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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王爷被我逼上梁山了 > 第36章 五方势力,齐聚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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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什么玩意?怎么还湿哒哒的……哇……”

    小狼嫌弃的很:“知道恶心还凑过来看。”

    青昭心中大概有数,起身又掏里面的暗屉,想要找残留的原料,然而却没有东西,但是闻味道,她也猜出了个大概。

    “有什么发现?”刘骏问道。

    “真的是用人畜的脏腑之血在炼丹。”青昭看着面前的丹炉,神色严肃。

    “什么人会这么做,这炼出的丹药又有什么用处。”

    “想来要么是为了长生,要么就是为将死之人续命。”

    “无论为什么,也不能害了这么多的性命啊。”小狼感觉十分不适。

    青昭看着手上的嫣红的粘稠之物,又看了看丹炉,长叹一口气:“无论之前这人究竟要做什么,但是现在却帮了我们的大忙。”

    “恩?什么意思?”唐初荷还没缓过气。

    “太子的病不日可以痊愈了。”青昭擅用药渣,这是常年守石室学出的本事。

    萧府之中,萧致绣哭闹的捶打着房门:“父亲,求你了,求你让陛下收回成命吧,致艺,帮我求求父亲啊。”她眼睛哭的红肿不堪,赤着脚站在门前喊叫。

    萧致艺无奈的看着怒发冲冠的萧斌,每每想要张口求情,便被他的眼神吓的说不出话来。

    “你给我好好呆着,大婚之前,哪里都不能去!”萧斌真是气急了,昨日萧致绣再次偷溜出府私会刘睿,这事如果被外人知道了,那就不仅仅是颜面问题了,陛下赐婚的女子,婚前失节,这该是多大的罪。刘睿是潘淑妃的儿子,顶多就是被责罚,可是自己的满门可都要遭殃了。

    他懊恼的看着被钉死的房门,心中后悔这些年对这个嫡女的溺爱,竟然让她这样的不识大体,任性妄为。

    “父亲,你为什么要逼女儿嫁给自己不爱的人啊,那个太子体弱多病,恐怕时日无多,你这是想让女儿早早守寡吗?求你心疼绣儿好不好,绣儿不想做什么太子妃,只想跟始兴王在一起,都是皇子,你为什么不能遂了我的心愿呢?”

    “你住口!你可知,你说的话是大不敬,你想害死全家吗?”萧斌发狠的踹了一脚房门,把门内的萧致绣吓了一跳。

    “父亲,您消消气。”萧致艺上前扶住踉跄的萧斌:“女儿知道您心急是为了萧家,但是这样关着长姐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啊。”

    萧斌怒气难消,听到萧致艺求情,反手就是一个耳光,萧致艺应声跌倒在地。

    “你闭嘴!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萧致绣大婚在即,是打不得的,何况现在被锁在房内,想打也打不到,萧致艺此时插嘴,自然就成了他出气的口子。

    萧斌是个武人,这一巴掌力道十足,萧致艺扑在地上,只觉得口中一阵腥甜,嘴角便渗出了鲜血。她擦了擦血,趔趄着起身,似乎全不在意,继续柔声劝说道:“父亲您先别气,我的意思是您这样做恐怕无济于事,如果长姐性烈求死怎么办?抗旨自戕难道不是大罪吗?即使你锁着她安然无恙的到大婚之日,难道要塞着她的嘴,绑着送去东宫?还是要想办法让她心甘情愿的才好啊。”

    “你有办法?”萧斌出了气,这才静下心来听萧致艺说话。

    “让我劝劝长姐吧,或许能有用呢?”

    “你?”萧斌狐疑的看着萧致艺,一时有些陌生。

    萧夫人出身名门望族,当年算是下嫁萧斌,这让萧斌对夫人十分的忌惮,府中的两房妾室都是萧夫人安排的。萧夫人不好生养,却还是霸着专房的宠爱。

    这个萧致艺是萧斌醉酒失性,跟一个婢女所生,那婢女最后也因为难产而死。萧夫人因为萧斌宠幸了一个婢女,与他搅闹了很久,使萧斌不厌其烦,连带着也不喜爱这个女儿。他常年征战在外,本就不了解府中的事,回来以后也总是被萧致绣母女围着,竟从来没有好好的看过这个小女儿。

