“南绾姑娘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眼光狭隘,没见过如此好的宅子,实在有点惊讶,让媚姐笑话了。”
“南绾姑娘真是直率,前面就到了。”
说是前面就到,足足又走了五分钟,姚钧宁走到了那正厅,也对这房子没兴趣了,这么远,吃个饭都怕迷路了。
“大少爷,南绾姑娘到了。”
媚姐上里屋直呼了一声,昨日里姚钧宁见过的那英俊男子踏出了门帘走入了正厅,看向蒙着面纱的姚钧宁。
“南绾姑娘,在下闻少白,初次见面,有失远迎,失礼了。”
“闻家大少爷客气了。”姚钧宁应和着,说实话这种客套的事,她不太想干,实在觉得太虚伪。
“昨日里小弟在街道闯了祸,幸亏南绾姑娘相救,闻某不甚感激。”
“这个真是误会,昨日我是看那匹马是上等的好马,若是血溅当场,实在可惜了,所以不忍之下,出手而已,令弟胡闹还是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我并非救他。”
姚钧宁的话让厅上顿时鸦雀无声。
然后第一个有动静的是闻耶诺,他跳到他哥跟前,指着脖子,哼不出声,闻少白蹙了下眉头解开了他的穴道。
“绾绾,你怎么到我哥面前还说这样的话。”闻耶诺随即委屈道,姚钧宁嫌弃地看向他。
“这是事实,跟在谁面前无关,其实今日来我就向你哥解释一下,我并非你的救命恩人,所以不必如此大费周章答谢我。”
姚钧宁的话让媚姐笑了笑。
“大少爷,我说南绾姑娘很是少见的女中豪杰,今日您见了,信服了吧。”
媚姐冲着闻少白说了去,闻少白也勾起了唇。
“确实出乎意料之外,南绾姑娘,不管怎么说,你确实是救了在下的弟弟,这顿饭无论如何还是得请,我闻家向来不喜欢欠恩情,若是这让南绾姑娘觉得有负担,南绾姑娘只当是与闻某结交个朋友,闻某听闻南绾初到安南,就当是闻某尽地主之谊如何?”
闻少白的话让姚钧宁顿了顿。
“那……恭敬不如从命吧,来都来了,不能让这一桌菜白白浪费啊。”
姚钧宁一个爽快答应,峰回路转,实在让闻少白几人跟不上她的思绪。
三人入座,闻少白朝着媚姐开了口。
“既是你带来的客人,你也坐下吧。”
媚姐呆了下,隔了两秒,顺从地坐下了。
姚钧宁看得出,这媚姐对闻家大少爷是言听计从,芳心暗许啊。
“南绾姑娘今日为何面纱示人?我昨日并未听闻姑娘这般装束,是闻某哪有不周到之处,让姑娘不悦这般?”
“闻家大少爷误会了,我这也是为了方便行事,昨日在安南这太过出风头,怕是所有人都见了我的模样,我这人喜欢清闲自由,最怕人纠缠,尤其是令弟这般的崇拜者,会让我感到不便,故用了面纱,别无他意。”
姚钧宁回答道,顺便伸手拿下了面纱,闻少白见了姚钧宁真实模样,顿了顿。
“没想到南绾姑娘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身手,还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闻某越加好奇您的师父望尘君是怎么样的高人了。”
“我师父不愿意出山,不然一定介绍你们认识。”姚钧宁说来。
“大哥,我……我也觉得南绾姑娘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不如你劝南绾姑娘留在咱们府上吧,我武艺不行,想拜她为师。”闻耶诺突然说来,姚钧宁黑的一脸。
这两兄弟真是一天一地的存在啊。
一个成稳深不可测,一个傻白甜到家。
“耶诺不可无礼,南绾姑娘对不住,耶诺自小缺少了管教,是我这为兄没尽到责任,才会酿成昨日大祸又如此不知礼数。”
“……”
姚钧宁看着眼前这一对兄弟,不由得莞尔一笑。
“嗯?”
