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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将这件事放到以前的话,她肯定只是表示一下自己知道了就行了,绝对不可能说出那样的话,但现在因为之前瑶兮借过她灵力的事,再加上她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也慢慢好了起来,虽然还没有到很熟络,成为朋友的地步,但是关心一下还是会有的,所以她才会那样和帝何说。
原本帝何还在猜测着她会怎么回复,会不会对于他回去的事觉得不舒服,毕竟她对央胥宫的印象并不好,至于对瑶兮,他并不知晓如何,所以猜测到最后也就是猜到了她对于这件事并不会反对,根本没有想到她会说出那样的话,所以在听见时,他觉得很惊讶。
至于这惊讶惊讶到了什么地步,完全可以这么说,他连眨眼都忘了。
帝何就那样盯着南何看了许久,直到她抬手在他面前挥了一下,他才回过神来。
“你在想什么呢?我方才跟你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吗?”南何见他正在发愣,就微微皱起了眉头。
见状,帝何慌忙点头应道:“听见了听见了,一字不差的都听见了。”
虽然此时他已经反应了过来,但对于南何为何会那样说,他还是觉得很好奇,于是在回答了她的问题之后,他就试探性地问她道:“阿何,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并没有直接将那个想要问的问题问出来,而是先问了这么一句来看看她对于此事的态度如何。
在这问题问出口之后,帝何就紧紧盯着南何的脸,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他原以为南何会犹豫一会儿才回答的,毕竟她那么聪明,肯定就想到了他要问什么,一想到是关于瑶兮的事,他就觉得她会考虑一会儿,谁承想就在他将那个问题问出来后没多久,南何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想问什么就问吧。”她直视着帝何的眼睛,等着他开口。
他想要问的还能是什么,无非就是关于瑶兮的事,关于自己方才的回答,除此之外,就不会再是别的了。
两人互相猜到了对方的心思,所以就都不再扭扭捏捏的,想问的将问题问了出来,该回答的将实话回答了出来。
“如果我回去之后真的遇到了需要你帮忙的事,你会回答吗?”
“既然我都已经跟你说了有需要让你告诉我一声,那自然就会帮忙的。”
这并不是他真正想问的,所以南何就等着他接下来的那个问题。
“阿何。”在她回答后不久,他就再次开了口,“你和师父的关系是什么时候变的这般好的?”
能让她说帮忙的,必定是关系好的,或者就是她觉得感兴趣的事,要不然按照她的性子,绝对是理都不会理的。
对于瑶兮的事自然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所以就只有第一种可能了。
见他终于将想要问的问题问了出来,南何没有像他那样犹豫那么久,而是很快就回答了他的问题:“既然你会这样问,那肯定就是想听真心话了,如此的话,那我告诉你也无妨,我们的关系并没有好到可以做朋友的那种程度,不过算起来也要比之前好上很多,所以我才会说帮忙,也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你师父的关系是真的好了起来。”
听见她这样的回答,帝何先是心中一喜,勾起唇角笑了下,然后看着她连连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因为他之前搞错情况的事情,他就很怕南何和瑶兮她们两个的关系会一直不好下去,毕竟一个是他喜欢的姑娘,一个是他很亲近的师父,他并不想看到那样生疏的画面,好在现在不会那样了,越想他就越觉得开心。
就算没有直接表达到明面上,但他眼角的笑意已经藏不住了,见状,南何白了他一眼,然后就不再理会他了。
很快,饭菜上桌,他们就开始吃起了饭。
期间并没有人再开口说什么,这沉默的情况就一直持续到吃完饭之后。
等帝何结了账,和他们一起从那家食楼出来,就听见南何问薄言禾要怎么办,是跟着他们回去,还是继续守在冰窖里。
虽然小夭在被放进冰窖之后,情况就稳定了下来,但里面实在是太冷了,她在沉睡的状态下,是不会进行自卫的,所以就需要有人守在她身边,每隔一段时间就给她加固一下施展在她身上的御寒术,要不然的话,她就会在深睡中被冻死了。
因为这样的原因,薄言禾在听见南何的问题之后,直接回答了后者。
她选择继续守在冰窖里面。
毕竟现在除了她之外,也没有人会守在那里了。
南何知道她在想什么,也知道她为何会这样选,但因为她和帝何刚刚回来,真的需要休息的缘故,她就没有说什么。
原本都打算应了她这个选择了,但脑海中突然有一个人影一闪而过,她顿时将想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你已经在那里守了那么久了,今晚就跟我们回去好好休息吧。”南何走到薄言禾面前,直接拉着她往小院的方向走。
“可是……”薄言禾挣扎了几下,她如果不去守着的话,那就没有人回去守了。
感觉到她在挣扎,南何就扭头和她说道:“你安心跟着我回去,今晚不用你去守。”
不用她去守?那谁去守?
