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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心中依旧无惧身后来人,数道威压笼罩在身上,却脚步前行,心中杀机,在此时不是减少,却是达到巅峰。
此时一步站定,已经在拓跋云身前,目光照射下去,成为狰狞!
“你们快赶紧给我宰了这个畜牲,如此放肆之人,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拓跋云开口大吼,声嘶力竭,心中的恐惧,在见到天玄宗这么多长老之后,刹那间脸色狰狞,灭杀宁安之心极盛。
“小畜生,还不住手!”
身后长老,有人大喝,拓跋家族的小王爷,若是死在这里,天玄宗一样要担当大责任,而且,眼前的小祖宗,乃是当今帝君侄儿,地位崇高,不是他们能轻易动的。
“废话真多!”
宁安吐出这四个字,冷意与杀机,达到极致,如无形的风快速席卷,手掌成爪状,猛地探下,森森魔气能割裂骨肉。
“噗!”
五指如钢针,抓向拓跋云的头颅,向内抠挖,噗的一声,五个指洞出现,拓跋云惨嚎瞬间停止,瞪大了双眼,恐惧的同时,其体内生机散尽,无力的倒了下去。
拓跋云……死了!
“小畜生,你真是找死!”
身后一声大喝如雷,天玄宗的长老们此时皆都暴怒无比,拓跋云死在这里,天玄宗难辞其咎。此时他们目中怒火,如岩浆火海,令得房间,如同要融化了一般。
无数弟子,一样因为此地的动静,而快速赶来,此时再次到了见识宁安的胆大包天,没想到他对这拓跋云说杀便杀。
楚云到来,此时冷目注视着倒在地上的那具尸身,她与皇族牵扯颇深,但如今心中唯留有恨,两个字,带着冰冷:
“该杀!”
到此时,宁安才转回身,直视那些长老,目中的冰寒,还未彻底散去,冷冷道:
“我斩他理所当然!”
大喝如雷,直视那些长老,一样没有丝毫收敛,心中之怒,随着拓跋云之死,稍有收敛。随后一步步踏前,宁安来到床前,神色恢复平淡了之色:
“小丫头,没事了。”
暖暖的话语,带着入心的安全感,让得床榻之上,随着宁安的到来,早已泪水模糊双眼的白荷,大声呜咽,哗哗的泪水,如同雨水降下。
“少爷。”
声音之中,带着委屈,眼眸颤抖,带着宁安救她的激动,扑倒在了少年怀中。
“少爷,我怕,我好怕,差一点,我就见到不到你了!”
“好了,没事了,没事了,少爷在这里。”
泪水湿了衣衫,宁安将白荷拥在怀中安抚,细柔的声音,像是温暖的热流,让人沉醉,只要他在,她便什么也不怕!
白荷在怀中,因激动颤抖的身体,也逐渐的平稳下来,这个胸膛不算宽大,但温暖牢固,让她心中可以淡定,无视任何危险。
“大胆!”
身后一名长老大怒,冷喝一声,天阶修为的气机带着狂暴的威压,让得整个大殿剧烈的震颤,无数杂物翻涌而起。
森然杀机,蓦然扩散!
“好,好,眼前的事情你们既都已看到,还如此罔顾是非?”
宁安冷冷喝道:
“不为弟子伸张正义,却要因外人,这样的宗门,在这里又有何意义?”
“如此无法无天,随意斩杀帝族子弟,宗门又要你这样的弟子又何用?”
那名天阶长老冷喝。
“哈哈哈。”
宁安笑道:
“所以这个宗门,有你这样的长老,也不可能做大,因为你已经从心中已经失了胆气,天玄宗传承千年,比这拓跋帝族还要久远,为何会活在帝族的统治之下,就是因为有你这样只会顺从的懦夫。”
宁安声音铿锵,带着霸道之道:
“今日如果换做是你的女儿在这里,你会如何?
我们修行是为了什么,又为什么加入这个宗门?
难道就是为了苟活在帝国的统治之下,不过,我似乎记得当初的天玄宗好像是凌驾于帝国之上的宗门势力啊!
所以,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么多年来,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一声声质问,回荡在那些长老的心间。
“跟狼吃肉,跟狗吃屎,跟着你们这样的懦夫,宗门弟子又谈何修行,带出来的也不过都只是废物而已!”
宁安冷笑嘲讽,天玄宗在他心中,如今盖上了乌合之众的帽子。
“好胆,你这样见识短浅的家伙,知道什么,懂得什么,天玄宗又是为了什么才会如此。”
那名长老被宁安的话仿佛一下子戳中了心脏,虽然认同,但却依然冷喝,杀心不减反增。
除此之外,他针对宁安,还有一层原因,却是因为那个被宁安直接灭杀的地阶三重核心弟子,正是他的弟子。
“不要杀他,帝族来人,将他留下,交给他们。”
另一名长老冷着脸补充,留下宁安的命,只是为了给皇族一个交代。
几名长老,将出口牢牢地把住,直视着宁安,要将他擒拿下来,静等着室族抓捕。
“你们这些老顽固,都给我滚开!”
