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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灵媒 > 第183章 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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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这样交代,是为了尽可能把麻烦,全都从易县里引出去。

    坦荡告诉他们,我是去了泰山天门城。

    由不得他们信与不信,都会去往天门城寻我,这样易县的风水界,就不会受到牵连波及了。

    “小先生啊……”

    “你……”

    “你这是惹下了什么事啊?”

    裴兴怀强撑起苦涩笑容,终于认识到问题严重性。

    我也跟着咧嘴苦笑,总之是很大的麻烦就对了,我是可以一走了之,但不能把麻烦留给易县。

    除了耿小毛……

    再然后就是神陵帝姬浣月,华亭湖的阵局封印务必要看好,可不能让这鬼神逃了出来。

    我会尽快再回来,彻底解决这些麻烦。

    还有谷家,我麻烦他去走一趟,还有沐雪,我麻烦他去看一眼,眼下这些事情,我都只能麻烦他了,交代完所有,我郑重神色,拱手躬身拜礼道:“全拜托您了……”

    “使不得使不得……”

    “小先生,你放心走就是,我会帮你看顾好家里。”

    裴兴怀托起我的胳膊,也是郑重答应。

    做好嘱咐安排,我就此告辞离去,老先生肯答应帮忙,我也总算稍稍放了些心。

    临别,他突然问起我,阴师何时能归乡来?

    我笑了一笑,等我再回到易县,便才是归乡的阴师!

    离开古玩街之后,我在偏僻小店吃了些东西,借手机打了个电话,这边饭还没吃完,那边人就已经赶到——来得是真快!

    简直……

    就像在随时待命一样!

    “可为什么是你?”

    “不然你想是谁?”

    “老管家呢?”

    “跟着张总走了!”

    “那为什么你还在易县?”

    “张总掐指一算,说你势必还会有求于人,这有求于别人,倒不如求自己人,所以我就留下咯!”

    “他还真是……真是料事如神啊?”

    “那还不是当然!”

    “不对吧?该是你自己,主动要求留下的吧?”

    “我这叫自告奋勇,等了你很久呢!”

    “你这叫自讨苦吃,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你!”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不爽啊?那你走啊!”

    “哼,走就走!”

    腾地从椅子上起身,她俏脸嗔怒阴沉,气恨得咬牙切齿,她说就没见过,我这样不识好歹的讨厌家伙!

    我皮笑肉不笑,冲她摆了摆手,请她从我眼前消失。

    果然……

    她被气走了!

    然而……

    她又回来了!

    我“嘶~”地从牙缝里倒吸口气,不耐烦地问她这人,怎么就那么没脸没皮?

    都已经赶你走了,你竟还好意思再回来?

    而她,却竟然笑了,她说她不会走,她让我别用这些小伎俩,对她没用!

    招手叫来服务员,随便点了餐。

    摆明了,她跟我杠上了。

    我也被她给气笑了,问这位姐姐,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廉耻?

    这么没羞没臊,没脸没皮,你难道想老牛吃嫩草?

    再下一步,是不是要对我进行色诱了呀?

    “咔嚓~”

    她因太过恼羞成怒,生生捏断了手里的筷子!

    青筋,暴在她的额头之上!

    那双眼睛像能杀人!

    我心头直跳,表面仍不动声色,故意用嘲讽的表情看着她,我就是要激恼了她,能把她就这么赶走,简直最好不过!

    可是——

    “小先生……”

    “我刚刚已经说了,你这些小伎俩对我没用!”

    “我不会走的,你也别费心思赶我走!”

    “色诱嘛?”

    “弟弟你如果真喜欢,姐姐也不是不可以考虑,要不离开易县之前,咱们先去开个房?”

    “姐姐我……”

    “保证洗得香香的!”

    “带你好好云雨一番呀!”

    “你还是处男吧?”

    “你一定还是处男吧?”

    “用不用姐姐,来帮你成长为男人啊!”

    她突然露出怪笑,突然借力使力,顺着我的话头唠起了骚嗑。

    她还笨拙地,用妩媚表情做了个勾引动作。

    倔强;

    可爱;

    但也因此,我“腾地~”愤怒起身。

    “东方澜!”

    “楚子凡!”

    她“砰地~”把断掉的筷子,拍在了桌子上,紧跟着也起了身。

    “你不要脸!”