薄言禾回头看了眼身后那两人。
帝何此时正在往他们这边走来,只有何鱼渊一个人还站在那里。
见状,她就知道南何是什么意思了。
虽然对于她这样的安排,她觉得挺可以的,但一想到何鱼渊去守,她就又觉得不怎么行了。
于是她就皱起眉头,一脸不安地问道:“这样……真的可以吗?”
南何闻言笑了起来:“有什么不可以的?”
见她反问了自己一句,薄言禾一时间就有些答不上了,好在南何并没有要她回答的意思,在问完那句话后没多久,她就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安心:“放心吧,这样没问题的,他会好好守着小夭的。”
薄言禾闻言又回头看了眼依旧站在那里看着他们的何鱼渊,很快就又收回了视线。
嗯。看起来是不会有问题的。
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完全认同了薄言禾的话,然后跟着她一起头也不回地朝小院走去。
看着他们的身影一点儿点儿远去,直到最后彻底消失不见,何鱼渊才一脸幽怨地呲了呲牙。
几乎就是在南何问薄言禾那个问题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自己会有这样的结局了。
但真的到了这一地步时,他还是不情愿。
不过就算是再怎么不情愿,他还是转过了身去。
南何是他的主人,对于主人的话,他是要绝对服从的,所以他就磨磨蹭蹭地往冰窖的方向走去了。
若浅河边的紫藤树是回去的时候必经之地,在到了那里的时候,南何直接停了下来。
见状,帝何就开口问道:“你已经将齐为渊的魂魄交给齐鹞了吗?”
南何点了点头,抬脚往树边走去。
越往那边走,她就越是清楚的感觉到周围地灵气在往那边涌动,于是走了几步之后,她就不走了。
“看样子她已经将齐为渊的魂魄送回去了,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们就不用再担心这件事了。”她重新转身朝他们走来,“回去吧。”
“嗯。”帝何直接点了点头。
帝何能明白她的意思,但薄言禾并不明白,所以就一边跟着他们往前走去,一边问道:“齐鹞的事你们现在已经全部解决完了?”
虽然她和齐鹞并不是很熟悉,但毕竟是在一个院子里住了很久,基本的关心还是有的。
听见她的问题,南何并没有回头,就那样回答她道:“嗯。解决完了。”
“那齐鹞人呢?”听他们方才说的意思,齐鹞已经将齐为渊安置好了,但齐鹞人呢?
“当然是和齐为渊在一起啊!现在齐为渊都已经回来了,她还能去哪里!”
在一起?那她方才怎么没有看到?
就在她打算再问时,南何的声音却是先一步响了起来:“薄言禾,你现在怎么回事啊?我怎么觉得你突然变迟钝了呢?莫不是在冰窖里待的时间太长,冻傻了吧?”
薄言禾闻言顿时将原本想要问的问题咽了回去。
她抬头朝南何看去,就见南何也回头朝她看来了,当两人的视线碰撞到一起时,她就见南何直接笑了起来:“原来是因为修为增长了的缘故啊,怪不得现在都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之前因为共用过一副身体的缘故,起初薄言禾是和她心意相通的,但慢慢地因为她修为增长的缘故,她的身体对于南何的记忆就没有了,所以也就感觉不到南何的心意是什么了。
对于她不再和自己心意相通的事,南何是觉得高兴的,对于她修为增长的事,南何就更是高兴了,于是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她就紧接着又说了一句:“看来我得给你些贺礼才行了。”
薄言禾对此有些不解:“给什么贺礼?”
南何笑道:“自然是为了庆祝你修为增长的贺礼。”
薄言禾闻言撇了撇嘴:“我看是为了庆祝你终于摆脱了我的贺礼吧。”
其实说准确一点儿不应该是摆脱了她,在说完之后她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但她并没有去改正,因为她知道就算如此,南何也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南何见她这副模样,笑的更是开怀了,她直言不讳地说道:“说真的都有,不过庆祝你修为增长自然是要比庆祝我摆脱了你要重的多。”
南何自是知道她说的是实话,但她还是说道:“那谁知道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说不定了。”
南何闻言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再说什么。
他们很快就回到了小院,进去之后,帝何和南何说了一声,就回房间去了,只留她们两个在院子里坐着。
此时已经到了夜半之时,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一道清冷地月光照在桌边,照亮了相邻而坐的两人。
最先开口的是南何。
“之前去叶族的时候答应过你等回来时就告诉你一个消息,关于那件事你现在应该还记得吧?”