    “我可以试试,结果总不会更坏了。”萧致艺感受到脸上的火辣,却依然神色淡定。

    “好。”萧斌沉沉的点了点头。确实,结果总不会更坏了。

    唐初荷带着打回来的猎物兴冲冲的回到了瑶韵坊。

    “心?姐,心?姐,你看看,我今天打到了野兔,晚间咱们一起烤来吃吧,他们也来了……”她撩开矜行阁的帘帐,却见一个陌生男子在阁内,正与柳心?相对而坐。

    “这是?”她狐疑的看着二人。

    男子缓缓转过头,正是刘铄,他冷冷的打量着唐初荷,低沉的问道:“你就是唐初荷?”

    唐初荷很不喜欢他的眼神和口气,下意识的扬起下巴,回道:“是,怎么了?”

    “给你的。”刘铄说着抛出了一个袋子。

    唐初荷急忙伸手接住,却没想到袋子这么沉,一踉跄险些闪了腰。

    “什么东西?”唐初荷一边发问,一边解开袋子,这一看差点惊掉了下巴:“怎么这么多金子?”

    “有人托我给你的,你不用多问。”

    “那我不能要。”唐初荷收紧了袋口,似要扔回去。

    “不是白给你,我还要你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就是我的脑袋恐怕都不值这么多的金子。”

    “这些只是一半,交出东西,还有一半。”刘铄一如既往冰冷。

    “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父亲的遗物。”

    闻听这话,柳心?和唐初荷都愣住了。

    “你要先夫遗物做什么?”柳心?忍不住发问。

    正午时这人就来了,只说要找唐初荷,交了丰厚的茶资,柳心?想可能是唐初荷的朋友便没有阻拦,留在了矜行阁饮茶,却不想二人居然不认识,现在更是提出了这样奇怪的要求,不禁心生敌意。

    “你们只要交出来就可以了。”

    “不行,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父亲的遗物又凭什么交给你?”唐初荷怒目圆睁,她们本就是来追查唐丘列的死因的,现在这人居然索要遗物,恐怕会跟唐丘列的死有关。她和柳心?相视一眼,二人都产生了同样的想法。

    “凭这些金子还不够吗?”刘铄察觉到了二人的敌意,却不以为然。

    “你只回答了第二个问题,那前一个呢?”

    “我的身份?你们不需要知道。”刘铄看二人态度强硬,想起刘义康给他的信物,于是从腰间取出了那个玉柄,轻轻的放在了桌上。

    “这又是什么玩意?”唐初荷依然不明所以,然而柳心?的神色却变了。

    “小荷,你先出去。”柳心?盯着玉柄,低声说道。

    唐初荷察觉出她神情有异,虽然疑惑,却还是退了出去,转身去大堂找青昭他们了。

    柳心?看着合上的门,缓缓从怀中掏出了那块融掉的铁牌,幽幽的说道:“你拿走吧。”

    刘铄有些惊讶,他本来对眼前这个美艳无双的女子没什么兴趣,只当是个普通的风月之人,却不想那信物竟然是带给她的:“你是什么人?”

    “我与王爷只是相识而已。他说若有人带信物来,便告知来人,去瑞夕楼,有人等。”

    刘铄狐疑的查看着那个铁牌:“只有这个?”

    “只有这个,你既然带来了王爷的信物,我便不会欺你。只是铁牌被火融了,恐怕没什么用处了。”

    “你还知道些什么?”

    “此牌与一杀手组织有关,王爷一直在追查,这是唯一的线索我只知道这些了。”

    刘铄虽然并不满意这个遗物,但看柳心?的神情,就知道她确实没说谎,于是揣起铁牌起身告辞,宫中还有晚宴,他不能迟到。

    刘铄离开后,柳心?拿起桌上的玉柄,低声呢喃道:“王爷,至此,我与你再无关系了。”说完,她便任由泪水划过面颊。

    “前世种种化尘土,眼前一别两相忘。”柳心?掌心用力,将玉柄捏的粉碎。

    宫中大宴,一众饮宴的人早早的穿戴整齐静候在宫外,只等时辰到,宫门开。

    “三弟,没想到一日之间,我们见了两次啊,我还以为父皇没召你来赴宴呢。”刘睿阴阳怪气的讽刺着刘骏。

    “二哥。”刘骏无心跟他多做纠缠,略施了礼,便正身站了回去。

    “这次回京很高兴吧,你似乎很久没回来了,得有两年了吧。”

    “是。”刘骏恭谨的回道。

    刘睿看他依然神情淡漠,不觉有些生气,声音也大了起来:“这次回京不是让你闭门思过吗?怎么像你这样的战败之人,也有脸面来宫中饮宴?”

