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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可乐被捏住了鼻子,她故意嘟起嘴巴气鼓鼓的说:“对,这个才是我最重要,最关心的问题!
你们明明答应好要给我的,却始终没有消息。
你们看,就像现在这样,要是蓬莱山的人下来抓翡翠,那我怎么办?
要是我无故被牵连,也挨了毒打,丢了小命,那可怎么办?
你们就是不在乎我,就是不管我,要是真心的在乎我,管我,怎么还不把要给我的人全部给我?我生气了!”
刘可乐边说边掐着腰做生气状,张冀北哈哈哈的笑了,说:“可乐,没有想到你这么娇憨可爱!”
刘可乐说:“哼,娇就娇了,什么憨憨多傻了,难道在你的心里我是一个小傻子吗?”
张冀北疯狂点头,刘可乐气呼呼的说:“那好吧,我就是小傻子,快把答应给小傻子的人给小傻子吧!”
张冀北说:“你看看你,这不是要准备吗?就这一两日。
这一两日,我保证把人全部交给你。”
刘可乐说:“那我要亲自看一看他们,他们在哪儿?”
张冀北说:“在城外。”
刘可乐说:“那好,如果你要是把他们给我,我要出去看看他们,每一个都看一遍儿。
让他们也见见我,要不然他们不认识我,那可怎么办?”
张冀北点了点头,刘可乐问:“有没有女孩儿呀?”
张冀北说:“有,不过不多。”
刘可乐说:“那会不会再出一个翡翠呀。”
张冀北无语的笑了,说:“你看看你那,这我就不管了,给你的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以一敌百,那高手嘛,肯定是有脾气的,就像翡翠一样。”
刘可乐说:“那也是哈,有能耐的人脾气都大,难免的嘛。”
刘可乐也不再生气了,她继续躺在张冀北的怀里,张冀北抱着他,刘可乐问张冀北说:
“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皇后怎么样了?她出不出宫?”
张冀北说:“皇后说她要收拾收拾,她要收拾东西,让再给她一些时间。
我看啊,她就是强弩之末,不过咱们也已经没有办法了,毕竟,她有先帝的遗诏嘛。”
刘可乐说:“怎么没有办法?我给你一招儿,你们先不要放万双帆。
什么时候皇后,哦不,太后到了封地,什么时候再把万双帆给她送过去。
还有啊,先把她哥哥的那个二十万兵权你们先拿着,到了封地,再给他十万这不就行了。
张冀北说:“先帝有遗诏,我或者是皇上,我们不好拿她哥哥的二十万兵权呀。”
刘可乐说:“你怎么这么傻,这二十万兵呢,先帝是不是说,要留十万给我干哥哥范将军。
那先让范将军去先把这二十万兵给收了,到时候只要太后她乖乖的到了她的封地,在还给她其中十万。
当然了,如果这十万都是精兵强将呐,也可以给咱们的人调换一下。
反正凑够十万给她不就行了,先皇又没有说这十万人什么时候给她,我问你,先帝有没有说过?
先帝也没有说过这十万人必须是身强力壮的精兵,对不对?
不要在意那么多细节,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要我说,哎呀,你们呐,真的是没有帝王的霸气,不够狠心,不够杀伐决断。”
张冀北看着怀里这个小小的人儿,一脸正气的指点着江山。
刘可乐又问:“那新建的这支队伍怎么样?在你手上了吗?”
张冀北点了点头,刘可乐说:“光在你的手上,这个还没用,兵符呢,兵符是在你那儿,还是在皇上那儿?”
张冀北说:“在皇上那儿。”
刘可乐说:“在皇上那儿也行,可是呢,你要让这支队伍里的人,他们都很崇拜吗,很信奉你,很听你的话。
这样,这样的话,有没有兵符不重要,兵符就形同虚设了,知道吧?”
张冀北点了点头说:“可乐,我越来越觉得,娶了你是一桩好事儿。”
刘可乐问:“为什么?”
张冀北说:“因为啊,娶了你呀,我不光娶了个漂亮的老婆,娶了个开心果,还娶了个军师呢。”
刘可乐也丝毫没有谦虚,一脸坦然的说:“对呀,没有错啊,超值得啊。”
张冀北突然就哈哈的笑了,说:“小丫头,你怎么这么可爱,一点都不谦虚,臭丫头!”
刘可乐说:“我不是臭丫头,我是臭宝儿,小宝宝。”
张冀北更加制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刘可乐问他:“你要在我这里待到什么时候呀?要是今天蓬莱山的人不来呢?”
张冀北说:“没事儿,我今天把事情都推了,我好好陪陪你,等等他们。
今儿晚上他们要还不来,那我就住在这儿吧。”
刘可乐说:“那不行,本公主还没有出阁呢,你不许留宿啊!
再说了,你想当驸马现在也不是时候呀。”
张冀北说:“那好吧,我的公主,那我今儿晚上还回去,你放心,我的人也把这儿围住了。
蓬莱山的人来了,我估计不会来太多的人,起码不会让你受到什么伤害。”
刘可乐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刘可乐问张冀北说:“你要午睡吗?咱们午睡一会儿吧。”
张冀北说:“哦,咱们两个一起睡吗?怎么睡?”
