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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员当然知道上个月28号就是沙发里那个头颅主人死的时候。
“你又怀疑老谢？”店员悄声说，“我还是觉得虹姐的嫌疑大。”
木藜还没说话，后厨另外两个人听见了木藜刚刚的问题，终于找到了插嘴的机会。
“上个月月末，老谢回老家了。”
“他们村里村长好像死了，他回去吃席。”
“本来就是回去吃个席，谁知道他村里还留他帮忙，那几天忙死我们几个了。”
“你小子咋还忘了？不是你送老谢去的车站？”其中一人问向店员。
这时，店员一拍脑袋，“刚想起来，我上个月有一天开车送个人去车站，当时忙嘛，我就给忘了是谁了。”
“你确定他到车站就回兰县了吗？”木藜问道。
刚怀疑老谢，这就有了不在场证据。
“确定！还是我给他送上车的，他那几大包东西，他自己都扛不动。”
“什么东西？”木藜怀疑道，“该不会是黑色塑料袋吧？”
“你怎么知道的?”店员惊喜道。
木藜脸色一沉，这特么凶手到底是不是老谢？
“里面全是纸盒还有饮料瓶，说是兰县收废品的钱多，也不知道能多多少。”
“好多呢！”小保姆插嘴，“是孟城两倍。”
要不是嫌麻烦，她都想捡瓶子回县里卖废品了。
后厨虽然还算干净，但饭菜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还是很冲鼻。
已经知道了虹姐的联系方式，就没有待在沸点的必要了。
——
坐在车上，木藜想着老谢的话。
“你们兰县有不吃猪头的?”木藜问道，“是有什么说头吗？”
听说过不吃猪的，还没听说过不吃猪头的。
“不是不吃猪头，是不吃头，什么头都不吃。”小保姆想了想说，“兰县只有几个村子是这样，我爸反正一直都喜欢吃猪头肉。”
“至于说头，好像是觉得头有灵性，吃了不好。”
木藜不理解地问：“不都死了？还有什么灵性？”
第一次听说光头有灵性的。
“这我也不太清楚，木小姐，要不我问问我妈？”
“行。”
话落，小保姆就去给自己妈妈打电话了。
木藜看着手机里的虹姐的联系方式。
打不通的话有点沮丧，但是打通那就吓人了。
“嘟嘟——”木藜听着手机里的忙音。
姬越桔在鬼忆里是看到虹姐的身影的……这么长时间没人接，看来是真的——
“谁呀？”
电话突然被接通，木藜手一抖，吓了一跳。
“额……我找虹姐。”木藜在想着是不是别人用着虹姐的号码。
“哦，找我呀，店里的人？”
木藜背脊一凉，问道：“你真的是虹姐吗？”
“嗯？”电话那头的女声不耐烦道，“你打的是我的电话，你说我是不是虹姐？到底有事没事？没事我就挂了。”
“别别。”木藜找着由头，“对了，你妹妹总来店里闹，你不管管吗？”
“妹妹？老娘只有三个弟弟，哪来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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