    “被你逼的!”

    我一言,她一句,剑拔弩张。

    我真是被她给气笑了。

    抛媚眼她不会,但跟人瞪眼,她倒娴熟得很。

    整个小店都投来目光,表情怪异看着我们,窃窃私语低笑,真是好不尴尬。

    怎么办?

    难不成真跟她开房去?

    这不是扯淡嘛!

    而她,渐渐凑近了几分,她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捏准了我的心思,她料定了我不会同她去,所以她压低声音又挑衅道:“楚子凡,只要你敢解裤腰带,我就敢脱衣服,今天我跟你奉陪到底!……你不是想玩儿吗?那我陪你玩儿个尽兴!”

    我狠狠抽了抽嘴角,我真有点怕了她了。

    降得住鬼灵,偏降不住了她。

    老子偏不信这个邪!

    脱衣服?

    没劲!

    咱们玩儿点更刺激的,走着?

    她昂着头,嘴角带着笑,简直像只斗赢了的大公鸡,她说着who怕who?

    “结账!”

    “诶?可我还没吃呢!”

    吃没吃的,我才懒得管你,不跟来才最好。

    追着我离开小店儿,前走不远便拐进个胡同口,这巷子也不过就百米多长,一眼就能望到头儿。

    她问我,突然来这里干嘛?

    我嘿嘿着怪笑,当然是来找刺激了!

    举步往前走,她紧随跟上,我偷偷捏了个诀,口中快速呢喃咒令,施法摄地气为阵,聚阴风为鬼,惊慑魂魄身心。

    随着渐渐往前走远,诡异事情突兀发生,她发现她跟不上我的脚步了。

    明明就在眼前,明明步伐并不快,可她小步快走,甚至小跑起来,却愣是渐渐跟我拉开着距离。

    背影;

    渐渐拉远;

    她越是想追上我,越是心惊害怕,却越是跟我拉开了距离。

    以至于最后,她完全被我甩下。

    直到这时,她才突然发现,不过百米长的巷子胡同,像是无限延伸了很远很远,不论怎么走却都永远走不到尽头,她似乎仍在原地踏步,而我竟渐渐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小……”

    “小先生?”

    “楚子凡!”

    “你搞的什么鬼啊?”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东方澜有些慌了神,表情阵阵惊惧。

    而恰在这时候,有阴风突兀凭空卷起,呼啸之音像是有人哀戚戚在哭,又像是有人阴岑岑在笑,渗入耳膜,更叫人头皮发麻。

    呼吸声,就在耳边;

    东方澜浑身僵硬地渐渐回头,正对上一颗近在咫尺的人头!

    狞厉阴森笑容,惨白的脸,青色瞳孔!

    这人头就伏在她肩膀,就在她眼前,几乎贴着她的鼻子,紧接着便是她高分贝的高亢凄厉尖叫!

    听这惨叫,无比悦耳动听。

    不服输?

    该!

    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哏赳赳!

    不给你个教训,你都不知道怕!

    混什么不好,偏跟我混一起,你以为你东方澜有几条命能丢?

    本来想着,就这么离开。

    但……

    她哭了;

    她蹲身捂着脸哭了;

    她被吓得浑身都在发抖,独自哭个不停;

    我很想丢下她走开,但最终还是站在了她的面前,长叹着气也蹲下身去:“东方澜,你如果连这个都会怕,那就最好离我远远的,因为我所接触所面对的东西,远远比你刚才所看到的,还要恐怖可怕得多!”

    “呜~”

    “你骗我……”

    “你竟然骗我……”

    她扯着哭腔,说话声委屈极了。

    骗她?

    哪里骗她了?

    我只是吓了吓她而已啊!

    “这个……”

    她从衣领口掏出鱼石符,她更委屈哭诉喊道:“这个根本就没用!”

    恩?

    呃!

    我这才明白到,她怎么那么有恃无恐!

    原来,她是仗着鱼石符在身啊?

    倒也真不是鱼石符的锅,之所以它没发挥作用,是因为她刚才所看见,本就不是真实的,而是凭聚拢地气所施法,惊慑魂魄所产生的幻觉,就类似鬼障术、障眼目的术数技巧运用,故而鱼石符才会毫无反应。

    我露出好笑表情,你拿我送你的小玩意儿,反过来想要对付我?

