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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饰不住心里的慌张，她手指紧紧捏着窄窄的袖筒！
成玉接着又解释说：“不敢满姑娘，奴婢这张嘴曾得罪了裴公公，裴公公就把奴婢安排来了姑娘身边！”
云惜月打量着她那双干净剔透的眸子，眯了眯眼：“你来我身边侍奉，我不未曾苛待和无理取闹，你怎么就知道在我身边是坏差事？”
成玉几乎没有经过脑袋，很快就回答了：“裴公公看我不顺眼已经不是一日两日，好的差事肯定不会指派给我！”
这么快就回答出来，饶是云惜月也不禁愣住了，过了片刻她赞许的点点头：“嗯，反应很敏捷！”
“但你忘了一点，他是大内主管，要公报私仇也不会等到现在，早就应该把你指派到犄角旮旯里面让你受苦了！”云惜月轻描淡写的一句就戳破了她的谎言。
她目光幽深的望着成玉：“我记得你不是栖霞斋原本的那批宫女，能知道我为难了裴公公，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知道的多！”
云惜月耐心的问：“其实我挺欣赏你的机灵，你是继续隐瞒呢，还是重实招来？”
“奴婢就是……”裴公公指派过来的。成玉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你如果还是刚才那句话，那就不要说了！”
她都已经识破了成玉的谎言，成玉还重复那番话！
成玉心知瞒不住了，把事情都吐了：“是陛下指派我来的！陛下对云姑娘没有恶意，就是让我盯着你一点，别让你在皇宫乱来！”
她接着又解释说：“比如说刚才的事情！”
是那个少年皇帝？
云惜月陷入沉默，她不是给小皇帝竖立了一个弱不禁风小女子的形象吗，为此，皇帝还答应精简栖霞斋的宫女，不应该反手就安排人在她身边啊！
云惜月再次问：“确定是陛下，不是别人？”
她还是觉得凌夙的可能性更大，不过凌夙派什么都不会的宫女在她身边，又觉得说不过去！
成玉点头：“若非陛下指使，我如何能知道裴公公之事！”
这样一想也是，裴公公就离开一炷香的时间，就把人领过来了。凌夙远在泰安寺，哪有这么快的速度！
云惜月打量起面前这个清秀的宫女：“你原本是在御前伺候陛下？”
“不是！”成玉回答的果断。
不是吗？云惜月分明记得凑近她时，一股很淡的龙涎香的味道，而这皇宫能用龙涎香的只有一人！
“我看你挺聪明，胆也不小，我身边最缺的就是你这种人，日后随我一起出宫如何，我不会亏待了你。”云惜月眉梢一挑：“你不必思虑太多，只要你想，我就一定能带你出宫！”
看到成玉沉默，云惜月紧接着又说：“你也不必怕皇宫不放人，只要你点头，接下来的交给我去办！”
云惜月说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目光都没离开成玉的脸，当看到成玉脸上露出犹豫，她知道，她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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