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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金斯目光在两人身上扫了一圈，最后离开了。
他来得突然，走得莫名其妙。
四维皱眉吐槽：“算了，你回去别卖身了，你的厨艺好像能吸引一群疯子，以后开个饭店，当厨子去吧！”
阿反摸摸鼻子，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四维，我早上把那些档案看完了，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没有问题。就非常完美，就像刻意做出来的一样。要不是我在实验室通道看到了一个教员的尸体，我真的想不到会有教员死亡。这些资料就像是……”
四维补充道：“特地给我们看的。”
“对！完美到一点瑕疵都没有，就会很诡异，那个死掉的教员就像一个bug，资料库里根本没有，但我确信我见过那个人。”
“也许……根本不是给我们看的。”
阿反啊了一声，诧异地看向四维。
四维就把佐罗的事简单说了。
阿反坐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努力把零碎的线索连起来。
佐罗和金斯是至高霸权的研究人员，被星海联盟抓捕之后开始给联盟做事，他们在这个空间站做反人类的战争武器实验。
实验过程出了问题，佐罗成了精神世界的守门人，两人一外一里配合着提取学员精神力作为精神力机甲战士的精神燃料。
提取完精神力的学员会被丢到地球，没有用的教员也是？
阿反揉揉眉心，问题还是卡在了为什么要把尸体丢到地球！
这个问题，现在唯一能给他们答案的只有007了。
“我输给她，她就会告诉你内情？”
四维一脸兴致缺缺地看着阿反。
阿反点点头，“她好像很在意金斯，因为金斯重视你，就一直把你当假想敌。”
阿反皱眉，“她那是有病，她……不会是金斯的私生女吧？”
这个猜想让两人沉默了一时。
……
结业考试前一天。
四维抱着怪兽找到了她的飞船，确认了只要避开清道夫，就能随时开出空间站。
回到公寓，阿反不在。
阿反作为教员，结业考试是不能缺席的。
四维坐在沙发上，拿出收音机，目光悠远深邃。
明天……明天她就会离开z0空间站，然后想办法去蛇夫座，蛇夫座是803星系最远最贫瘠的星球，尤其是星际大战之后，那里几乎是遗忘之地。
爸爸坐的飞船为什么会落在那里？
那里距离奏波星很远，如果不利用星际跳跃矩阵，光飞过去就要三个月，而从地球到奏波星，才需要十天而已。
只要离开空间站，803星系这么大，不管是金斯还是奏波星那些黑道，都不可能找到她。
门开了，阿反走进来，手里拿着考试程序表。
“这考试感觉有点大逃杀的感觉，金斯这是不装了？”
四维看向他，“怎么考？”
“笔试，机甲作战各分数达到80合格，然后会有一次实地考核，活着才算结业。我问了其他教员，他们说这种结业方式，他们也是第一次经历。”
“拿给我看。”
阿反把考试流程递给她。
四维接过表，迅速扫了一遍流程，目光最后落在实地考核地，怔住了。
见四维表情变了，阿反走过去，问：“怎么了？”
“考核地是蛇夫座？”
“嗯。最后的考核好像是要去蛇夫座的某个星球参战。”
四维攥着考核表，脸色沉了沉。
“四维，你怎么了？”
“我们不走了，我要参加考核。”
阿反惊住，“这……”
四维把表拍到阿反怀里，转身进了房间。
……
一直到结业考核当天，阿反还有点摸不着头脑。
看着正在参加笔试的所有学院，阿反眼底难掩担忧。
四维的反常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z813飞船坠毁地蛇夫座……
是收音机里传出这条消息。
四维要找的人，是坐在z813飞船上的人？
是她的亲人？爱人？还是什么？
目光落在考场上的四维身上。
四维皱着眉头，侧脸却是无比认真。
这是阿反从未见过的四维，以往的四维，总是慵懒，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好像只有钱才能打动她！
叮铃铃——叮铃铃！
考试技术，所有学员起身，离开。
阿反看着四维走出来，迎上去，“你怎么样？”
“我……什么都不会……”四维咬嘴嘴唇，身体前倾，额头抵住他胸口。
阿反僵住，这……孩子考试没考好，要怎么安慰啊？
伸出手，有些无措，想拍拍四维的头，告诉她，没事下次会考好的。但这话明显不适合这个场合。
阿反正绞尽脑汁想怎么安慰四维，后者已经挪开了头，脸上已经恢复平静。
“金斯要的是机甲战士，又不是考试机器！论打架，我还没输过呢！”
愤愤自语完，四维转身离开了。
阿反站在原地：……
“你和你的学员……”
三班教员走过来，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看着阿反。
“我和我的学员怎么了？”
三班教员凑近他，小声道：“他们是培养的战争武器，你可千万别动感情，z区是不允许感情出现的，那个悲壮的例子，你忘了？”
“什么例子？”
三班教员突然眯起眼睛，上下打量阿发。
“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偷溜进来的探子，每个教员都要经过层层筛选，还有熟悉z区所有规定，我怎么感觉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你要是溜进来的，金教员还能让你住单独公寓，渍渍，你是关系户吧？”
“呃……是的。你刚说悲壮的例子是什么？”
三班教员懒懒地说：“就是曾经有个天赋极好的学员，叫玛利亚，她因为跟她的教员发生了感情，两人都被处死了。”
玛利亚？！
阿反大脑轰隆一声，一把抓住三班教员，“给我仔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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