    这不是自讨苦吃是什么?

    而她……

    仍旧哭不停,甚至嚎啕大哭了起来!

    那委屈的哭声甚嚣尘上,颇为嚎啕。

    她本来正蹲着,索性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她扯着嗓子嚎哭不已,更是委屈不已,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把她给始乱终弃了呢!

    而我……

    深深皱着眉;

    森森阴着脸;

    我只静静看着她,等到她彻底哭够了,情绪缓和了,我这才幽幽开口——眼泪,对我没用的!

    如果没事了,那你就该走了!

    哪儿来得回哪里去,以后长着记性,要躲我躲得远远的,记住了吗?

    她那刚消下的眼泪汪汪,迅速又在眼眶里积聚。

    她很生气;

    她更很失望;

    她说她之前竟没认识到,我是这样一种人!

    我笑了笑,现在认清我的本来面目,总也不算晚——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啊!

    冷笑之后便转身,我还要抓紧时间离开易县,实在没工夫陪她玩儿。

    可身后,正在哭的她突然喊了起来——

    “但你现在……”

    “明明需要帮助啊!!”

    带着哭腔声音,透着情真意切,浓浓那份关心。

    停顿脚步,我更加阴着脸,甚至捏紧拳头,我冷冷瞥眼,以眼角余光回望:“你以为你能帮得了我?你算老几?滚!”

    骂罢

    激罢;

    惊罢;

    赶罢;

    为你东方澜,我可所有法子都用上了!

    张鸥,那个腹黑兔崽子!

    刻意派东方澜来,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应该清楚跟我混在一起,肯定是会遇到危险,但他竟还让东方澜留下来,他是不在乎人家的命,还是故意拿人家的命来利用?

    不论是什么……

    这所作所为都实在可恶!

    刚对这家伙有了那么点儿好感,但经过这事儿,转瞬就又败了个干净,回头再找他算账!

    “站住!”

    刚拐过巷口,背后却又响起嗔喝。

    妈呀!

    我说姐姐,你到底有完没完?

    真要着急投胎,麻烦您找个高楼天台,去大头朝下行不行?!

    “易县……”

    “有人正在四处找你,我能送你走。”

    “你帮过我,我现在还你。”

    “咱们两不相欠!”

    她眸中含泪,目光视线很是决绝。

    她也并没有生气或怎样,但她像是已经决定要跟我保持距离,帮过我这一次,便算是还了情分。

    我苦不堪言,情分?

    我怎么就不记得,你啥时候欠过我的情分?

    她却说鱼石符,她又说她拿我当朋友,是真心愿意深交的那种朋友。

    噗……

    你想玩友情游戏,能不能找别人?

    而她拉住了我的胳膊,她的车就停在附近不远,她说送我离开易县之后,她的任务便就完成,她让我不用那么着急赶她走,没人想要纠缠我,就算是真的有,也绝不会是她!

    思来想去,我确实需要交通工具,也只好勉为其难答应。

    出了巷子胡同口,没走多远我们便上了车。

    由她开车,渐渐驶离易县。

    我问,是谁在易县里四处找我?

    张鸥又知道些什么?

    她说,那些人来头很大,张总也没有详细说,只道连他也招惹不起,好像……是跟京都四大家有关!

    这京都四大家,是指夏、虞、秦、崔四大家族。

    所谓世俗势力斗争,旧贵新秀之间的争端,主要就是这四大家在从中作梗,张鸥在易县的科技工业园投资失利,也是因为不敌他们的势力,那崔家派人亲自下了场,张鸥也只能避让三分。

    崔家来人……

    崔永逸,胡侯这我都知道。

    可今天出现的那人,把我家翻了个底朝天的家伙,他们又是谁?

    她却摇着头,她只知道好像是虞家人,但具体来人是谁,这就不是她能打听的事情了。

    虞家?

    照这样说,几年前出现的女人,也是京都四大家的人咯?

    他们难不成早早就布了局?

    可惜东方澜知道得不多,问也问不出什么,总之她很认真地提醒我,这京都四大家的势力很厉害,非常厉害,更有传闻说——道宗实际已经被他们给控制了呢!

    我简直要惊掉下巴,这么鬼扯的事情,也会有人信吗?

