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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轩想一下，点头说：“好！”
带着她出了医院，进了旁边的饭馆。
现在已经过了饭点，普通饭店早已经没有东西可吃，可这里是医院，附近饭馆的营业时间会长一些。
点好菜，舒小秋亲手倒了两杯水，一杯放在凌轩面前，这才笑眯眯的说：“你成天说做实验，做研究，这医院也是每天要来吗？”
凌轩摇头：“我只是挂牌而已，每星期过来一两次，跟着教授查房，有时候也参加会诊，学习为主。”
每星期一两次啊？
舒小秋眨眼，托着腮帮子仔细看他。
凌轩疑惑的问：“怎么了？”
舒小秋微笑说：“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比小时候更迷人了？”
突然被媳妇儿夸奖，凌轩一怔，忍不住笑起来，无奈的说：“你又想说什么？”
虽然媳妇儿总不经意的调戏他，可这话在这里说出来就有点奇怪。
舒小秋扬眉，含笑说：“医院里，那么多大护士、小护士、老护士，都被你迷的七荤八素的了吧？”
“噗！”一个服务员来上菜，刚好听到她这句话，忍不住笑出声来，侧头瞧一眼凌轩，又不自禁的点头。
这小伙子还真是很吸引人呢。
“啊？”凌轩听着有些傻眼，向服务员看一眼。
服务员有些尴尬，忙把菜摆上，扭头就跑，跑回柜台后，又回头瞧瞧，拉着同伴躲帘子后边说八卦去了。
舒小秋筷子在碗里戳几下，轻哼说：“今天那个小护士，眼里可都是你，你不会不知道吧？”
“哪个？”凌轩愣一下问。
“推黄爷爷出来的。”舒小秋眨眨眼。
凌轩愣一会儿，摇头说：“我没注意。”
这小子，这方面还真是迟钝。
舒小秋无奈，摇头说：“反正你离女人远一点。”
“嗯！”凌轩倒是答应，见她面前的烙饼已经被她戳成筛子，微笑说，“快吃吧，再不吃，你就不认识它了。”
舒小秋低头，看到自己碗里的东西，也不禁好笑。
吃完饭，舒小秋先送凌轩回学校，自己这才回公司来。
郑宝华带着另几个学生已经回来，刚带几人安排好宿舍，看到她进来，忙问：“黄爷爷怎么样？”
“问题不大，住两天就可以出院。”舒小秋说，见他手里拿的正是早晨刚刚签的协议，问，“有几个人签了协议？”
郑宝华翻一翻说：“这些学生，女生五个，除了柳芽儿还要等分数线，另外四个都签了。男生十二个，蓝志远、段石头、丁小刚、齐胜利、程浩中、冯放六个人签的是助学的协议。”
“男生一共十二个，有一半人考上，还真是难得。”舒小秋觉得很欣慰。
不枉屈自豪为他们费尽心血。
郑宝华摇头，叹气说：“不，还有王力明、许天宁两个，也在本科线上下，只是他们没签，说要考虑。”
考虑，自然是大学毕业不想进公司，而是接受学校的分配。
舒小秋笑笑，点头说：“人各有志，随他们吧！”
郑宝华又接着说：“卓兵、陆可、杨大林三个是入职协议，我明天就去学校调档案办手续。再剩下就是赵岱，和柳芽儿一样，要等分数线出来才知道。”
舒小秋眸子灼亮，连连点头说：“如果他们两个也能过线，这十二个孩子，居然有九个考上，我们真的可以骄傲了。”
郑宝华连连点头，吁一口气说：“前几届学生，虽然考的也都不错，可是总和这一批不一样。”
前几届，虽然有他们带过的学生，也尽力做过辅导，可大多是普通的学生。
而这十七个是一边学习，一边在块根粉厂工作，他们亲眼看到他们为了上学拼尽一切，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郑宝华把几份协议整理好，又说：“几个女生学习做点心学的怎么样？”
舒小秋好笑说：“于盼盼是天份最差的，这么多天下来，就没有一次能勉强吃的，要说做的最好的，是李小美，之后是何丽丽和柳芽儿。”
郑宝华听着好笑：“难怪于盼盼总念叨，这是多大的怨念。”说完又摇头，“李小美可是全校第六，她要上学的。”
舒小秋笑着点头：“自然是以学业为主，回头工作安排，也都要和他们专业相关，一边学习，一边实践，会事半功倍，至于点心，她想去就去，不想去也由她。”
郑宝华连连点头，突然“咦”的一声，盯着她说，“这么说来，我们还真是得利于上学的时候跟着你做的那些事，我是遇到一个半死不活的单位，可是大壮、晓宇他们可都做的不错。”
舒小秋点头，又看看他刚刚整理好的一叠协议说：“再过五六年，他们几个也会感激现在的选择。”
郑宝华微微点头，又说：“柳芽儿也有可能上学，这么说，做点心那里只有何丽丽能用？”
“徐小雅可以给她做助手。”舒小秋微笑。想一想又摇头说，“现在点心这一摊是急需要人接手，所以才选她们。可她们也是正经的高中毕业生，只放在那里做点心，有些可惜了，等慢慢再物色几个人选，她们做管理就好。”
这是要一步一步提拔自己的学生？
郑宝华略想一下，倒也赞成。
别的不说，这五年下来，这些孩子的品行是信得过的，管理层，自然是要自己信得过的人来做。
上午留下的工作做完，郑宝华又再拟了给颜辰和严国庆的协议。
舒小秋拿过来看看，微微摇头说：“他们两个不一样，之后建立研究基地，必须是颜辰全权管理，要有一个正式的职务，严国庆只能是他的助手。”
郑宝华明白，把协议做过修改，给她过了目，这才又重新抄一遍，等到送去报社，让楚英华帮忙印出来，就可以正式签了。
话说到颜辰身上，又问：“这个研究基地的事，要不要找金主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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