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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不一样了，他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恐怕又是下一个猫眼儿张。
再看看周围其他那些玉石老板看张凡的眼神，就跟看一坨行走的祖母绿一样。
为了没多大可能的，价值也不会高到哪儿的石头，就得罪这么厉害的一位鉴定师，显然是不划算的。
毕竟生意这个东西，还是常做才常有的。
钱随时可以赚，以后合作的机会多，区区几百万算得了什么？
徐老四很快就绕过了这个弯儿，笑眯眯的道：“既然小张爷有兴趣拿回去研究，那我当然是很愿意支持的，石料你喜欢，拿去就是了，就当交个朋友嘛。”
他这话一出来，其他的玉石老板心里直骂“不要脸”。
一堆废料，还是在人帮着给你赚回了大半的本儿的情况下，给出去还叽叽歪歪的，你也好意思？
张凡一笑，倒是看不出他心里想的什么，目光转回到了台上，似乎是临时起意一样。
“这么大的石料，毕竟是徐老板花八百万买来的，我全给你拿了也不太好意思。”
“这样吧，我就要先前切下来的那一块边角料就成了，多的，还是徐老板你收着。”
闻言，徐老板心里暗道“仗义啊”。
知道咱心里担心最大的那块废料里面还有好东西，最后直接不要了，给自己，这心胸才叫宽广呢。
再说了，反正只是研究研究而已，那一整块儿和一小块儿能有什么分别呢，边角料足够了。
于是，徐老四又笑眯眯的说道：“那成，小张爷喜欢，带会儿我让人收拾好了，给你准备好送过去。”
“多谢了。”张凡一拱手，神色十分平静。
第一块山宝开出了这么个结果，中间的过程把跌宕起伏，峰回路转演绎了个极致，简直好看到了极点。
不过事情还没有完，之前是徐老四质疑他的本事，对“两成”的聊法不屑于顾。
而现在嘛，现场恐怕没有人不愿意和张凡做两成的生意了。
别说是两成，要是他只愿意帮一个人看，四成也都是有人干的。
毕竟就目前来看，和张凡合作，那是稳赚不赔的生意。
他们要出的，只是本钱而已。
张凡面上带着微笑，目光扫过了现场的老板们，接着说道：“诸位老板，刚刚聊的两成的事情，不知道你们还有没有兴趣啊？”
这些老板听到张凡的话，当然是二话不说，全部都答应了下来。
不管是为了接下来的赌石拍卖，还是为了跟张凡结个善缘，以后有更多合作的机会，这一趟都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所有人都应了，张凡也不多说什么，转过身对阿力扎说道：“阿力扎老板，你这第二块大山的瑰宝，也该拿出来给大家伙儿看看了吧？”
阿力扎脸上的神情其实是不太好的，张凡的存在，现在对他来说变成了一把双刃剑了。
要是张凡说好，当然原石就肯定能拍出很好的价格来。
但他要是说不好，那就砸了。
更重要的是，不管张凡说得多好，拍出来的价格，都绝对不会超过他给出的价格区间。
这无形当中就让阿力扎失去了隐形赚钱的机会，他当然不愿意。
可是现场的所有老板，现在都看着张凡的，阿力扎要是这个时候说点儿什么，要动张凡，那肯定就得看他们答应不答应了。
“请山宝……”阿力扎黑着脸说道。
商人们的注意力当然都在原石上面，但在现场的，却不都是商人。
古衣就一直跟着张凡。
陈东刚来的时候她也跟在身边。
不过从张凡站出来，开始对山宝发表意见开始，她就抽了空，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山宝上面的时候离开了。
阿力扎选的这个地方十分的不错，工厂原本的规模不小，占地的面积也大，各处的建筑在废弃之后，反而变得更加的复杂多变。
其手下的那些人守在里外各处，任何人想要在里面搞点儿什么风吹草动，都是不可能的。
偷摸离开了拍卖现场的古衣，往里面的厂房走了进去。
她躲过了守卫的视线，进去后，只见这最中间有一个大展台，展台上放着一颗牛头大小的原石。
整个看起来就像是鸡蛋一样，呈椭圆形。
顶部，自然开裂出了像是花朵一样的花纹，中间慢慢的都是碧绿的颜色。
这块原石，光是看自然开出来的窗口，便已经是一颗顶尖的翡翠了，整个价值难以估计。
看到这个，古衣脸上的神情一变，下意识的做了一个虔诚的动作，口中小声的说出了她们村落的语言。
随后目光一寒，古衣小声呢喃道：“阿力扎，你这个混蛋，竟然这样对待神石，我一定会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的！”
说完，她立刻开始在四周搜寻了起来，寻找着合适的位置，看能不能出去。
古达带的人到现在都还没有出现，并不是他没有等到合适的时机，而是因为他现在还没有锁定确切的位置，只知道个大概。
古衣的任务，就是把工厂的位置发给古达，然后他才能带着人过来。
从一开始让古衣保护张凡，和先前派人跟踪他，其实都是这个目的在里面，只是不好跟张凡明说而已。
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出口，古衣连忙过去。
但没走两步，外面迎面就走来了两个人。
“干什么的？”看到古衣，两人立刻冷声问道。
古衣眼睛一眯，二话不说直接动手。
她本来就是村落最厉害的战士，身手非常的厉害。
阿力扎的这些手下，虽然都是过惯了刀口舔血生活的人，但还不是她的对手，三下五除二的就被古衣给放倒了。
解决了这两人后，古衣又连忙把他们拖到了暗处放好，旋即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后，迅速离开了。
另外一边。
赌石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有张凡这个鉴定大师开口，分辨原石的优劣好坏，所有人都热血沸腾，就等着开价之后，来一争雌雄。
阿力扎的那些人，也被激烈的氛围给吸引住了，所以一时间，也没有任何人发现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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