在这话出口之际,薄言禾瞬间就想了起来,她自是记得很清楚的,从来都没有忘记。
在她点了点头之后,南何又道:“我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之前了,所以可能现在消息并不怎么准确了。”
薄言禾直接道:“没事,你说吧,有消息总比没有消息好。”
她想要知道流烟的消息已经很久了,之前在见到薄笙之后,她甚至还问过薄笙,但是他对此并不知情,她也拜托他找过,但直到现在,依旧什么消息都没有。
所以在听南何再次提起这件事时,她是很惊喜的,就算可能现在那消息不怎么准确了,她也完全可以根据那消息去找,总比一点儿都没有得好,这样至少还能有个范围。
见她对此依旧还感兴趣,南何就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和她说道:“她曾经在鬼渊出现过,然后没多久就消失了,然后……”
“鬼渊?她去鬼渊做什么?”薄言禾没忍住打断了她。
见状,南何就只能停了下来,回答她道:“她将鬼令放了回去。”
“将鬼令放了回去?放到了哪里?鬼渊吗?”薄言禾觉得惊讶极了,她不明白流烟为何要将鬼令放到鬼渊中去。
“因为鬼令原本就是属于鬼渊的,是有人将它拿了出去,然后才成为了鬼帝的所有物。说起来它算是一件魔器,虽然能力并不怎么大,但对于人类来说,已经完全可以了。”既然她不明白,那南何就将事实告诉了她。
在跟她说完之后,她又接着方才没有说完的话说道:“后来我又在别的地方见过她,她和一个看起来有些眼熟的公子待在一起,不过关于那公子是谁,我并不清楚。”
公子?阿火和一个公子待在一起?
薄言禾对此更是惊讶了。
正想着,南何的声音就又响了起来:“啊!我想起来了,我以前好像在你的记忆里见过那个公子,不过那时候他还很小!”
说完之后她又嘟囔了一句:“那时候你们也挺小的,还在一起玩来着。”
虽然她嘟囔的声音并不大,但薄言禾还是听清楚了。
几乎是在听清楚她说了什么时,她瞬间就明白南何口中那个公子是谁了。
王漾楠,流烟小时候的一个玩伴。
想到此处,薄言禾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本她还在担心着,和她分开之后,流烟过的好不好,现在看来,她应该过的挺不错的。
虽然对于王漾楠她的记忆并不是很深刻,但在她为数不多的记忆里,他一直都对流烟很好。
在流昀府衰落时,他并不在家中,如果在的话,可能当时流烟会去的地方就不是她家,而是王漾楠的家里了。
想到此处,薄言禾直接笑了起来。
一切都是天意啊!
南何见她突然没来由地笑了起来,就疑惑地问道:“笑什么?你是想到了什么吗?”
薄言禾抬眼朝她点了点头,但她并没有说自己是在笑什么,而是和她说道:“多谢。”
对于她这突然道谢的行为,南何更是疑惑了。
“你谢什么?”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做什么,所以很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谢自己。
“谢谢你将这个消息告诉我,可能对于你来说这并没有什么,但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消息。”
流烟是她最好的朋友,没有什么比知道她的朋友过的很好更让她开心的了。
见她说着说着又笑了起来,南何便朝她挑了下眉头。
虽然对于她说的话,她还是有些不理解,但一想到她和流烟之间的关系,她就觉得自己可能明白了那么一点了,于是就朝她点了下头,应了一声。
见她现在依旧处于一种很开心的状态,南何觉得有必要让她更开心一些,于是就从储物袋里拿出了在回来的路上许诺给她的贺礼。
“给你的。”她将一个小瓶子推到了薄言禾面前。
见状,她暂时止住了笑意,疑惑的看着她问道:“这是什么?”
再问完之后,她就又将视线落在了,她推过来的那个小瓶子上。
“贺礼。回来的时候答应给你的贺礼。”南何又从储物袋里拿出来了一个小盒子,也推到了她面前,“还有这个,这个也是。”
见状,薄言禾顿时皱起了眉头,她迷茫地盯着南何看了许久,见她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就问道:“关于你说的贺礼,方才告诉我的事情不就是了吗?”
什么事情?
流烟的事吗?
那怎么可能会是贺礼,那是以前答应她的,怎么可能会变成贺礼!
“那件事是那件事,贺礼是贺礼,这两者是不一样的。”
薄言禾闻言顿时被惊到了,但南何并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
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她就又将那两个东西往她面前推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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