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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厉与小妹也没闲下来，在忙活着办公区一些杂活。
南海工作室门外，传来一个很“嚣张”的女声：
“咦，人呢？不是今儿开业么？
“厉老板呢？出来接客啦！”
……
正在和小妹拆纸箱把一体机电脑，往几张对拼着的办公桌上放的老厉，抬起头来“看”向门口！
他纳闷的是：自己人品这么差？么的，头一天开业，就有恶客上门？
这哥儿从雾灵山回来之后，也不怎么“节约”异能了——日常“挥霍”而已，咱浪费得起！
他透视过去，看到的是一个面熟的年轻姑娘！
好吧，确实是不怎么受人待见的一个“恶客”。
任东西他老妹儿——任南北！
……
这姑娘今天穿着一身嘻哈风，长裤T恤加卫衣，棒球帽反戴着。
还画个很赛伯朋克的妆——把一个嫩生生的小姑娘，画得跟鬼似的……
还好没有鼻环唇环啥的，要不老男人会直接严重怀疑自己的审美趣味。
以任南北他亲哥的家底儿，这刁蛮妞没有给自己开一个刺青店就算好的了。
任南北这身行头，还有那妆，甚至一头的小脏辫，那肯定是花了大价钱造型的。
也就老厉这土鳖，看人家“不顺眼”而已。
还好还好，自己的妹妹一直都很省心。
……
厉海接过小妹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手，准备亲自去“接客”。
室内这几个姑娘都属于温柔型的，“对付”不了任南北这妞儿——呃，也不全对。
小柒这丫头，显然是这段时间跟新认识的“北北”一直是有联系，很熟悉自己“好姐妹”的声音——闻声几乎是原地蹦起，就往门口冲去。
她本来正拿了一块牛肉干，逗小猴子呢。
啥情况？两人“串通”好了？……祝贺个小公司开业而已！
哪需要任氏兄妹这样的江州地头蛇集体出动？
厉海有不详的预感，任南北这妞儿——
“可不是好人儿”啦！
……
多达也懵逼啊！
它正“勉为其难”地伸出小爪，去接万姑娘递过来的牛肉干呢。
厉家人在小佐玛来作客之后才知道，这货是只吃牦牛肉干的，挑嘴得很。
除此之外，养这只小猴子还有很多娇贵的地方——藏族小姑娘的小背篓里，除了一些常用药材之外，很多是专门给多达带的东西：
寺里大小和尚给它供奉的玩具，它洗澡专用的工具和洗剂，还有睡觉抱着的“母猴子”——这难道是想妈妈用的？
活脱脱跟养个小孩子一模一样。
……
因为这些“娇贵”之处，它可没少受厉海直男式的“训斥”。
一人一猴，相看两厌，互相嫌弃。
以至于新主人来到身边后，多达除了“充电”以外，几乎不沾老男人的边儿。
当然从一定意义上，这也是老厉有意为之，目的嘛——
不外乎是逗家里，老大小三个女人“开心”。
……
扯远了。总之，小猴子被万小柒，放“鸽子”了！
这姑娘直接把牛肉干往自己小嘴里一扔，就撒开脚丫子，往门口跑去了。
于是，多达同学，刚伸出去的小爪子，僵在半空中，还尴尬地握了握空气……
还是安琪，已经习惯于自己好友“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作风。
她也喜欢小猴子呢——不过她天性温驯，不爱争抢，之前只笑吟吟地看小柒和多达玩耍。
……
外面新来的客人，她听着陌生，虽然有些“嚣张”——小柒自然跟她提起过这个“北北”，但微信群大家对这任小妹的评价可不高，小柒的“入群”申请，一直没通过呢。
但怎么也是大叔需要去操心的事情，所以她也并不担心。
小安琪放下手中半盏酥油茶，抓起一把开心果，也试着剥好了，递给对自己还算陌生的小猴子。
算是帮小柒那个疯丫头，收拾“残局”吧。
……
咱们来看看南海工作室门口，老厉将如何对付他认为的“恶客登门”。
厉海跟在小柒身后不急不缓地走着，心里打算着的是：
咱这儿庙小，经不起这位爷折腾……随便对付几句，早些送走了事。
任南北眼见正主现身，直接将一大叠白纸往他怀里一扔，嘴上没大没小地叫道：
“老厉！拿好了——全是本姑娘，vip客户的贺礼！
“开业活动咋这么快就结束了？”
……
厉海看也没看任小妞扔过来的东西，先将目光放到任小妞身边，一票拿眼上上下下打量他的“女跟班”……
男人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今儿，好像确实不是黄道吉日！”
老厉也不是啥好人儿，他一眼就瞅出来这群，比任南北大至少一轮的“老女人”——
她们身上都有，那种迎来送往的（风尘）气息。
……
任南北完成任务一样塞完“贺礼”，跟老厉打过一声招呼后，就继续去跟万小柒“闹”去了。
她捏着小柒的脸蛋，教训她：
“一个春节没见，你把自己生生吃成一个小猪啦？”
小柒自然是不甘示弱的，伸手去扯任南北帽子下的小辫儿：
“瞅人家佐玛的小辫儿眼馋了吧？
“你扎这个，一点儿也不好看！”
……
厉海被两女“忽视”，只好将注意力移回手上的一大叠A4纸：这些是装订好，好几份白底黑字的文件。
头一份上面就是赫然四个大字：装修合同。
老厉疑惑地抬眼看任南北——这小姑娘正瞅他呢，一脸得意。
他又低头翻开第一页，看里面的内容：
甲方：江州市两只考拉足浴酒店乙方：（空白）
下面就是具体的装修合同条款了：
施工项目、具体地址、营业面积，功能需求，装修风格，工期要求、施工交底，包工包料，费用预算……等等。
……
厉海直接翻到这份合同的末尾，如他预料：甲方公司那儿，有法人签名，已经盖好公章。
厉海觉得有些儿戏：这合同！自己写上名儿，盖上章就成了？
不看自己资质，不看对方现场，不谈装修需求，不谈付款方式……
自己连甲方代表都没见着呢？
装修款，能收得到么？
……
等等！好像不对！老子开的是设计工作室，谁说要搞装修了？
还有，足浴酒店是个什么鬼，边睡连泡脚……睡得着么？
他不信邪，又开始翻下一份，还是“装修合同”。
甲方：鸿源酒店影院式养生spa会馆
乙方：（空白）
后面签好名，盖好章了的。
……
下一份：榻雪足道茶园店；下下一份：足上添花足道风流采耳；
接下来还有四五份：轰叭馆、青江月、小乔故事……
任南北说得倒没错，这些签字即生效的装修合同！
确实是诚意满满的一份开业“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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