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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不觉得自己有错！
不过，跪了一个时辰的她已经学聪明了，不会再直接去反驳乔皇后的话了。
她掐着自己的掌心，压着自己满心的怨愤，低眉顺眼道：“臣妾知错了！臣妾不该以下犯上，更不该在被您责罚的时候还一直推三阻四。”
说完，她的眸中就闪过了几分冷光。
让她承认她错了倒是可以，但是，她坚决不承认自己攀诬贤妃！
她就是觉得贤妃该同她一道被乔皇后罚跪的！
乔皇后是知道淑妃的性子的，听她这么说，也就没再继续逼问了。
“既然你已经知错了，那就起身吧！”她漫不经心道。
“多……多谢皇后娘娘恩典！”淑妃掐得自己的掌心都破了。
她本就伤了膝盖，如今再被这么一挪动，简直是比凌迟还要难受。
剧烈的疼痛迅速从膝盖传遍她的整个身躯，但她却是连一声疼都不敢喊，就这么生生地忍着。
待到她带来的宫人搀扶着她坐到贤妃的对面，她背上的衣服已经完全被冷汗给浸湿了。
“本宫今日唤二位妹妹来，倒也不是为了旁的，就是为了这宫中盛传的流言罢了。”乔皇后端着茶盏，很是优雅地吹着茶雾。
茶雾氤氲，将她这本就娇艳依旧的容颜给衬托得越发地美艳出尘。
隔着氤氲的茶雾，乔皇后和顾曦瞧着就像是一对双生姐妹花一般，直接让贤妃和淑妃都有些恍神。
尤其是淑妃，她一直自持美貌，直至现在，她才明白为何这后宫众人加在一起都不及乔皇后在昭德帝心目中的分量重了。
且不说乔皇后和昭德帝是少年夫妻了，便是乔皇后这张美得天怒人怨的脸，昭德帝都会将其放在心底深处。
“二位娘娘，皇后娘娘问话呢！”蝶香适时地开口提醒。
闻言，淑妃和贤妃才察觉到自己竟是瞧乔皇后给瞧痴了。
贤妃先是有些恼怒地蹙了蹙眉，随后就连忙恭敬道：“这宫中不知所谓的流言甚多，不知娘娘值的是哪个？”
其实，在乔皇后开口的时候，她便已经知道乔皇后说的是哪个流言了。
但她还是想让乔煌自己说出来。
“宫中流言是多，但是能大到让母后亲自追查的流言，怕是没几个吧？”顾曦笑吟吟道。
触及顾曦那暗藏着杀机的目光，贤妃的心就是一颤。
她……她不能再装傻充愣了。
不然，这位独得陛下恩宠的小殿下怕是要像折腾淑妃那样折腾她了！
“咳，殿下所言极是。”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随后就道：“皇后娘娘想要问的，是同储秀宫那位有关的流言吗？”
乔皇后没有说话，只是将那杯被她吹了许久的茶饮了一口。
贤妃的眸光微动，很快便道：“看来，臣妾是没有猜错了，皇后娘娘要问的便是那个说您谋害柳夫人的流言了！”
乔皇后依旧没有答言，只挑了挑眉。
“不知贤妃娘娘如何看待这个流言？”顾曦突然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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