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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这一刻，所有的东西都离商凉?远去。
她当机了。
帝聿抱着商凉?，他的手臂很紧，不是把商凉?抱的很紧，而是他的力道，似要把他给嵌进商凉?的身子。
“可有受伤。”
沉沉的语气落在商凉?耳边，送来他的气息，温热的。
可这气息落进商凉?耳里，却跟寒气一样，让商凉?颤抖起来。
“没……没受伤。”
商凉?下意识说，脑子逐渐恢复工作。
“我，我没受伤，我把自己保护的很好，王爷放心。”
商凉?握住帝聿的手，他的手很紧，紧的骨节都凸起来，紧的筋脉都在喷薄。
这是可怕的力道，是能摧毁一切的力量。
“王爷，我……”
“洗漱用午膳。”
帝聿打断她，抱着她坐到椅子里。
商凉?懵了。
洗漱，用午膳……
王爷，王爷不去对外面的打仗做布置，做筹谋吗？
商凉?脑子乱嗡嗡的，她看着暗卫把热水送进来，看着他们把午膳送进来。
她反应不过来。
商凉?觉得哪里不对，可她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身上的盔甲被脱了，那带着凉意的指尖落在她身上，商凉?颤了下，回神。
“王爷，我，我自己来。”
商凉?解自己的衣带，手却被帝聿握住，然后，他另一只手轻松的把她的衣带解开，她莹白的身子出现在他眼前。
帝聿看着她的身子，他眼中没有玉色，没有情意，有的是无尽的黑。
这样的眼神，让商凉?觉得害怕。
“王爷……”
帝聿实现落在她手上，平日里白皙的手臂，上面有红印，新鲜的。
这红印不是什么吻痕，而是，踩伤。
商凉?看见帝聿的视线，她看过去，看到自己手上的伤，这才感觉到了疼。
“没，没事，估计是盔甲太重，挂到了。”
商凉?坐到浴桶，把自己的身子埋在水里。
帝聿没说话，他拿过布巾，给她擦洗身子，他手上动作轻柔，小心。
似乎在刻意的不碰到她身上的踩伤。
商凉?感觉到帝聿动作里的小心，心里突然很难受。
他如若和以往一般，对她生气，对她发火，她可能还不会难受。
可他现下，不责备，也不生气，更不发火，还如以往一样小心的对待她，让她全身跟猫爪在抓一样。
“王爷，我，我不是……”
想说什么，商凉?脑子却跟浆糊一般，素来伶俐的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很烦躁，去抓头发。
她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减轻自己的烦躁，可帝聿握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动。
商凉?这便更难受了。
她觉得酷刑都没有她现下这般难受。
等帝聿给她洗好，穿上衣裙，他抱着她，到桌前，用膳。
一切都和平常一样，一切都正常，可这正常，恰恰不正常。
商凉?看帝聿，“王爷，你……你骂我吧。”
帝聿舀了一勺汤喂到她唇边。
商凉?顿时痛苦了。
“王爷……”
“用午膳。”
“……”
商凉?张唇。
这一餐在帝聿的喂食下，商凉?吃的很饱，但她一点都感觉不到饭菜的味道。
她一直看着帝聿，一直。
帝聿拿出手帕，给她擦嘴。
商凉?控制不住了，一把抓住帝聿的手，“王爷，你……”
她眉头突然皱起来，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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