忽然之间,一声冷冷的大喝响起,一名老者大步而来,出现时一股恐怖的阴冷之感弥漫天地,似乎一个杀神,降临了世间。
“铁木寒!”
那些长老全部变色,望着来人,目中露出一丝忌惮。
执法堂大长老,冷面阎罗,铁木寒!
他大步而来,出现却不是针对宁安,而是大骂那些长老,怒视的目光,带着浓浓冷意。
“铁木寒,你来的正好,此人枉顾宗门规矩,斩杀弟子和宗门来客,立刻带去执法堂,先行严加看管等帝族处置!”
一名天阶层次的长老,当即开口道。
“老棒子,给我滚远点,我做事,还用你来吩咐?”
铁木寒却是猛地一冷。
“你…你说什么!”
这长老咬牙,但在铁木寒冰冷的目光下,却是没有多说。
铁木寒目光转动,落到薛玉成的身上,喝道:
“身为宗门的长老,帮助外人来针对自家弟子,无耻之尤!”
一句话落,冰冷的气息呼啸而起,一股浓浓的杀机,几乎成为了实质,化成一道刀锋,落在了薛玉成身上,让得其一瞬地胆颤心惊。
但他只是修为地阶,比之铁木寒天阶五重的修为,差的太远,退后三步,却是无法继续移动,立刻看向身后的几位,无声求救。
铁木寒,这个冷面阎罗本就和和他的关系一直不对付,此时恐怕要借机打压于他,甚至是直接下杀手。
“铁木寒,你想干什么。”
一位姓赵冷着脸开口,其余几名长老,也是变色,站在一起,怒视过来。
“你们想干什么,造反吗?”
铁木寒此时气息森冷无比,气息爆发,一力抗下了对面所有长老的气机,目中杀机展现,玄气成为血刀斩下。
“噗!”
鲜血飘洒,冲起三丈高,薛玉成如同皮球滚落!
现场鸦雀无声,地阶巅峰的长老,被打成了重伤,让得所有人心中都是震惊的同时,远远的避开。
“铁木寒,你这是干什么,你纵为执法大长老,也无权直随意打伤宗门内门长老,此事我会如实告掌门!”
这姓赵的长老咬牙切齿,铁木寒竟然真的下手了。
“你们最好不要在这里给我聒噪,否则的话,别怪老夫不跟你们讲武德!”
铁木寒没有丝毫担忧,杀人面不改色。
“好,好…此事我一定去讨个说法……还有,此人惹怒帝族,你却如此庇护于他,我看你又如何承受下去。”
这姓赵的长老神色冷冷,甩袖之中,大步离开。
宁安也是好奇,铁木寒对他似乎没有什么好印象,一到来,竟处处维护于他。
铁木寒没有解释,先是看了白荷一眼,确定后者无事之后,目光才落到宁安身上,道:
“帝族的怒火你怕不怕?”
斩杀帝君子侄,纵然是他,也要深思熟虑,不敢轻易下手,眼前的少年,却是毫无顾忌。而且,通过当日执法堂的事情,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家伙,可不是一个有勇无谋的莽夫。
宁安目光坚定:
“铁长老我说了,谁敢动我的身边的人,我便要了他的命,别说是他,就算是帝君来了,我也敢这样说!所谓的皇族,在我眼中,其实算不得什么。”
在接触魔圣之前,帝君包括铁长老等人在他眼中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但此时在他眼中,一个国的帝君真的与普通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铁木寒深深看了宁安一眼,对这个小家伙越加的好奇起来,不过片刻后,他眉头猛地皱起,道:
“战王已经来了!”
也就在他声音落下,外界响起滚滚声波,从声音已经听出无比的怒火与杀机:
“那个小畜生,敢杀我儿子!”
战王本就在天玄宗,此时从赵姓等天玄长老口中,得知儿子惨死的消失,汹汹怒火与杀机,已经铺盖天地。
事实上,他与拓跋云,一起离开皇城,此次到天玄宗也是传达帝君旨意,只不过,在这个过程中他去拜访了一位**炼丹师,顺便能出来见一见背着王妃在外养的几个小妾,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不好让儿子知道,这才让他自行走动。
不曾想,只是的时间,却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这战王,乃是当朝帝君的同胞兄弟,而拓跋云更是他老年得子,所以对拓跋云的疼爱,远远超过其他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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