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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她这样萎靡不振地鬼色,见到南宫沉,多逊啊,她可是想好了要光明正大地,闪亮登场地出现在那人跟前呢。
想想算了,既然人在安南,不过就一晚,她能憋住。
拿着手机,胡思乱想了大半夜,姚钧宁终敌不过困意,到了鱼肚白的天时睡了去,直到外面街道敲锣打鼓的喧闹声刺耳,姚钧宁才迷迷糊糊地睡醒。
眼睛猛的一睁,起床,看向窗外,太阳已经快晒屁股了。
姚钧宁急急忙忙地出门,奇怪的是,汇春楼里却想当的安静。
媚姐,闻家兄弟,她一个也没见着,而春桃,更是从昨晚就消失了人影,货应该还没出,照理说春桃应该还在安南吧,但人都去哪了?
“丫头,你家媚姐呢?”
“媚姐……出门办事了。”婢女支支吾吾地说道,神色看起来就不对劲。
“她是汇春楼管事的,这两天这么忙,还有什么事比汇春楼的事还重要?”
“这……南绾姑娘有所不知,今个一早,有人请我家家主上门一叙,说是为了昨天在咱们这拍的东西有假,媚姐不放心,带人过去瞧瞧。”
婢女如实说来,这让姚钧宁一愣。
“怎么会有假?”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此事关乎汇春楼名声,所以家主和媚姐都尤为看重。”
“是哪个字号的客人,拍的是什么?”
“最后一件,远古宝藏的残图。”
“这种东西怎么能分辨真假,这人不是挑事吗?!”姚钧宁说来,想了想。
是那个人字三号房的客人,等等,拍了残图,昨个闻耶诺是怎么说来着,钓鱼。
靠,难不成是阴谋?会不会跟春桃运输的货物有关?
“你知道他们去了哪吗?”
“在城郊的贺家宅里,昨日拍下那宝物的便是贺家。”
姚钧宁听闻,立马踏出了汇春楼。
刚好撞上了外出回来路七和萧不悔。
“宁儿你醒了,我跟七哥逛了一圈,给你带了你喜欢吃的蜜饯。”
萧不悔说道,姚钧宁看着他们放松的神色,看来路七是想通了?
“路七,你做好决定了?”姚钧宁问了去,路七点点头。
“为了我爹娘,也为了不悔,我知道该怎么做。”
“这就好,不悔,听到没,路七为了你下定了决心呢。”
“宁儿,七哥那是觉得我太麻烦,想早点甩开我才这么说的。”
萧不悔臊红着耳根说道,姚钧宁勾了勾唇角,瞥向了路七。
“小路子,你真觉得不悔是麻烦吗?”
“自然不是,她是我……”路七看向萧不悔,萧不悔笑了笑。
“我们是最好的兄妹,你不说宁儿也知道。”
“……”
姚钧宁看着想转移话题的萧不悔,真是的,他们俩之间到底什么时候捅破这张纸啊。
路七没说话,像是默认,这让姚钧宁更着急,不过,现在她还这么空在这耽搁。
“小路子不悔,我出去有点急事,晚点回来再找你们聊。”
“你去哪?”
萧不悔抓都没抓住,姚钧宁挠挠头。
“不要担心我,我现在绝对有自保的能力,你们就老老实实地在这等我回来就好。”
姚钧宁说完先走一步,萧不悔在想开口,被路七拉住了。
“七哥你这是?”
“她不想让我们知道,或许也是为了你我好,我们现在自身难保,就不要给她添麻烦去了。”
路七说来,萧不悔欲言又止,看着路七落寞转身上楼,萧不悔拉住了他。
“七哥,宁儿现在一个人,你若是有话想对她说,便说吧。这里不是京都,她也不是三王妃了。”
萧不悔的话让路七眼下走过暗光。
“傻丫头你胡说什么。”
“七哥,宁儿在你心里是不同的吧,我都知道,虽然你以前看着很讨厌她,但是……但是你看她的眼光不同,其实你打心里是喜欢宁儿的吧。”
萧不悔暗淡地开口,路七被一语击中了内心,先是有羞耻感,但看着身边低着头卑微的姑娘,不禁叹息一声。
“不悔,回到京都,我便让我父亲上门提亲可行?”路七话音落下,萧不悔木讷地抬起头来。
“提……提亲?跟谁提亲?”
“当然是萧山将军家之女萧不悔。”
路七的话无疑让萧不悔惊吓到,捂住嘴,不让自己惊呼出声。
路七取过她的手,拉着她去了汇春楼的后院。
萧不悔被他牵着目光呆呆的,似乎还能反应过来。
“七哥,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萧不悔艰难地问。
路七顿足,回身看着她,却没有放开她的手。
“自然是真的,不悔,你愿意吗?做我路七的娘子,我可能给不你大富大贵的日子,也可能往后会让你跟着我颠沛流离,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答应。”
路七的话无疑让萧不悔傻眼。
“为……为什么?”明明她的七哥心中……“如果你只是想让我照顾你的父母,又如果你是为了愧对我做这样的决定,我不需要,七哥,你我之间,不需要那些。”
萧不悔的话让路七勾起无奈地嘴角,只得举起他们相握的手,在萧不悔的眼前,变成了十指紧扣。
“傻丫头,那你打算就这么没名没分的跟着我吗?”
“我们是兄妹,是世交,如果可以,我可以做路世伯的义女,与你结为义兄妹,我没有关系。”
“我有关系,我不想跟你做兄妹,这三年,无数次我都在想如何跟你保持距离,但是无论怎么做,我都还是下定不了这个决心,因为你对我来说很重要。”
“可你喜欢的并不是我。”萧不悔急切地说道,路七笑了笑。
“三年前确实对你的喜欢不是男女之情,但这三年,你夜以继日,不知羞地待我房里,就连晚上都翻墙来我屋里,你让我怎么忽视你。一个女儿家成天成夜地在我身旁,我又不眼瞎。也不是柳下惠,怎会对你没心思。”
“可你明明……”
“她确实与我而言与众不同,当年没能与她并肩战斗到最后,甚至不知道她死活,她去处,我如何心安理得,如今见她活得好好的,我还有什么放不下,从始至终我心自知一件事,她是公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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