    这摆明了就是挑衅,一旁的大臣不好直视看热闹,却免不了斜眼观察,窃窃私语。

    “那边两个王爷好像吵起来了。”

    “哪有什么好吵的,武陵王不会接话的。”

    “别议论了,小心祸从口出。”

    刘骏没管旁人的议论,还是轻描淡写的回道:“奉旨而来。”他不想辩解,更不想争吵,因为不会有结果。

    他这个在京中享福的人怎能明白沙场凶险,又怎知自己经历了什么样的绝境。况且,就算他吵赢了,又能怎样,他的母亲是潘淑妃,盛宠优渥,自有陛下给他撑腰,自己失宠外放,也是既定的事实了。

    “你……”刘睿还想继续找茬,却见刘铄走了过来。

    “二哥三哥。”刘铄看似打招呼,其实只点了点头便转向一边,若不是皇子们自成一列,他也不想靠近二人。

    “回来的挺及时啊。”刘睿冷笑着回了一声。

    “恩。”刘铄倨傲冷漠是出了名的,旁人也不会觉得不妥。

    “听说悬瓠闹瘟疫了,四弟没事吧?”刘睿跟刘铄说话时,口气相对缓和些,毕竟刘铄深的文帝喜爱,面上不好闹的太僵。

    “劳二哥挂心了,无妨。”

    眼看刘睿还要说话,刘铄只得转向刘骏:“三哥,听说前些时日你被北魏皇属军围剿与留城郊外,现在看来却是无恙,果然是得天眷佑。”

    这还是当众挖苦,然而刘骏却仍然淡然回话:“皇恩庇护。”

    他早已习惯了,以前他们都当他不存在,然而彭城一战,自己大胜,这遭到了很多人的忌惮,后来江湛将江夏王阻击不利的后果归咎于他,这便是先胜后败,正让之前忌惮他的人抓住了把柄,他的境遇自然就更加窘迫了,不过这些他早有心理准备。

    一旁的官员眼看二人先后给他难堪,议论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没有权势真是……”

    “别吭声,你还想打抱不平啊,不要命了?”

    “柿子都捡软的捏,这还看不出?”

    刘铄看他神情波澜不惊,便冷笑的问道:“可见到那个冷姑娘了?她可安好?”

    刘骏闻言一怔,抬头看了看远处的马车,谨慎的回道:“见到了,一切安好。”

    “三哥可要多上心,冷姑娘人中翘楚,聪慧非常,小心别碍了别人,给自己招上祸端啊。”刘铄这话半是威胁半是挑拨,将矛头转向刘睿。

    刘睿自然也听出了,不过他不在乎,反而添油加醋的说道:“说起这个冷姑娘,也是婀娜佳人,他日有机会,本王也想与她亲近一下。”

    刘骏暗暗攥拳,隐约听到骨节咔咔作响:“二哥说笑了。”

    “四弟说的对啊,她是人中翘楚,然而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还得是有能力的人才能护她周全,否则难免被风摧残。”刘睿口气渐渐低沉,一字一顿,“摧残”二字更是从牙缝中蹦出的。

    刘骏原本脸上还挂着谦和的笑意,现在已经完全冰冷了,他直直的盯着刘睿,心中渐起杀意。

    “二弟不必担心,冷姑娘吉人天相,自有上天庇佑。”刘劭突然出现。

    他走到刘骏身边,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手中却用暗劲,示意他压制怒火。

    刘骏缓缓吐出一口气,松开了攥的发麻的拳头。

    刘睿和刘铄惊讶的看着刘劭,他们确实听说刘劭身体日渐好转,却不想看起来气色竟已与常人无异,全不似几个月前那般苟延残喘,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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