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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二人能在不知不觉中闯入山寨,准确无误的找到她的房间,说明他二人的功夫不差。
并且,龙髓在自己手中的事,就连山寨中也没几个人知晓。
山寨之外的竟然能找到她,说明二人的势力也不简单。
常莹莹的面色不显,内心中早已激动万分。
这可能是她距离离开这个鬼地方最有希望的一次了。
白时卿没有立即回答。
他在斟酌。
他犹豫的并非能不能将人救出,而是……
兖州常府,当年夔王也时常出入。
在一次与白老爷子出城的路上时,有幸遇见了常师。
常师与白老爷子算是有些交情,故而为两位小辈也做了引荐。
那次,便是白时卿第一次遇见那个满脸傲慢的小子。
既然常莹莹出自常府,她几年前就来北寒山找龙髓了。
而秦绮,出自夔王府,她也在寻找龙髓。
这二人都需要龙髓,又都有夔王这一个共同点。
岂不是说……
需要龙髓的是夔王?
见白时卿沉默,常莹莹还以为是因为忽然提出的要求使他为难。
“公子不是说任何代价都肯出吗?我想,这点小事,比起公子所预算的那些千金万两,要划算多了吧?”
她语气缓慢,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很平静。
实则,她都没有发现,她的身躯已经发生了轻微的颤抖。
白时卿道:“那在下想要见见龙髓。”
总要确定常莹莹的手中确实有龙髓,他才好做后面的计划。
常莹莹也爽快,“好,稍等。”
话音刚落,便起身,香肩外露,扭动着腰肢朝正房的方向走去。
只不过,她人刚刚掀开了浴房的帘子,踏入正房的时候,正房的门却“吱呀”一声由外被推开。
一个满身酒气的中年汉子,衣衫不整的走了进来。
“夫人!夫人呢?”
浴房中的白时卿与阿布瞬间放轻了呼吸,悄悄的躲在了屏风后。
常莹莹也没想到杨闯会在这个节骨眼来她这里。
见他一身的酒气,暗叫万幸。
不然,以他的武功,定然能察觉到浴房还有别人存在。
杨闯身上只披着件中衣,胸膛裸露在外,那上面黑又亮的护心毛让常莹莹觉得一阵恶心。
她却不得不曲意逢迎。
常莹莹连忙换上一副娇媚的神态,迎了上去。
“当家的,怎么喝的这么醉啊?是哪个小贱人灌了您这么多酒啊?”
杨闯的状态微醺,原本在他眼中就美极了的常莹莹,此时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他使劲眨了眨眼,视线中出现的三四个常莹莹终于合在了一起,变成了一个人。
只见常莹莹刚刚沐浴过,身上出奇的只挂了个麻色的面巾,她身上独有的清香,不断的传入他的鼻中。
气血上涌的杨闯,一把将棉巾扯下。
动作突然,常莹莹的身形转了好几个圈才稳住。
杨闯胡乱褪去自己身上仅有的中衣,大步上前对着常莹莹一抓,顺势就滚到了床榻上。
常莹莹无法拒绝,亦不能拒绝。
她从进山寨的那一刻起,就过着这种毫无尊严的生活。
好在,她的日子,也就就要到头了。
轻轻的抬手放落了幔帐,木板急速的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
躲在白时卿身后的阿布,深深的低下了头。
常莹莹的叫喊声,让她面红耳赤。
没想到深夜到访会碰到这种事情。
同时也庆幸是黑夜,不然这窘迫的的庆幸,让她如何面对白时卿……
不知折腾了多久,厢房中的终于渐渐的恢复了寂静。
白时卿与阿布在浴房中一动不动的站着,即便杨闯的鼾声阵阵,他们亦是纹丝不动。
常莹莹娇嗔道:“当家的,别睡啊,洗洗再睡!”
回应她的只是震耳欲聋的鼾声。
她推了推杨闯犹如死鱼一般的身子:“当家的?醒醒啊?”
见杨闯依旧不动,她的目光直直盯着他的脸,动作轻盈的从床榻下暗格中取出了个玉盒。
口中还不断的埋怨着:“怎么就这么睡了?这可是我今日刚刚换过的床被呢!”
边说着,边抓起了被杨闯扯下的面巾,重新将身子包裹好,大大方方的走进了浴房。
在浴房中,她也不做停留,直直的进入到了水中。
常莹莹知道白时卿二人并没有离去,方才的一场翻云雾雨,他二人也定然是全数目睹了。
这点羞臊,比起能离开这里来说,不值一提。
她面朝屏风的方向,伸出了手中的玉盒。
白时卿轻盈的走致木桶前,接过了常莹莹手中的玉盒,打开一看,一根萦绕着碧绿之气的根须,正静静的躺在玉盒之中。
常莹莹盯着白时卿的面色,她知晓他已经确定了龙髓的真伪。
这龙髓,是药材界里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她能放心的递给白时卿查看,并不担心他会拿东西跑路。
杨闯就在她的屋子里不说,在这山寨里,高手云云。
只要她高喊一声,面前的二人便是插翅难飞。
白时卿果然君子。
轻手轻脚的将玉盒盖上后,重新递给了常莹莹。
常莹莹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半响,白时卿才微一点头。
也就是说,这比生意,谈成了。
常莹莹闭上了双眼。
泪水瞬间涌出,顺着脸颊流落到水中。
三年了!整整三年!
不管这次最后成败与否,她终于第一次瞧见了能重获新生的曙光。
白时卿对阿布使了个颜色,阿布先行翻出了窗子。
常莹莹心知当下不是商讨的时机,对白时卿重重点头。
白时卿会意,紧随阿布的身后,离开了常莹莹的房间。
……
秦绮对宁雪所查到的消息很是着急,那代表着她母亲的死因,终于能大白天下了。
而另外一件事,更加迫在眉睫。
天还未亮,她便起身,吩咐玄生准备马车,急急的去了济世堂,去找东方雾商议夔王的病情。
“死丫头!走了也没个消息,回来了也没个消息。”东方雾双眼迷离,显然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他走到窗边,将窗子打开,对着外面指了指:“瞧瞧,你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瞧瞧,现在是什么时辰?大哥我不用睡觉的吗?”
秦绮一本正色的看了看窗外,见天空已经微微的泛起了鱼肚白,她不敢在老不死的犯起床气的时候顶撞他,笑眯眯道:
“大哥,早睡早起身体好,我是怕您没有吃早膳,特意从德满楼买来了包子孝敬您的。”
这包子是尘月路过时,惦记着秦绮没吃早餐,特意买来的。
被秦绮转手就借花献佛的送了出去,在马车等候的尘月,是做梦都没有想到的。
德满楼的包子出了名的难买,东方雾斜眼看了眼食盒,那白白的大包子,正冒着热气腾腾的白气。
咽了口口水,这才将怒火收敛,从床榻上取了一张被子披在身上,盘腿坐到桌边的椅子上,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说吧,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忽然消失了这么久,他还以为他要丢掉好不容易找到的好差事,出去为她寻尸呢。
一转眼又出现了。
以他对她的了解,定然是没什么好事。
秦绮搓着手,杏眼一眯,满脸堆笑。
“嘿嘿,好师父,好大哥!”
东方雾的嘴角一抽:“别拍马屁,说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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