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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二牛妈气的浑身颤抖。
“什么我的种，你的孙？你被骗了，娘，那女人压根儿生不了孩子！”二牛轻蔑地笑道。
“你胡说什么？”莫氏忍不住叫出了声。
二牛妈狐疑地看了一眼莫氏，莫氏反应这么激烈，难道二牛误打误撞说对了？那这媳妇她可不要了。不能生娃的女人和不能下蛋的母鸡可是一个样。
“我有没有胡说，你最清楚了。你压根不是小小的亲娘！你自己生不出孩子，从邻村二癞子那里买来的女娃，我说的对不对？”
二牛一把指着莫氏，声音尖利。
“你胡说什么？小小可是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才生下来的。你不许这么胡说！”莫氏出离了愤怒，却莫名的有点心虚起来。
这么久远的事情，怎么还有人知道？只要自己咬死不认，就没有人知道。
莫氏转头向二牛妈一摊手，诉苦道：“你说二牛这孩子，哪有这样的……”
二牛妈仔细想了想，就算二牛说的小小不是莫氏的亲生女儿，但从小养到大的，不是母女也胜似母女了。
再说了，是不是亲生的有什么打紧的。反正都是平民百姓，难不成还能有个前朝余孽不成。
这样想到，二牛妈看在十两银子的面子上，忙搀扶着莫氏，宽言安慰道：
“张二家的，你我两家可是一个村子里的，红枣小时候就和我们二牛玩在了一起，这小小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不过是少年人，一时兴起……”
说完，二牛妈一拍桌子，怒道：“二牛，你看看你怀里那个妖妖娆娆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人家女儿。别说有了小小，就是没了小小，只要我还活着一天，这贱.婢就别想踏入我家门一步！”
二牛听了这话，悲从心来。他控诉地看着二牛妈，说道：
“红枣也算了，这个我也不能做主吗？我看了她身子，得对她负责。”
“你！”二牛妈指着二牛，气的说不出来话。
“是啊，二牛哥看了奴家身子，要是不对奴家负责，奴家哥哥可是镇上的仵作，二牛哥可就……”
二牛怀里的女人娇媚地说道。
一听到仵作，想到要和官家人打交道，二牛妈和莫氏的腰杆不由得矮了三分。
“那我家小小已经嫁了进来，现在也该是她做大，你做小，哪有后来的反而高过一头的道理？”
莫氏见二牛妈的神情，知道这女子进二牛家的事情已经定了，不由得为女儿小小争取起地位来。
“哟，奴家也是第一次听说，洞房后第一天就能怀孕安胎的呢。”女子故作一脸疑惑的说道。
说完，纤长的手指划过二牛的喉结，“奴家就是好奇，姐姐肚子里这胎儿，是从哪里来的呀？”
女人的手指划过，二牛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唾沫。
刚刚去打猎，半路上就遇见了女人。一番肆意勾引之下，昨晚自认为初尝云雨滋味的二牛哪里忍得住，半推半就之下就和女子成就了好事。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的滋味比昨夜的洞房更为美味。
如果说昨晚的洞房是自己拼命输出的一碗白开水，今天的风流才是色香味俱全的美味大餐。
更让二牛心动的是，女子妖娆的身段后竟然还留了破瓜后的鲜血，这……
再加上女子的威胁和引诱，想着以后娶了女子就能攀上镇上的官老爷，二牛自然是心动万分。
至于莫氏是不是小小的亲娘，不过是旧时听别人谈起的秘闻。
小小能不能休掉不重要，能不能娶新人才是关键。
“我儿小小肚子里的，当然是你二牛的骨血！”莫氏看了一眼二牛妈，心下暗恨。
都是二牛妈出的主意。
说是自己儿子孝顺，要是说自己生病，借成亲来冲喜，那就是小小的大功劳，二牛一定会感激小小。
反正二牛是少年人，哪里懂妇道人家的怀孕不怀孕。对二牛说小小有孕在身，想到白白胖胖的儿子，二牛自然高看小小几分。
一个有心，一个高看，一来二去的，可不就和和美美了。
“说得对，小小肚子里就是二牛的种！”二牛妈寻思了一下，觉得不如把这女人也纳入家里，说出去也体面。
你说镇里官老爷的亲妹子嫁给自己家二牛，那岂不是一件美事？
至于小小，看在十两银子的份上，让她留下做个二房，也算抬举了。
“既然如此，不如这样。我娶你为妻，而那个小小，她要是生下儿子，我就给你养着，抬她做二房。要是生的是个女孩，就休了她，你说好不好？”
二牛一脸柔情蜜意地看着怀里的女子。
女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不用等到以后了，我莫小小自请下堂！”小小听到了全部，看到二牛居然敢如此糟践自己，终于忍不住了，从门后转身出来说道。
“小小，这可说不得！”最先呵斥住小小的是邻家婶子。
她慌乱地摆手道：“二牛，小小这是气糊涂了。你别听她的。”
邻家婶子想，要是小小和二牛分了，自己到手还没捂热的银子岂不是要白白还回去，这可真是肉痛。
“小小你住嘴！哪有你说话的余地。你和二牛的事情自然有我和你婆婆处理！还不退下。”
莫氏听了小小的话，生怕小小再说出什么愤世嫉俗的话来，忙呵斥道。
“你说的！现在就拿纸笔来，我写休书！”最快乐的是二牛，他连连拍掌。
“奴家可句句听在耳里，这位姐姐可是自愿离开郎君的。”
二牛怀里的女子也来了精神。
终于到了重点了，九王爷交待的任务就要完成了。
等任务完成，可得好好洗洗个澡，这个二牛，对自己的结发妻子，新婚之时就如此薄情寡义，只是勉强了自己做戏。
不顾其他人的劝阻，小小凄然一笑：“好你个二牛，新婚第二日你便如此对我，现在我容色尚佳你便如此无情无义，待到我人老珠黄，哪里还有我立锥之地？”
“小小，别做傻事！我们张家，可没有被休掉的女儿！”莫氏惊恐地叫出了声。
“张家，哈哈哈，我早说了我姓莫，何必又冠以张家的姓氏。”小小大笑道。
此时的她，突然明白了原主的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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