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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直说！”
“而且那太医还说，就算贵人这次能挺过去，她的身子在冰水中泡了太久，寒气入体，恐怕以后再也无法生育。”
叶凌渊倒抽了一口凉气。
毕竟是他的亲骨肉，忽然间就没了，他的心里，多少有点儿不是滋味。
“皇上，您看您，要不要去丽贵人那儿看看？”
叶凌渊思忖片刻，还是放心不下叶元宝，“不了，朕又不是太医，去了也于事无补。还不如在这里，守着小十三。”
就算您守着小公主，对她苏醒也没有什么帮助，您不还是照样走不开么？
当然，此等大逆不道的话，康公公只敢在肚子里说说了。
“康福禄，你去朕那儿拿点，上好的燕窝海参，再带点金银珠宝，替朕去看看丽贵人，让她好好养病不要多想。对了，顺道把宫里最好的太医，带去给丽贵人瞧瞧。”
“是！”
康福禄前脚，刚出翊坤宫，孙嫔后脚就跟进来了。
叶凌渊不耐烦道：“你来做什么？”
孙嫔嘴角笑容僵住：“臣妾听闻十三公主落水，所以带来点时兴水果，特来探望。”
“有葡萄吗？”
“啊？”孙嫔被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弄得有点愣，“有！”
叶凌渊点头：“东西留下，人可以走了。”
孙嫔懵了。
皇上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这跟宁贵妃和她之前设想的，不太一样啊！
孙嫔急忙道：“皇上，臣妾这次来，不仅仅是探望小公主，还有要事上奏！臣妾身边的张嬷嬷，亲眼目睹了小公主落水一幕！”
说完，她朝身边的嬷嬷，递了个眼神。
张嬷嬷立刻跪地，朝叶凌渊行礼。
叶凌渊目光冰冷，他嗓音却更加寒凉，同时压迫意味十足。
“既然你看见了，那你就将前因后果，好好和朕说一说！但若被朕知道，你话里掺了半分假，朕就把你舌头拔了！”
张嬷嬷吓得一颤。
但是孙嫔许诺，事成之后给她的好处，实在太大了！
再怕，她也硬着头皮说道：“回皇上，奴才去倚湖园摘梅花的时候，意外看见丽贵人和十三公主，在湖边发生了争执。
奴才离的比较远，只能隐约听见，丽贵人说什么，她肚子里的小公主出生之后，皇上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宠爱十三公主之类云云。
十三公主一怒之下，就推了丽贵人！但她自己也不小心，掉进了湖水里面。”
只见最高座上的男人，脸色逐渐阴沉，“照你这意思，你是第一个发现，小十三落水的人？”
“……是。”张嬷嬷惴惴不安答。
“既如此……”叶凌渊一顿，忽地肃然质问：“看见公主贵人落水，你怎么不下水相救？莫不是狼子野心，想谋害公主！”
“皇上冤枉！”
张嬷嬷两腿发软，噗通跪在地上，支支吾吾道：“奴才……奴才水性不好，只能跑去搬救兵……可是倚湖园位置偏僻，奴才年纪大了腿脚又不太好。
等奴才找到人，来救公主和贵人的时候，两人已经被人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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