刘可乐掐了掐张冀北的脸说:“你怎么这么坏?当然是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呀。”
张冀北说:“那咱们不能一起睡吗?”
刘可乐说:“那你去睡贵妃榻吧。”
张冀北说:“可是我个子这么高,我睡贵妃榻,我伸展不开啊?”
刘可乐说:“那我去吧,你睡床上吧。”
张冀北说:“臭宝儿,我怎么忍心让你去睡贵妃塌呢。
算了,还是咱们两个睡一起吧,行不行?就当做提起适应了?”
刘可乐说:“那,嗯,咱们两个不能睡一头儿。”
张冀北点了点头,刘可乐就起身,在自己那头躺下了,张冀北在她的另外一头躺下。
张冀北笑嘻嘻的说:“臭宝,你的脚臭不臭,你不会有脚臭吧?拿我可忍不了!”
刘可乐一听,气的翻过身,面朝墙壁,再也不想理他了。
两个人都不在说话,慢慢的睡着了。
约莫又过了一个时辰,刘可乐醒了,她发现张冀北还在睡着。
她悄悄地坐起来,盯着张冀北看,又过了一会儿,张冀北醒了。
刘可乐说:“你怎么醒了?”
张冀北说:“因为啊,我感觉有炙热的目光在看着我,不知道是哪个小妞儿在爱着我,我呀,就被她的目光,灼烧的睡不着了。”
刘可乐哈哈大笑了起来,两个人就起床了,刘可乐梳洗打扮后,张冀北说:“那我在你的公主府里转转吧。”刘可乐说:“好呀。”
然后两个人开始在府里面转,两个人边走边说话,到后院儿的时候,刘可乐看见芳姨边核对着账本儿,边跟刘婆子说着什么。
芳姨是没有见过张冀北的,可是她看了一眼,就认定眼前的这个绝美少年必然就是张冀北。
两个人走进芳姨的凉亭里,芳姨和刘婆子站起来就要行礼。
刘可乐把芳姨扶起来说:“芳姨,不要这么客气,又不是在外面,是在咱们自己家里。”
然后她微微娇羞,不好意思地对芳姨说:“芳姨,你猜猜这是谁?”
芳姨一脸淡定的说:“那想必这位就是张冀北,张公子吧?”
刘可乐说:“咦,你怎么知道的?”
芳姨说:“我老婆子虽然是在内院,但是也是每天与各种不同的人打交道几十年了,我怎么能看不出来贵人。
你们一看就是天生的夫妻相,张公子富贵无极呢。”刘可乐和张冀北高兴的笑了起来。
张冀北在外面也是杀伐果断的年轻将领,只有在刘可乐的面前才又变回了十几岁的少年郎。
两个人看过芳姨之后就走了,刘可乐问张冀北:“冀北,你可要去看看翡翠吗?”
张冀北摇了摇头说:“我不想看见她,她太让我失望了,现在还能留着她这条小命,完全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我告诉你,独孤一剑的儿子是怎么死的,这个必须要让她说清楚。
我们家有愧于独孤一剑,要不是上次因为你把她放了,可能独孤一剑的儿子也不会死。
之后你要是见着了独孤一剑,他要是稍微给你使一些脸色,你可不要生气啊。”
刘可乐点了点头,认真的说:“这个我理解,我理解,真的,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张冀北摸了摸刘可乐的头说:“小丫头,好了好了,走吧,咱们两个慢慢的走,慢慢的散步,让我好好的看看你这个公主府。”
可乐说:“那之前要赐这个公主府,你不知道吗?”
张冀北说:“我当然知道了,这府中的下人很多都是我挑选的,就像刘婆子,就是我挑来的。”
刘可乐说:“那为什么要给我封这么大一个公主府呢?
过不久咱俩就成亲了,我就要嫁给你了啊。”
张冀北说:“我的公主,公主当然是有公主府啦,而且你嫁人了,那毛掌柜,他要是不想搬过来跟咱们住怎么办,人家也要有自有的地方住啊。”
刘可乐点了点头,刘可乐又说:“那为什么要说是公主府呢,这样,毛掌柜,我的师父会不心里不舒服。
也可以说是,‘毛府和公主府’啊?”
张冀北哈哈大笑说:“那怎么说呢?也太奇怪了吧?
这里本来就是公主府,它给了你,它就还是公主府,这个府本来就是这样的。”
刘可乐点了点头说:“那要是这样说,我的心里就好受多了,心里也就平衡多了。”
张冀北说:“你这个小丫头啊,真是计较,太计较了,你知道吧,你爱计较。”
刘可乐说:“小丫头就是爱计较,小丫头就是小心眼儿怎么了?
你不喜欢了吗?你不喜欢的话就放我走,我告诉你,有的是人喜欢小丫头呢!”说完,刘可乐就又开始双手叉腰,假装生气。
张冀北拉起她的手说:“好了,好了,小乖乖,不要生气了,不要生气了。”两个人继续散步。
刘可乐说:“曼茵,来找我了,她跟童瓜的事情可能要成了,现在你们已经胜利了,你父亲他还愿意把曼茵嫁给童瓜吗?”