    她却认为,恐怕还真不是空穴来风!

    现在这个年头,不论是什么都在朝着钱看,钱多自然势大,道宗即便没有被控制,京都四大家也绝对有着很强的影响力!

    她的分析,倒不禁提醒了我。

    世间法所限之下,修法之路已然断绝,就算再怎么厉害,也不过就如小神仙葛春、圣童李仲仙那般。

    在这个游戏规则里面,无疑对世俗势力更加有利。

    面对压制、限制,道宗就算真的低了头,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毕竟所谓世俗势力的背后,可还站着更加庞然的大物——国家机器,那整个世俗的意志!

    难怪……

    道宗对于神物命钥那么迫切!

    未化龙的金鳞,便也只能是金鳞,就也只能在池塘里待着!

    毕竟池塘供养着金鳞的生命,提供着金鳞生存的条件,反过来说,金鳞也只能忍受池塘的控制和限制。

    对比下来……

    道宗若犹如金鳞,国家世俗便就是池塘!

    想到这里,我不禁深深皱眉,重新审视起这场世俗势力斗争。

    它可不止是商场的输赢,更不止是资本的更替,它代表着谁能够掌控话事权,从而操纵那条还在池塘里的金鳞——道宗。

    我记得白祈也说,道宗老天师,实质也是世俗意志的化身。

    这句话并不是那种玄而又玄的理解。

    而是说……

    老天师实际上,是某种代言人,是国家机器、世俗意志的代言人。

    头大;

    一阵头大;

    原本就觉得事情复杂,现在看来,之前我反倒了解的还少了?!

    “咱们去哪儿?”

    “江阴!”

    “你为什么要去那里?”

    “不该问的别问,送我到了地方,你就可以走了!”

    见我态度冷淡,东方澜也识趣地不再追问。

    她皱着眉,总偷偷在看我。

    被我发现之后,又慌张移开视线,装作在认真地开车。

    虽然……

    就事情而言,她知道得不多,但她明显思绪敏锐,恰好有件事情,我也想听听她的意见。

    “你相信,预知未来吗?”我突然问。

    东方澜反问:“预知未来?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不过是影视剧的艺术加工罢了!”

    “如果……”

    “如果真有人能够预知未来呢?”

    我沉吟着又问。

    见我问得这样认真,她也不禁思考了起来,同样认真地回答我。

    预知未来……

    这种事,她认为不可能!

    首先就从概念来说,预知未来代表着命运轨迹的既定,这就很是扯淡了,如果说一个人,由生到死的所有事情,都是已经既定的存在,那他哪里还有自由意志可言?他不过是时间的奴隶,他的存在也没有任何意义,他看似所做出的的所有选择,实际上都不过是命运的一种必然,他的所有思考都会像蝼蚁一样可笑而可悲,他甚至都不能够再称为人,他本身也就变成了某种“虫子”!

    东方澜不能接受这种绝望的假设说法,所以她绝不会相信,也坚定认为这不可能!

    因为……

    她是人,而非虫子!

    我不禁露出好笑表情,只因为你不愿意接受,所以你就不相信?

    你还真是有够以自我为中心啊!

    我又问她,那她怎么看待占卜和算命?

    对于这种事,信与不信?

    但得到的答案,却更加让我哭笑不得——她信,而且坚信不疑!

    这……

    不就跟你刚刚的说法相悖了吗?

    既认为不可能,却又对此坚信不疑,你是有多矛盾啊?

    她却一本正经地说,预知未来与占卜算命,听起来好像差不多,但实际上却明明有着根本的差别,这也根本不是一回事,好吧!

    我来了兴趣,虽然作为阴师传人,但我也愿闻其详,听一听她是怎样理解。

    她说,没人能精准预知未来,因为所谓时间,本也不过是人为制定的概念,它只是古人、甚至是原始人,对于太阳东升西落的表象叙述,发展到现代,不过是把这种表象叙述升级了而已,赋予了更多的概念,比如说,预言太阳明天照常升起,甭管预言是否成功,都明显偏离了事实本质,因为太阳是否升起,取决于地球这颗行星是否还在自转。

    “有道理!”我沉吟点头。

    她笑了笑,接着又说,其它事情也大多与这则预言同理,偏离了事实本质,所谓预言不过就是妄言。

    回到那个前提假设,倘若真的有人能预知未来。

    那么你;

    那么我;

    对于那人而言,岂不就等于过去、现在、将来同时存在了?

