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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传统的竹制缅式吊脚楼,
最大的不同反而是周边的村寨虽也种植罂粟,
却也有不少人开始种植Z方大力扶持的茶叶。
阿朵将枪背在背上,参与到搬运战利品的队伍中,
趁机混入库房搜索,除了满库房的黑色武器,却没见到半毛钱的影子。
“到家了还防着我啊,啧啧,真不够意思。”
夜色笼罩,
洛桑一条迷彩军裤,上身黑色T恤,毫不吝啬的露出两条手臂上的结实肌肉,
白皙得过分的左手手腕上赫然一副银色的手铐,
拷着一个黑色的皮箱,
右手的酒杯垂落在手上,迈着看不出半点醉意的步伐往隐蔽处的角楼走去。
“啧,变态,想忽悠人至少也拿出点诚意来。”
阿朵捏了捏眉心,守财奴吗?对这笔钱这么在意。
洛桑在等,等白日里见过的女人来偷走手上的东西,
女人有一双清澈魅惑的眸子,充满了战斗欲,
野性的麦色皮肤散发着强烈的斗争意识,
这样的人一定有强大的目标意识,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目标。
所以,男人即使是睡觉,也未曾取下手上的黑色皮箱。
如此,甚好。
躲在暗处的女人弯了弯唇角,悄然进了屋子,
大力在男人微微酡红的脸上狠狠捏了一把,
“外国弟弟,和姐姐玩儿你还嫩了点。”
咔嚓——
女人掏出腿上的银针,轻松打开手铐的锁扣,
摸了一把货真价实的美金,心满意足的开门离去。
“站住。”
男人清越懒散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甚至没有站起来,
只是侧着身子,单手撑住下颌,视线落在开门的女人身上,
“唉,不好玩,你就不能晚点再醒过来。”
女人无奈的转身,黢黑粗糙的假脸上扯出一抹略显僵硬的笑脸,
做贼心虚的样子说道,
“我的**为什么对你不管用?”
洛桑剑眉微挑,唇角笑意蔓延,“因为我不想它起作用。”
阿朵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原来如此。”
“那就继续我们的交易吧!”
她盘腿坐下,左手搭在膝盖上,右手亲亲拍了拍黑色皮箱,
“钱我一定要带走,不然昆泰会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看男人没什么表情,她又补充道,
“这是Z国的俗语,你可能听不懂。意思就是我会死得很惨,而我不想死。”
男人戏谑道,“你死不死和我有关系?”
阿朵偏头想了想,“嗯,确实没什么关系。”
“不过,我这人不喜欢太孤独,死了也要拉上人垫背。”
洛桑呲笑,“你威胁我?”
真是个胆大有趣的野猫。
“唔,我觉得你描述得不太准确,不是威胁,是让你陪葬。”
男人轻呲,明显不相信她有这本事。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没有再说话。
“我逃不掉了,随便你怎么处置。”
直到天色开始泛白,阿朵妥协似地往地上一趟,鏖战了一夜的眼底浓浓的黑青色,
反观床榻上的男人依旧神采奕奕,不过盯着她的眼神从凌厉冷冽变成含着冰渣子的柔光。
“你不睡觉的吗?”
“不如一起睡?”
阿朵点点头,“也好。”
虽是硬床板,确实也比地上舒服。
“我脚麻了,你拉我一把。”
女人当真伸出手来,粗糙黝黑的脸上不知道涂过什么颜料,
闷热的一夜之后汗水花掉了黑色的颜料,一张脸斑驳得可笑,
实在没什么让人亲近的欲望,不过那掌心倒是莹白粉红。
奇怪的女人。
这是洛桑对她的新印象,明明知道她看似随意的一举一动都是带着目的,
却不觉得违和,反而自然得让人欢喜。
男人鬼使神差的起身,手指即将触及女人指间时,猝然倒地,无法动弹,
阿朵爬起身肉肉酸麻的小腿,随即在洛桑挺翘的鼻梁上一刮,
那双浅棕色的迷人眼膜足足撑了两分钟才忍不住猛烈的困意,缓缓闭上,
昏迷前没女人的低语萦绕在耳旁,
“哎,我就说,男孩子在外面一定要注意安全。”
“陪你一夜,我做到了。”
太阳升起时,洛桑的崽子里少了一名身材瘦弱的小兵,
雨林里多了一位狂奔的敏捷身影。
——
咚——
黑色的皮箱砸在打磨光滑的柚木长桌上,
两条长腿交叠放在桌上浅眠的粗野男人抬起俊颜,
“回来了。”
阿朵坐在桌子的一角,提起他桌上的茶杯猛灌了一杯凉茶,
溢出的茶水沿着纤细的脖颈滑入黑色背心的沟壑中,性感撩人。
不自觉的动作让男人眉心一皱,
“一点女人样子都没有。”
阿朵一口凉茶差点呛在喉咙里,
“咳咳,你不说我自己都想不起来自己是个女人。”
昆泰收回双腿,扫了一眼桌上的黑色皮箱,
“听说你追到同盟军的寨子里抢来的钱,干得不错。”
“什么叫做抢来的,我正大光明交易得来的!”
女人把茶杯往桌上一磕,煞有介事的翻了个白眼,
昆泰觉得她总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小事情上计较,所以女人很麻烦,“行,你要什么奖赏?”
“这个寨子给你怎么样?”
阿朵甩手,“我不要,谁稀罕谁拿去。”
“那你要什么?”
“我要跟着你,你去哪里都带上我。这鬼地方我待着腻味了。”
男人不会好意的笑了笑,“想爬我床了?”
“呸!”
女人冷啐一声,又是那一副冷淡的模样,
“你没听你底下的人说,昆泰身边有四种人?男人女人,人妖和闫朵。”
“听清楚了,我排在人妖后面,连人妖都不碰的你别来招惹我。”
男人点头,“嗯,听起来有些道理。”
昆泰身边的女人多得数不过来,几乎都是一水的高挑火辣,
他不喜欢自己这一款,阿朵心知肚明。
所以就算嘴上犯浑,也不会真的对自己作什么。
“怎么样?让不让我跟着你?痛快点。”
“你这样子和老闫当初送你来时一模一样。”不愧是父女,都是一个倔脾气。
当然一模一样,阿朵这些年会有意无意的模仿老闫的脾性,
加深昆泰对她是老闫女儿这件事的固定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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