“没事,突然想到了一对兄妹,也如你们一般,当哥哥的总喜欢替妹妹道歉,不知道他们现在如何了?”
古城似乎也辞官了,这两日她多多少少听到了些京都的事,其中并未听说有关古城的。
闻少白瞧见姚钧宁若有所思,眼神示意了媚姐。
“南绾姑娘用餐吧。”
一顿饭,各有心思,吃完了,闻耶诺说什么都要送姚钧宁回去,跟个狗皮膏药似的,闻少白竟然置若罔闻,这哥当的确实失职。
姚钧宁出门不远,一直在高楼暗处的人飞身而来。
面色沉沉。
“泠姑娘,此人认识吗?”
“认识。”
泠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不行了,闻少白瞧见泠这般,不禁低声问。
“是听君阁的敌人?需要闻某替您解决了吗?”
“不用!”泠一声冷喝,把闻少白主仆吓得一愣。
沉默片刻后,媚姐斗胆发声。
“这位南绾姑娘说她是为了寻情郎而来,泠姑娘可知这是真是假?”
泠背过身去。
“不用管她了,我自有处置,现下之际,你们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把货看好,务必不要让任何人察觉。”
“放心,一切都在计划中。”
风停了。
夜空中的月也被乌云遮住了,一场大雨势在必行。
子更过后,雷声阵阵。
姚钧宁没睡姿地狗趴一般睡在床上,仍旧是没有一点儿大家闺秀的模样。
一道娇小的身影入了内,黑暗中因为闪过的暗光,面容被照射的阴沉可怕。
一步一步靠近床边。
呼噜声,磨牙声交替着,被褥都斜挂了一大半在床外,落在地上。
娇小的人看着,拿着剑提起,一点点地,一点点地落回到床上去。
剑也指在床上姚钧宁的身上,雷声,闪电,交错而行,怎么看都是杀人好时机,只是下一瞬间。
原本阴森的场景突然诡异,因为娇小身影收了剑,蹲在床边,如同往些年一般,轻轻地将被褥整理好在姚钧宁的身上,熟稔的动作,她曾经做过无数次。
无声地叹息,泠看着沉睡的姚钧宁,努动着嘴唇。
“你不该回来的。”
“是吗?是怕我知道你没死,我的小桃儿?”
一道清脆的声音回复了泠,泠快速地后退,手覆在腰间的剑柄上,目光生冷地床上,缓缓坐起身来的人。
“你没睡?”
“知道你会来,我怎么睡?小桃儿,你可真把我耍得很惨啊,我当年差点为你哭瞎眼了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谁,我不是你嘴里的人。”
泠背过身去,打算要走,姚钧宁是了三根钢针,越过了泠,凿进了门框上,意欲明显,挡去她的出路,泠赫然一怔,顿下脚步,转身朝着窗户,可是姚钧宁还是快了她一步。
“既然来了,不叙叙旧,就这么走了好吗?好歹我们也主仆一场,我自认当你主子的时候,没有亏待过你吧,虽然我……有时候是任性了些,但还是把你当做亲妹妹的。”
“说完了吗?”泠冷冷问去,姚钧宁爬起身来,拿来火折子,点了一旁的灯。
灯一亮,屋子都跟着通透了,眼前的身影自然更加清晰,更加真实。
真实到姚钧宁看了都热泪盈眶。
泠瞧着姚钧宁水雾的双眼,眼下一沉,直接把剑而去。
“三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天真,你当我是什么人,摆出这副模样作何?!”
姚钧宁轻而易举地躲过了泠的攻击,泠惊叹她现在的身手。
近身搏斗,她竟然占不到姚钧宁一点儿上风,急急后退。
“原来是有了资本,看来鬼见愁真的收你为徒,把全身的所学都交给你了。”泠讽刺着。
姚钧宁看着她冷血无情的模样,完全跟记忆中那咋咋呼呼的胆小如鼠的春桃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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