    在那人眼中的我们,该会是什么诡异模样?

    即便假设为真,也绝非人力所能为!

    “聪明!”我称赞道。

    她转过头来又说占卜和算命,之所以她会选择相信,其实信的是因果,恰就像是佛家所说的因果。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一切行为法,皆有迹可循,譬如说,我知道你吃了太多冰激凌,我推算你肯定会拉肚子。

    或许循迹之法,常人不能够理解,但总是能逻辑自恰的。

    如果某个人命里有劫难,这只能说明,在那或人不知、或己不知的前事中,早已经有劫难的种子埋下,所谓劫难的发生,不过是那枚种子的生根发芽。

    “受教了!”

    我恍然想到自己的命劫,很认真表示感谢。

    东方澜不禁神色得意,她很享受我请教的恭敬态度,这让她莫名很有种成就感。

    其实……

    这些事我倒也不是不知道。

    所谓当局者迷,有些时候受于自身局限,很难自发跳脱出去,从全局去看待和分析问题。

    占卜之术,推衍之法,那所循迹之道,确实也非常人所能够理解,这其中还要引出一个更重要的概念——因果律令天道之规!

    不过我并没有再往下深谈,涉及着术数与玄理,东方澜并不知情更从没修过,再据此多说下去,恐怕就是信口胡说了。

    她问起我,为什么突然聊起了这个?

    因为……

    我怀疑苏灵韵,就有着预知未来的神奇能力!

    而听东方澜一席话之后,我更加认定,苏灵韵确实拥有着某种,类似于预知未来的能力!

    “还真有人能办到?!”东方澜诧异问道。

    我凝重点头,索性也让她帮着分析。

    很显然,苏灵韵清楚知道,我将会要去哪里,将会要做什么,甚至包括着,我以前在哪里,以前又做了什么,她甚至知道我身边人、身边事,简直就像是安插了无形眼睛,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我一样。

    就算她有那种能力,但也肯定有着上限,她绝不是无所不能的,我想要弄明白的是——她的上限在哪里,凭那份能力,她又能做到什么地步?

    搞明白这些,也就能据此作出应对。

    省得再有下次被她突然伏击,不明不白地又给杀了!

    东方澜沉吟半天,她说,苏灵韵是不是能够预知未来,眼下还无从确定,但她肯定是能窥探我的过去!

    正因如此,她才能在不认识我的情况下,知道那么多关于我的事。

    而至于说伏击,这更好理解。

    如果,你能获取关于某人的所有一切,就不难猜到他将会做什么事,面临选择的时候,又将会作出什么选择。

    “不……”

    “不止如此!”

    “只这样想的话,就太小看苏灵韵了!”

    我皱眉摇头,既赞同她的话,又多少有些不认同。

    虽然所谓窥探过去,就已经足够耸人听闻了,但我总觉得,苏灵韵所能够做到的,远不止是如此。

    东方澜问,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岂不是也会知道,我离开易县之后,将会去往江阴城?

    我叹着气点头,想来肯定是会知道的!

    她不由情急地问我,既然明知危险,那干嘛还要往江阴去?

    有区别吗?

    去别处,去江阴,又有区别吗?

    苏灵韵如果能够知道,那她早晚就都会知道,躲可是躲不掉的,而且我去江阴城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办!

    恰好……

    我也想试试苏灵韵的能力!

    我要知道,她的神通上限究竟在哪儿!

    “你打算怎么试啊?”她问。

    我撇嘴:“还没想好,等到了江阴再说吧!”

    她深深蹙眉,沉默半晌之后,问了句:“你费尽心思赶我离开,就是因为不想连累我吗?”

    我闭眼假寐养神,淡淡说:“做人呢,首要是有自知之明,次要是别自作多情,否则不但自己难堪,别人也跟着尴尬。”

    “你……”

    “哼!”

    东方澜重重嗔哼,被我气得鼻孔里直喘粗气。

    江阴;

    江阴;

    从我离开也有段日子了!

    倒也奇了怪,为什么岳叔叔都没问过我,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打?

    这次回去江阴城,我主要就是找他。

    我……

    想问阴师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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