张冀北说:“怎么会不愿意,童家那么有钱,我父亲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们家不管是名声还是地位都已经达到了顶峰,其实要非说哪块儿是短板,那就是钱了把。
曼茵嫁到了童家那个富贵窝,那可不是补上这个短板了吧。
哎呀,我父亲也是只老狐狸,算得可真好,以后有了童家这个亲家的相互扶持,我们家呀,可真的是达到了顶峰。”
刘可乐说:“所以啊,你们家可要小心了,狡兔死,走狗烹。
可是没有哪个臣子能够如此的功高盖主,如此的显赫,小心皇上不放过你们。
虽然皇上现在还小,可是他注定会长大,羽翼会丰满的,是不是?”张冀北点了点头。
聊着聊着,可乐觉得有些沉重,就笑着说:“哎呀,不过呢,我是皇上的姐姐,你是皇上的好兄弟,咱们都是有亲戚的。
不看僧面看佛面对不对,咱们呢,就多生几个孩子,挑一些漂亮,可爱的送进皇宫给皇上。
让皇上给咱们养着,这样的话呢,他不也就放心了吗?”
张冀北说:“好呀,那不知道娘子要给我生多少个可爱的孩子呢。”
刘可乐说:“这不用你管,反正我会多生几个就是了。”
张冀北说:“你一个小姑娘家说生孩子也不觉得害臊。”
刘可乐说:“我不害臊啊,你是不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我以前呀,可是帮人家接生的。”
张冀北说:“原来你以前是个接生婆呀?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刘可乐说:“不是接生婆,是助产士,你不懂!”
张冀北说:“可乐,我好像没有听你说过你之前的事情啊?”
刘可乐说:“那我就用这余生慢慢的给你讲好了。”
张冀北甜甜地笑了,他拉起刘可乐的手,两个人在花园里散步。
正在这时,突然有一个黑衣人不知从哪里飞出来,对张冀北说:“公子,蓬莱山的人来了。”
张冀北突然就神情严肃了起来,他对黑人说:“抵挡住他们,全部给我挡住,尽量不要动手。”
黑衣人点了点头,张冀北拉着刘可乐说:“走吧,咱们去看看吧。”
张冀北不知道翡翠住在哪个院子里,他让刘可乐带他去。
刘可乐哈哈哈的笑着说:“你不是挺能的吗?你不是什么都会吗,怎么,怎么你不知道翡翠在哪儿住呀?”
张冀北说:“咱们赶紧走吧,不要气我了,你要是把我气死了,以后,谁跟你生很多的孩子呀。”
刘可乐的脸蹬的就红了,她拉着张冀北快速的走到翡翠所住的客房。
刚进院子,就看到有二三十人在对峙着,见他们走进院子,两拨人也都没有了之前的怒气,很明显,他们都是认识张冀北的。
张张冀北说:“全部放下手里的剑。”然后对刘可乐说:“可乐叫去把觅云姑娘叫来。”
刘可乐点了点头,她转身跑到院子外面,对自家的护卫说:“快去,去,去我的院子叫觅云姑娘马上过来,你跑着过去。”
侍卫撒腿就跑,跑着去叫觅云去了,刘可乐又回到院子里,对张冀北点了点头。
张冀北说:“我知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不就是来要翡翠的命吗?
可以,可以要翡翠的命,我知道蓬莱山的规矩,可是你们蓬莱山的你们的师叔、师爷、觅云姑娘在这儿,你们是不是也要听听觅云姑娘怎么说。”
这些人很明显不知道觅云在这儿,领头的是一个二十**岁的一个刀疤男子。
刘可乐想,可能他就是刀疤老九了,他也认识张张冀北,张冀北说:“老九,等觅云过来了,咱们再说吧。”
张冀北给刚才来报信的黑人使了一个脸色,黑衣人这边儿的人把手中的剑纷扔扔在了地上。
刀疤老九把手中的剑往地上一扔,很快有十几个人的剑都扔到了地上。
这时觅云就像燕子一样,从房顶上飞了下来。
刀疤老九明显为之一震,他和身后的十几人赶紧跪下对觅云行礼。
此时的觅云跟刘可乐平时见到的完全不是一个人,她英姿飒爽,满是侠女模样,她严肃的说:“都给我起来。”
刀疤老九赶紧带着人起来,张冀北说:“既然人都到了这样,我去把独孤一剑请来。
这件事儿,说到底也是独孤一剑跟翡翠的恩怨,不如咱们听听独孤一剑会怎么说。”
刀疤老九是蓬莱山上的一大剑客,武功极高,在年轻一代里面,地位也极高。
可是他知道,他的师叔觅云有着绝对的权利,他也知道张冀北对蓬莱山意味着什么。
皇上是蓬莱山真正的主子,张冀北又是皇上最亲近的人。
他们虽然都是江湖上武功极高,地位非凡的人,可是在绝对的权利和皇权面前,他们也真的是不值一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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