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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简杀青的那天,剧组特地办了个豪华杀青宴。
陈一年豪爽地包下一个私厨餐厅,杀青宴相当热闹。
作为这部剧的女主角,叶轻简迎来了一波又一波的人敬酒、合照。
酒过三巡,醉意微醺。
叶轻简打了声招呼,端了杯蜂蜜水,出门吹风。
明天,她就可以回B市,回妈妈身边,回沈遇时身边……
凉风习习,月色下,餐厅花墙和院里种满藤本蔷薇,花开正盛,花香四溢。
伸手摸了摸开得正好的花,叶轻简轻笑了一声:“再过几天,就是七夕了。”
“七夕,你有约吗?”身后传来一道男声。
叶轻简被吓了一跳,转过身去。
来人,是宁北陌。
简单的白色T恤,套了条宽松短裤,踩着一双人字拖,衣着十分肆意。
大龄男青年,似乎都喜欢怎么舒服怎么穿,在剧组也不例外。
有颜任性,怎么穿都不丑。
见叶轻简手还放在花上,宁北陌双手插在裤兜,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叶老师是来这里偷花呢。”
“怎么,宁老师这是抓偷花贼来了?”叶轻简挑了眉梢,含笑看着宁北陌。
半年的相处下来,她跟宁北陌已经混得很熟了。
两人虽没有到无话不说的地步,但好歹还能开上玩笑了。
宁北陌走到叶轻简面前,二话不说,直接摘下一支开得正好的蔷薇,递到叶轻简手里:“借花献佛。”
叶轻简有些小吃惊,朝四下看了眼:“宁老师,这花摘了,你可就真的成偷花贼了。”
宁北陌笑了笑:“我是偷花贼,那你就是偷心贼,真要抓贼,我们也是要被一起抓走的。”
偷心贼?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一阵风拂来,卷着宁北陌身上的酒味钻入鼻腔,叶轻简才发现,宁北陌这是喝醉了。
她皱了皱眉,拿着花枝道:“宁老师,我出来挺久了,该回去了。”
“叶老师。”宁北陌身形动了动,拦住叶轻简。
叶轻简眸底闪过一丝不悦,抬头看去。
灯光下,宁北陌眸色不太清明,直直地盯着她:“叶老师,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我一直想要知道一个答案,我怕过了今夜,就再没机会问你了。”
“什么答案?”叶轻简挑眉。
宁北陌脸色微白,低哑着嗓音,问:“你和沈遇时,真的在一起了,对吗?”
早在很久之前,他就已经看出来了,但是,他还是不太相信。
有些事,总要亲耳听到了,才肯死心……
看着宁北陌眼底流露的一抹悲伤,叶轻简张了张嘴。
拍了那么多年戏,她当然能看出来,宁北陌是入戏太深了,一时间还没有走出来。
两人最后一场戏,虐得死去活来,拍的时候,两人抱在一起哭得不像话,宁北陌大概是受到影响了。
咬了咬牙,叶轻简道:“没错,我和沈遇时在一起了。宁老师,你喝醉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语罢,不管身后的宁北陌是什么反应,叶轻简抬脚就走了。
回到席间,许宴和陈一年正拼酒呢,见着叶轻简,两人立刻收敛了不少。
陈一年眯眼问:“你哪儿偷的花?”
许宴也问:“谁送的?”
叶轻简嘴角抽了抽:“宁老师喝醉了,你们谁找个人送他回酒店休息吧。”
陈一年当即反应过来:“这花儿,是宁北陌送的?”
“你小声些!”许宴一巴掌拍在陈一年脑袋上:“要死啊你!叫那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是吧?”
还好,周围的人都喝得醉醺醺的,没喝醉的,都聚在一起吵吵嚷嚷地玩游戏,没人注意他们这边。
陈一年整理了把发型,语气不好地看向许宴:“打人不打头!你别过分啊!”
“就打你了,怎么着?”许宴嘴上说着,伸手就把陈一年头发抓得乱糟糟的。
“你还来劲了是吗?”陈一年怒了:“许宴,老子发型花了五百块做的!”
“五百块?”
许宴探身,从旁边座位上翻出她的大钱包,在钱包里随手一拉,拉出一沓崭新的钞票,丢在陈一年面前:“一万块!你的脑袋,老娘今晚包了!撸不秃你,算老娘输!”
“我特么……老子今晚喝不翻你,老子不是男人!”陈一年抓起一瓶酒,踉跄地起身道:“今晚你敞开肚皮喝,一万块是吗?老子出一百万包下你那小肚皮,你不把老子喝趴下,你不是女的!”
妈呀,这两人,玩这么大?
真有意思!
许宴把包一甩,丢在光光怀里,毫不示弱地起身:“走走走!陈一年,今晚去老娘房间喝,老娘带了好几瓶好酒来这边,喝不死你!”
“走!”陈一年捋了袖子,跟在许宴身后。
光光捧着许宴的钱包,表情有些龟裂:“叶老师,就这么放纵他们喝吗?明儿宴姐还得跟咱们回B市呢……”
“放心,两人脑子清醒着呢。”
叶轻简盯着两人背影,似笑非笑。
第二日。
叶轻简早早起来,收拾完行李,就坐在床边等电话。
很快,陈一年的号码就在她手机屏幕上亮起。
许宴的哀嚎从听筒里传来:“叶轻简,快来救救老娘!”
“啧,这是怎么了?”叶轻简明知故问。
许宴在那边干掉了几颗眼泪,哭诉道:“老娘被陈一年睡了!”
“瞎说!明明是你睡了老子!许宴,你赔老子裤子!一千块钱的内|裤都被你撕成烂布条了!”陈一年在旁边怒吼。
叶轻简:“……”
她把手机拿了离耳朵远一些,笑得颇为开心。
光光把行李整齐地搬上保姆车,进来就见叶轻简笑容狡黠。
见光光进来,她正了色,对光光道:“走,捉|奸去!”
“捉……捉|奸?”光光表情凝滞。
“快走!”叶轻简抓上光光,兴高采烈地敲开许宴的房门。
许宴走路有些龇牙咧嘴,浑身包裹得挺严实,却还是能看出不少红痕。
房间地上,一片狼藉。
叶轻简笑道:“啧,战况之激烈,陈爸爸真是老当益壮呀!”
房间内,传来陈一年生无可恋的惊呼声:“你你你……你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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