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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慕微澜说，“除了当朋友，当哥哥，你对阿沉没有一点男女之情上的想法吗？”
“沈羽灵，你最好不要撒谎。”
她是清楚沈羽灵的心思，这么直接地问她，会得到什么结果也并不一定。
也许沈羽灵会死咬着说没有，又也许……她会趁机说出来，和慕微澜正面交锋。
慕微澜直觉她会选择后者。
因为沈羽灵也不是一个以逃避为乐的人。
对面，沈羽灵坐直身体，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定格成坚定的神色。
“是，我是喜欢阿沉哥哥。”沈羽灵直视霍沉的眼睛，“不只是朋友的喜欢，也不只是妹妹对哥哥的喜欢，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
“我从很小就喜欢阿沉哥哥了。”
“但那时候我很胆小，什么都不敢说，后来看到阿沉哥哥拒绝了一个又一个追求者，我更不敢将这份感情说出来了。”
沈羽灵直言：“但也许是我隐藏了自己的感情，所以和阿沉哥哥相处反而轻松起来。他将我当妹妹，如果可以，我也愿意只是做他的妹妹。”
“但是不能，我很久就喜欢他了，不是妹妹对哥哥的喜欢。这点我没有办法否认。”
“这些年，阿沉哥哥身边也没出现什么女人。那个白心?……我根本不当做一个威胁，阿沉哥哥根本不喜欢她。”
“所以就算白心?在阿沉哥哥身边，就算我和他距离那么远，我都很放心。因为他对我是特别的，这些特别让我很安心。”
沈羽灵看向霍沉的目光异常缠绵，她的思绪飘着，不知道在回忆着什么。
也许是她和霍沉美好的过去吧，慕微澜想。
她心底涌上一抹苦涩，尽管知道她是拥有着霍沉的，可是如果能够参与他的过去，那该有多好啊。
这样的遗憾，和沈羽灵的遗憾是不同的，甚至可以说完全相反。
或许沈羽灵愿意，她宁愿没有拥有霍沉的过去，只要他的未来吧。
沈羽灵还在继续：“是，我原本是没有一点危机感的，直到我看到了你。”
她眼中闪过受伤：“慕微澜，我看到你的那一刻，我知道我回来晚了。”
霍沉对慕微澜是特别的，他眼中溢满的爱意，沈羽灵只觉得嫉妒得发狂。
在过去她和霍沉相处的时间里，霍沉从来没有用那种眼神看过她。
她多希望能让霍沉看的人是她啊。
“但我还是想为自己争取一次，”沈羽灵脸色肃然，“也不是全然没有希望的吧。”
“阿沉哥哥。”
她看向霍沉，传达了她的疑问。
霍沉怔了片刻，没想到还真如慕微澜猜测，沈羽灵对他有着别样的心思。
有些话有必要澄清。
“羽灵，你不要觉得我是因为微澜的出现无法和你在一起。”
“就算没有微澜，我们也没有可能。”
“我从始至终只是将你当做朋友，当做妹妹，这点我以为你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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