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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凝着战云祁的脸重复道。
他冷笑更甚，一只大捏着我的脸，“裴凝，我又不是养不起你。你若是缺钱了，就直接和我说。你和他去出差？呵，孤男寡女还能做什么？你当我是傻子那么好忽悠吗？”
“战云祁！！”我不禁向他怒吼，“我和衍泽的关系，没你想得那么不堪！”
“不堪？”
他挑眉，捏住我脸颊的大手加重了一点力道，令我感到了疼。
“裴凝，我那里还有一幅姓陆画的画，画上的人，可是你。”
我用力扯开他的手，嗓音嘶哑，“那也没什么奇怪的，我给衍泽做过模特。”
他的身躯顿时重重地压了下来，抓着我手臂举过头顶。用冷沉的口吻说：“裴凝，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很在意姓陆的？”
我猛地一怔。
然后，我回答：“是。”
他微微咪着眸，我从他眼里读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我继续补充：“因为衍泽是我很好的朋友。”
他眸中仿佛染上了一层雾霾，“裴凝，我说过的，这世上，没有纯粹的男女之情。一个男人为什么会对你这般殷勤？比起爱，他们更想得到你的人。”
我艰涩地说道：“阿祁，你难道对我不就是这样吗？想起来，就来找我。想不起来，我又算什么呢？”
他注视着我，眸光微敛。
良久，他说：“你要去也行，我派人和你一起去，负责你的安全。”
……
一个月后。
苏市。
我们一行人下榻的酒店，是当地一家比较有名的五星级酒店。
陆氏随行的管理层大多数已婚，因而都安排了独立的标间。
我和陆衍泽一直刻意保持着距离。
就是我们交流的时候，也都是在微信上。
我害怕被监听，甚至都不敢和他语音。
晚上九点。
开了整整一天的会议终于落下帷幕。
这次会议对陆氏来说具有非凡的意义。不仅能和那些业界巨头进行切磋交流，而且还成功的为陆氏赢来了几个相对稳定的大客户。
就在会议中途休息时，还成功签到了一个大单。
走出会场时，设计部的兰总监挽上了一直等着她的小男友胳膊，眼中洋溢着喜悦。
“陆总，我实在是太高兴了。要不，趁现在时间也不晚，我们几个一起去逛逛街，顺带吃点儿夜宵吧？”
“嗯，我同意。”
陆衍泽又看着我笑了：“裴凝，我就说过你很优秀的。你看，你改出来的作品，不都被客户看中了？”
兰总监得瑟地接过嘴：“那还不是我慧眼识珠。”
我有些腼腆：“那是你们优秀。”
兰总监说：“好啦，别争了！咱们都有功劳！”
……
路过一家苏绣店时，我和兰总监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
我们的视线，同时集中到了一个模特身上。
那个模特，穿着一件绣着雏菊的真丝旗袍。
兰总监的小男友在旁边对她说：“亲爱的，要进去试试么？”
兰总监笑着摇头，把视线转向我，“小裴啊，我觉得这件旗袍，很符合你的气质。你去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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