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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可疑之处，但是焦老婆子的确被人现场给抓了。而且对方还是太子府的人。
“我也是查了一阵子，可怎么看都没有证明她是无辜的法子。她的房子独一人，而且跟那两个太子府的人有说有笑的，感觉十分熟络。”柳慧接着汪苓的话往下说，“那，你打算怎么办？”
汪苓寻思了一阵子，低声说道：“先再等等看吧。”
她得沉住气，不能太武断，只有沉住气，慢慢地查看，才能够查出有用的线索。
柳慧顿了顿，随后说道：“你越来越像老爷了。”
“怎么说？”汪苓困惑地看向柳慧。
柳慧连忙说道：“表面上看去洒脱粗犷，其实内心细腻。”
汪苓笑了一下，柳慧的夸赞，她便不客气地收下了。
“时候不早了，你记得早些休息。”柳慧本想多说几句，当最终还是作罢了。
她现在不好说太多，免得引起汪苓进一步的反感。不过，她的确是在试探着汪苓的接受程度。
汪苓显然对一个老婆子没有太多的维护之心，而且这个老婆子的确有很多可疑之处。
对于柳慧来说，这个老婆子是不是内奸都无所谓，她只是想试试自己在这个家里的权力地位，看看她做的事，汪苓会不会反对她。
而今扛来，汪苓对她还是保持着表面上的尊敬，而且也没有要插手管理汪府的迹象。
她满意地离开，可以为下一步做准备了。
汪苓吃完之后，把焦老婆子给带了过来。
焦老婆子看了郎中，只是一点皮肉伤，涂抹一些膏药，过一阵子就好了。所以她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只是神色有些萎靡。
汪苓看着眼前这个老婆子，满脸横肉，身宽体胖的，一看就是个不好招惹的人。
“夫人的贴身衣物，为何会出现在你的旧衣物包袱之中？”汪苓开口询问，双眼打量着眼前这个老婆子。
焦老婆子连忙说道：“回小姐的话，这些衣物都是老奴不穿了的，当初收拾在一起，本是打算拿回家去，送给一些乞丐的。今日听闻那两人收旧衣物，老奴就急匆匆回来，把这一包袱的旧衣物都给了他们，打算卖掉挣几个钱。”
“哦？那他们说怎么个收购的法子？”汪苓神色冷淡，这个老婆子据说是个很看重钱财，喜欢贪小便宜的人，旧衣服能卖了换点钱，她的确会毫不犹豫地卖掉。
“说是称重，一斤就有二十文钱。”焦老婆子说道。
“那他们带秤了吗？”汪苓问道：“你交给他们的时候，他们可有打算要称一下重量？”
“是有带秤，不过他们接过衣物的时候，说我那些都不够一斤的，就打算按照一斤的价格给我钱。还说我人好，就不跟我讨价还价，我也觉得那些衣服没那么重，就答应了。”焦老婆子连忙说道。
汪苓微微沉吟一番，虽然听起来说得过去，可是对方既然是太子府派来的假商人，那肯定是不想麻烦的。他们为何不扮演别的商人，偏偏是收这旧衣物的，而柳慧丢失的就是贴身衣物呢？
这一思索，内奸的踪迹就更加明显。
这绝不是一次偶然，内奸想要给汪府添堵，所以拿走柳慧的贴身衣物，准备通过旧衣服交易的手段，把这贴身衣物给送出去。
焦老婆子的嫌疑最大，因为她可以偷到柳慧的衣服，同时也是她把衣物交出去的人。
汪苓想到这里，没有急于做出答案，让焦老婆子回去好好休息。虽然还是只能关在柴房里，但汪苓没做决定之前，谁都不能再惩罚她。
她还有一些问题要问一下柳慧的，不过如今天色已??，她便没有去惊动柳慧。
翌日凌晨，汪苓吃了早饭就来找柳慧。
“柳姨，我有几个地方没想通，想问一问你。”汪苓看了一眼桌上三个小餐点，柳慧正在吃早饭。
她跟沈氏不一样，出身低微，所以很多时候都很节俭，这早饭十分普通。
“好，你问。”柳慧说着，给汪苓舀了一碗稀饭，“一边吃一边问吧。”
“我吃过了。”汪苓拒绝了她的好意，这让柳慧有一些惊讶。
汪苓知道这么做可能对柳慧有些不大敬重，不过她本来就是汪苓买回来的丫鬣，现在汪苓也没觉得有啥不同。
汪苓敬重她，那是因为她照顾了汪城，而不是她嫁给了汪城。
“柳姨是什么时候发现贴身衣物丢失了的？约莫丢了多久？”汪苓伸手舀了一碗豆浆，这玩意喝了也不会撑肚子，据说还有丰硕某个部位的作用。
柳慧沉思了一下，“五天前我还穿戴过，然后换洗了就没再看到过。直到两天前我想起来，因为是小姐送的，我就特意问了一下冬桃。”
“然后是谁告诉你，那两个商人是太子府的人？”汪苓故意打乱了顺序，问题很简单，回答也应该不会费力。
“是冬桃，我让她去追查了一下那两个可疑的商人，她发现后告诉我的。”柳慧连忙说道。
“那你告诉冬桃你丢了衣物后，你们是怎么寻找衣物的？”汪苓接着询问，几乎都没给柳慧思考的时间。
“就，在室内衣柜里找了找，然后问了洗衣服的几位老奴，结果都没有人知道。”柳慧一边回忆着，一边回答着汪苓的问题，“是冬桃说了，让黑锋来闻一闻气味，在院子里找找看。”
黑锋的嗅觉很灵敏，很快就朝着大门外冲了出去。
她们跟着到大门外时，刚好就碰到了正在交易旧衣物的焦老婆子。
汪苓听完之后，脑海里冒出一个念头。
黑锋是如何迅速确定了丢失的衣物的？这整个院子都有柳慧留下的气味，它怎么就迅速扑向大门外了？
“你让黑锋闻了你的衣服的气味吗？”汪苓询问道。
柳慧点了点头，不解地望着汪苓，“怎么了？那胸衣也是我的贴身衣物，用我的衣服作为引导，应该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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