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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被他这么盯着，江妩不由心生愧疚。
“好了，没什么大碍。”
接下来不管江栩怎么问，江妩就是不解释伤口的由来。
说到最后就一句：“再多问一句我就把你赶出去！”
江栩见她不肯再说，就知道自己问不出来了。
转身就走：“那我去给阿姐请大夫。”
“回来！”江妩道，“你想闹得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江妩大年初一就找大夫，还嫌我病歪歪的名声传得不够大么？”
“我不是……”一听这话，江栩忙道，“我没有的，阿姐你信我。”
“那你乖乖坐在这里，哪都别去。”
江栩向来好糊弄得好，又听江妩的话，瞬间就安静了。
不过在看到江妩在做什么后，问道：“阿姐在练字？”
江妩视线落在他手腕上刻满“?d”字的珠串上，神色微动。
“我在学画符。”
“画符？”
“对。”江妩对他招手，“我记得你先前学过一些，那就过来瞧瞧我画得如何。”
江栩笑道：“阿姐什么时候又对符篆感兴趣了？听说杏儿最近买了不少话本回来，可是她带的你？”
话音未落，笑容就没了。
“这个符篆……”江栩眉头紧锁。
江妩问：“怎么了？”
“我觉得有些眼熟。”只一眼，江栩就认出江妩画的这道符篆，不是随便玩的，“阿姐从何处学来的？”
“一本书上。”总不能告诉他是在梦里学的！
“哪本书？”
“话本。”
“我瞧瞧。”
“烧了。”
“……阿姐！”
江栩满脸无奈：“你又诓我。”
“我说真的，不信你问杏儿。”
杏儿连忙点头：“那个话本讲的是女鬼和书生的故事，怕被夫人看到，小姐看完就烧了。”
闻言，江栩终于信了。
只是道：“我也不大确定这道符是不是真的，待我问问师父，他博览群书，定能分辨出真假。”
若是真的，那他定要结识一下画符的主人。
师父说了，佛道本为一家，不分彼此，该相辅相成才是。
有幸能结识有本事的道家弟子，是他的福气。
虽没得到阿弟确切回复，但江妩可以断定，这道符定是真的。
毕竟是出自凤邶夜之手。
“阿弟。”江妩问，“待年后，你回万佛寺的时候能带上我一起，去见见智行大师么？”
“自然可以。”江栩问，“阿姐要卜卦抽签？”
“不用，就是求个平安符。”
“那就好。”江栩道，“阿姐是大富大贵运道极好的命格，根本无需算卦。”
江妩笑嘻嘻道：“我生在将军府，又有你们在，自然命格极好。”
只是她想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她能够从梦中去另一个世界，不但能把这个世界的东西带过去，还能把那个世界的东西带出来。
她想弄清楚。
“这是什么？”江栩忽然看到江妩挂在腰侧的九天勾玉，问江妩，“阿姐从何处得来的宝贝，瞧上去古朴得很。”
江妩向来喜欢珠光宝气的东西，忽然有了这么低调的东西，不符合她一贯喜好，很是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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