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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块牌子是他一大早特地问连福要的。
毕竟要有点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
这里面的人不见得多高贵，但一定会对其他人评头论足，挑选出轻视得起的人来，刷足优越感。
跟后世奢侈品的柜姐一个道理。
“行了。起来吧。”
林凡也没刻意刁难她。
现在一分一秒都是时间。
“带我去个僻静的房间，把这几个月的账本都拿出来，我看看流水。”林凡淡淡的说
“是是是，马上就去拿。”老鸨擦了擦冷汗：“爷跟老奴这边请。”
上了楼以后，老鸨有意无意的问：“敢问爷，这原先的程公公……因公公快两个月没来过了，今您就直接来了……您别怪老奴多嘴啊……”
林凡说：“程三犯了事，以后都不来了，就由我负责，有什么事直言无妨。”
老鸨闻言，心虚地连连道是。
或许是知道了林凡的身份，他们动作很利索，一小会后厚厚的账本就出现在林凡眼前。
林凡一目十行。
一个时辰后。
“老狗误我。”
林凡看完最后一本帐，直接破口大骂那连福老贼。
老贼坑他！
他原以为勾栏和赌场，两项收益，再怎么不行，也一个月能有个七八百的收入。
努努力，就能把每月的供奉给交上去。
可林凡看了看去，这狗屁地方，一个月顶破天连一百两都没有。
最高的一个月，是九十九两。
林凡此刻就算不去看赌场的帐，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得出，赌场的那边的账本绝对也高不了多少。
这两边加起来，估计都不到一百两！
两个销金窟竟然连这点银子都赚不到，你敢信？
林凡眼中精光一闪，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那个老逼登不会在故意整我吧？
林凡窝了一肚子火，马上叫来了老鸨，打算问问怎么回事。
门缓缓被推开了，进来的却不止老鸨一人。
林凡傻眼了。
只见老鸨肥硕的身躯后，藏着四个身材纤纤的妙龄女子。
这四个女子皆是身量纤细，面若桃花。
老鸨笑得灿烂极了，双颊的肥肉层层堆积。
“林爷，这四位可是咱们阁里最受欢迎的主。”
“丹雪，夏月，秋鱼、冬云。”
“这四位主，那在咱们满春院里，那是被无数人追捧出来的，一贯是平分秋色，是咱们这里的四大花魁。”
老鸨说着，这四个花魁还眉眼如花地齐齐冲着林凡挑了挑眼。
暗送秋波……
林凡拧了拧自己的大腿根。
正事。
要办正事。
这老婆子，只知道他是宫里来的，却不知道他太监的身份。
为了笼络他，自作主张的找来四大花魁，当真是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林凡扬了扬账本。
“帐我已经看完了，只是这月流水，却是差得不得了啊。”
“你来说一说，原因为何？”
老鸨顿时一脸难色。
她本以为林凡看到四个美人，就肯定急不可耐地扑过去了。
不成想美人就在这，他却还是要锱铢必较。
老鸨叹了一口气说：“爷有所不知，如今这生意不好做啊，程公公……您也知道，无根之人，对这方面一窍不通。”
“老奴就是个做事的，什么都是听程公公的，不敢违背。”
好家伙。
合着是程三这个败家子的锅。
简直是扔了个烂摊子给他。
罢了罢了。
当务之急，应该是找到根本原因，对症下药才对。
林凡招了招手。
老鸨顿时大喜，忙催促四个花魁：“快。走近些，让林爷瞧瞧。”
四位花魁步步莲花般的走了过来，每个人都含羞带臊的，用眼神勾着林凡。
花魁就是花魁。
比昨日那些张口喊叫之女，手段高了不知多少倍。
四个美人各自在林凡身子跟前找到了位置。
一左一右，两个在前面，席地而坐。
林凡忙着打量她们的脸蛋，没顾得上说什么。
丹雪生得人如其名。
一双湿漉漉的美眸仿佛会说话似的，勾着林凡，仿佛有千言万语藏在山间的一条小溪中。
其他夏月，秋鱼、冬云三人，也各有千秋。
四个娇滴滴的人儿围绕着林凡服伺，那明里暗里的撩拨差点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色令智昏啊！
林凡其实有点恼火，自己现在这幅样子不太立的起威信，佯装严肃地警告四人好好服侍，不要乱动。
其实她是怕几个发现，自己的天阉好像有恢复的迹象。
虽然她们还不知道自己太监的身份，但日后总会知道的。
这种错误他自然是不会犯的！
“你们的手段，我已经见识过了，还算不错。”林凡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
这句评价，并非假话。
这四大花魁论姿貌，虽然比不上淑妃和贵妃那般绝世倾城，可也是各有各的韵味。
放在现代，妥妥的网红大明星。
既然这样的话，那为什么这勾栏瓦舍就是不赚钱呢。
这个问题林凡思考了很久，终于在次日找到了答案。
他专门去做了一场市场调研，以及同行之间的打探。
由此，他发现了两个非常致命的点。
其一，相比较其他勾栏，满春院的定位实在不高。
没什么品位。
才子贵人不乐意往这来。
所以在这方面，的确需要改进。
单在这一点上，京城的好多家勾栏，简直吊打满春院。
人家那走得路线定位，让人欲罢不能。
明明就是那么回事，可偏偏就是能玩出花样来。
其二，就是环境。
这个几乎不用多说，林凡来的第一天就吐槽过这里的环境。
整个俗不可耐。
没有赏心悦目，没有诗情画意，也没有清词陈调。
姑娘们上赶着去找人，自掉身价。
而且出口成脏，全都是庸脂俗粉。
关于这一点，林凡还专门去打听过，据说是某个勾栏里，时不时还搞什么清谈会，吸引文人墨客，风流雅士来此寻欢作乐。
这不是完爆满春院？
林凡找到了病症，自然有了方向，决心要将满春院彻头彻尾的改造一番。
至于赌坊的事，还需要时间计划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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