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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灭渣男!嫁纨绔!重生嫡女杀翻全京城 > 第177章 当头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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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时间。

    皇宫里。

    皇帝正在殿内同百官上朝,就见外面有人传话,“陆爵爷在外恳求面圣。”

    龙椅上,皇帝轻轻敲击着腿的手指顿了顿。

    算着时间,赶着出丧的白家应该与东汉凉王一行人碰面了。

    如今陆南砚这个时候进宫求见,不是为了白朝颜又是为了谁?

    当初皇帝故意如此设计,为的就是想要借助东汉打压白家,再当众卸掉白家的翅膀,如此才能瓦解百姓们对白家的信服和崇拜。

    皇帝煞有其事地看向下面的朝臣,“诸位爱卿意下如何?”

    陆南砚纨绔的名声在上京出名,足让十年寒窗的朝臣厌恶鄙夷。

    只是因其曾执掌皇城司,那令人闻风丧胆的逼供手段,不得不让朝中百官所畏惧。

    现在陆南砚手无权势,还有何可怕?

    再加上皇上既然询问,就是可见可不见,这些朝臣自纷纷进言痛斥着陆南砚意图扰乱朝堂的荒唐之举。

    皇帝闻言,颇为无奈地看向身边侍奉的李德海,“告诉陆爵爷,却御书房等候。”

    “奴才遵命。”

    李德海心里很不情愿,却只能躬身退出了朝堂。

    素来侍奉在皇上身边的都是他的师父李忠良,也正是因为如此,日日下了朝后,朝臣们都会悄悄给李忠良塞些‘见面礼’,而他只有在后面眼巴巴看着的份儿。

    今日好不容易李忠良病休,李德海本想着借着今天好好收点银子偿还这几日的赌债,哪里想到半路杀出来个陆南砚?

    等他领着人去了御书房再回来,定是赶不上下朝了,自然也就错过了那些朝臣们给的‘见面礼。’

    “陆爵爷这才几日不上朝,怎得连上朝的时间都忘记了?皇上这会儿可没工夫见您,您还是先去御书房候着吧。”李德海语气客气,但言辞却明显夹枪带棒。

    陆南砚早料定皇上不会轻易见他,并不惊讶,从袖子里拿出在马车上写好的奏折递了过去。

    他是再无权上朝,但身为甲一等爵的他仍旧有写奏折的权利。

    李德海瞧着面前干巴巴的奏折,并没有拒绝,但伸手的速度却异常慢。

    陆南砚再是翻转了下掌心,一锭白花花的银子便显露而出。

    银子是多,却明显不够李德海偿还赌债的。

    陆南砚将李德海脸上的小心思尽收眼底,低声道,“以一时辰为限,若公公能尽早将奏折呈于皇上,多出多少时间,我便多给公公多少好处。”

    李德海闻言眼睛都跟着亮了,“劳烦陆爵爷稍等,奴才这就将奏折送进去。”

    语落,转身就进了大殿。

    还站定在原地的陆南砚不动声色,再是从袖中翻出一粒碎银子。

    龙椅上,皇帝一眼就看见了李德海手中的奏折。

    他本能的抗拒想要找理由拒绝,毕竟他可没打算过要帮白家出头。

    可还没等皇帝开口说话,李德海的腿忽然刺痛了一下,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就这么朝着大殿内光洁的地面扑倒了去。

    李德海手里的奏折,连同一锭银子和一粒碎银子同时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啪嗒嗒……”

    只是此刻,根本就没人去理会那些银子。

    大殿的朝臣们,早已被摊开在地的奏折吸引去了目光。

    笔酣墨饱,铁画银钩的字迹,诉说着东汉凉王是如何率领马队闯进城门,痛斥着东汉是如何践踏白家衣冠冢以爆竹羞辱白家丧队的。

    一字一顿,清晰入目。

    几乎是瞬间,朝堂内便炸开了锅。

    这些阿谀奉承,攀附皇权的朝臣们,可以不去在乎白家男儿的死,但他们却不能对东汉的恶行和张狂视若无睹。

    试问谁不怕,若今日冷眼旁观,他日祸临己身时重蹈白家的覆辙?!

    朝堂上议论纷纷。

    皇帝知道躲是躲不过去了,怒视着李德海道,“趴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将奏折给朕拿上来!”

    “奴才遵命。”

    脸都是吓白了的李德海,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皇帝从李德海的手中拿过奏折,落目看去的瞬间脸色便更加阴沉。

    他当然知道东汉对白家的宿怨,他也知道东汉定然会为难白家女眷,但他没想到东汉凉王竟然敢做的如此过分!

    皇帝再是如何的忌惮和排斥白家,白家都是他北齐的兵北齐的将!

    如此当众羞辱白家英灵,跟踩在北齐的脸上吐口水有什么区别?!

    “去请陆爵爷进殿。”皇帝沉声道。

    片刻后,陆南砚迈步而入,“臣见过皇上。”

    皇帝压了压拿着奏折颤抖个不停地手,垂眼看向陆南砚,“南砚,你觉得此事应该如何处理?”

    陆南砚笔直而站,声音淡淡,“东汉身为战败国能求得同北齐联盟已是万分荣幸,东汉凉王理应低调入城,谦卑进宫面圣,可东汉凉王却反其道而行之,此行此举又将北齐,将皇上置于何地?”

    皇帝面色未动,眼底却浮现起了凉凉的杀气,“依南砚之见,东汉应给白家赔罪?”

    朝臣们听着这话,均是一派的心照不宣。

    如果陆爵爷不是为了白家伸冤,何故大刺刺地闹上朝堂?

    毕竟,陆爵爷和安平公主定亲一事,上京无人不知。

    左丞相和一众攀附皇帝的朝臣们静默不动,实则早已竖起了耳朵,只等着一会儿陆南砚为白家诉苦时,他们好出面反驳。

    如此,不但能帮皇帝打压了白家,还能在皇上面前刷了一波的好感。

    “若依臣之见,白家一众女眷应即刻关入牢中。”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左丞相和一众的攀皇党瞠目结舌,完全不亚于被人当头给了一棒。

    皇帝望着陆南砚的眼神变幻莫测,“南砚此话怎讲?”

    陆南砚微微垂眸道,“白家在得知皇上有意同东汉联盟后,依旧对东汉不依不饶试图讨要一个说法,此举虽情有可原但太过自私自利,北齐已经再无镇国公和白家男儿,就算空有十万大梁铁骑也再难成气候,若两国当真因此交战,白家自罪不可恕。”

    左丞相惊呆了。

    如果不是他素来同陆南砚毫无交集,他真的会怀疑陆南砚是不是给他的肚子里面下过什么蛔虫。

    不然为何他想要说的话,全都被陆南砚给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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