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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十分干脆地扬起手，给了贺宇峰一巴掌，呸了一声，“渣男。”
贺宇峰脸色一变，刚伸手想挽留那姑娘，结果被对方甩开手，一扭头气势汹汹地跑了。
“我们还有其他的照片，你要不要看看？”许攸攸笑嘻嘻地扬了扬手里的纸片，全然不见之前那种癫狂痴迷的模样。
“现在来做个我最爱的选择题吧。
要么我把手里的照片散发出去，让照片里的姑娘们自己发现你的人品。
要么你主动和她们分手，我们给彼此留个体面。你觉得怎么样？”
贺宇峰脸上的表情少见地阴沉了下来，狠狠的盯着她，“你耍我？”
许攸攸往后退了一步，和付虞城站到了同一条线上，“怎么会耍你呢？我只是在认认真真的和你讨论事情啊。”
一副无辜的表情，看着人更加来气。
“你生什么气？我只是做了和你一样的事情而已啊？
唯一与你不同的地方，大概就是你愚弄他人的感情，将他人的真心放在地上践踏，而我不及你恶劣程度的万分之一。”
贺宇峰冷笑了一声，“所以你以为你这样做能有什么好处？我该尊称你一声正义的使者？”
“不不不，过奖了，”许攸攸还真的谦虚地摇摇头，“我顶多算是一道正道的光罢了。”
贺宇峰：“……”
您还真是擅长顺着杆子往上爬。
再这样说下去话题就有点跑偏了，许攸攸连忙把它扯了回来。
“所以你到底做不做选择？不做我就帮你选了啊？”
贺宇峰冷冷地看着她，“两种选择我都不要，许攸攸，我劝你做事留一面。”
“做事留一面日后好相见，我懂的我懂的，但我们以后又不见，干嘛要留一面？”
许攸攸欠欠地笑着，让人莫名的看着想揍他。
贺宇峰。也跟着他笑了起来，语气却是不同于笑容的冷。
“我生平最恨被人威胁，今天的事情我会记着。”
或许是因为旁边有个人站着撑腰，许攸攸比平时胆大的多，一双手随意的搭在对方肩膀上，依旧是那副欠嗖嗖的模样。
“你想要记着便记着，干嘛再和我说一遍？难道要我来夸奖你？”
一整场闹剧，最后以贺宇峰愤然离场为告终。
完成了甩开他们的任务后，最后剩下的便只有备胎一号陈安静。
只是奇怪的是，这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在两人的视野里出现过。
这一方面加重了许攸攸对陈安静身份的好奇心，另一方面却给她带来了浓浓的不安感。
这个陈安静，到底会是谁？
这个问题她无从得知，即便是从身边人开始打探消息，但最终的结果却也是一无所获。
既然陈安静不主动出现，许攸攸索性就将他的事情抛向了一边，开始着手观察起这个世界的漏洞来了。
备胎三号刘阳阳被付虞城逼迫出国了，备胎二号贺宇峰的那个鱼塘也被曝光了，最后被姑娘们群起而攻之，他迫于舆论打压，最终转学也离开了这个城市。
两人终于静下心来，开始着手寻找世界漏洞的事情。
只是事情的进展，并没又许攸攸心中想象的这么顺利。
“那我们先前是如何发现漏洞的存在的？”
再又一次浪费了一下午，依旧一无所获后，许攸攸终于忍不住问起了付虞城。
“这和我之前的记忆之间联系得紧密吗？”
“不强求，”付虞城谈了一口气，紧蹙着眉头看着她，“有些联系，但是按照正常的恢复速度来就好，你不必强求自己。”
看来就还是和她缺失的记忆有关了。
如果出去的关键在于这里的话，那么她多做些努力，也是无妨的。
可惜记忆这东西，由不得她做主。
许攸攸的心沉了沉。
“和我讲讲我们过去的事情吧。”
她抬头重新看向付虞城，心中已然有了自己的评判。
“挑那种最有趣的，最能激起我情绪的讲，或许我能够在想起这些的时候，感受到和那时候同样的情绪波动，就能想起些什么了。”
可惜这种方法注定是无效的，因为她没有那段时间的记忆，更所以更别提感同身受了，就连一点点的共鸣都不能产生。
当付虞城给许攸攸说起那段时间，大概是他最痛苦的一段时间。
她对游戏里的角色产生了感情和羁绊，却无法保护他们，只能看着它们，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地从自己面前消失，而且消失的原因都是因为他。
这种身边最亲近的人，因为你而奔赴死亡的感觉大概是不好的，可是他却只能木着表情，对于从前的自己有一些疑惑。
“我可是我还是觉得很奇怪，他们明明不是遗传数据嘛，而且还是有些数据里的数据，为什么我会对他们产生感情？”
当看到对方听完自己的话，叹了一口气后，许攸攸大概是明白现在没有记忆的自己是没救了。
“那要是再往前走呢，你再说一段我们跟之前的故事。”
许攸攸说着说着，突然想起来之前自己零零碎碎接受的那些记忆。
“对了，之前在看着那个海王翻车的时候，我又想起来一些事情，”
许攸攸说着抬起头，仔细想了想，又觉得想起来的东西有些无用，但还是决定说出来。
“好像是关于你之前的，你也会像我那时候一样，喜欢看人出丑。”
付虞城点点头。
“不错，那个世界你的身份也是和这个世界一样，需要甩掉几个备胎。”
两人聊了一会儿之后，依旧是一无所获，最终只好放弃了恢复记忆这个法子。
“你们先前发现漏洞的法子，真的不能再照着重来一遍了吗？”
许攸攸有些颓然，杵着下巴，瘫倒在桌上。
她想的简单，总觉得按照付虞城之前的说法，之前的法子多多少少都会有点用。
大概是猜出了许攸攸的意图，付虞城默了几分钟，和她解释。
“那个时候发现的漏洞，几乎都被填补了。
而且当时发现的方式，大多都是运气好的巧合，更多的原因是那个时候的系统刚刚建立出来，没有什么经验，所以漏洞才会格外多。
真正的算下来，漏洞出现的机制，没有什么规律可以寻找。”
不行，想不通，她还是想不通。
为什么她要来思考这种程序员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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