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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顾娟，语气冰冷。
“你这是干什么？你还嫌欠千歌的不够吗？所有的不好，都是你咎由自取！”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顾娟知道，他们误会了。
摇着头，“我不是要求你们放过我，我也没有那个脸。”
既然如此，她这是为了什么？
真的，只是诚心的道歉？
“哼。”
顾沉冷笑，“那你也不用磕头，已经造成的伤害，做什么都毫无意义。”
“我知道，我知道的。”
顾娟哭着点头，去看翁千歌。
“千歌，我只是，想要你知道，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也不会再伤害你了。”
当然，她也没有那个能力了。
接着，又去看顾沉。
“小沉，我在这世上，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了。我知道，你恨我是应该的——”
话锋一转，哭着道。
“我也知道，你喜欢千歌。我也知道，我没有资格对你们的事多说什么，可是，我还是要说一句——”
“拜托你，好好对千歌，拜托，请永远永远对她好。忘了，她是我生的。”
她这是，担心日后。
万一时间久了，他们的感情淡了，顾沉会记起来，他年少时所受的罪，都该是属于千歌的？
不无道理。
只是，低估了顾沉对千歌的感情。
但不管怎么说，顾娟能想到这一点，也算是良心发现了。
顾沉蹙着眉，点点头。
“无论过去多久，我对千歌，不会变。”
“……”
顾娟大大松了口气，肩膀都垮了下去。
却是笑着，“好，好……谢谢，谢谢。”
泪水汹涌的溢出，停不下来。
“千歌。”
顾沉拦住翁千歌，“好了，我们走吧。”
翁千歌咬了咬下唇，看了看顾娟，点点头。“好。”
他们刚一转身，顾娟却又开口了。
“等一下！”
顾沉回头，拧着眉，“还有事？”
“是。”
顾娟想起来了，“对了，我忘了说，我告诉jason了，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信我的话。”
“你跟他说了什么？”
顾沉一凛，脸色阴沉下去。
“我……”顾娟道，“我就是告诉他，你是他的爸爸，亲生爸爸！”
“你……”
“虽然我没有证据。”
顾娟凄迷的笑着，“可是，你们一个是我的亲骨肉，一个，是我养大的，我怎么会看不出来？jason是你们的孩子！”
望着翁千歌，问到：“对不对？千歌？”
翁千歌没有回答。
然而，她明白了。
jason不肯说话的原因，是什么了！
“走！”
顾沉自然也明白了，无奈的摇摇头。到了最后，顾娟还要甩给他们一道大难题！
他们没有解释，相依着出了会客室。
身后，铁门缓缓关上。
“啊……”
爆发出一声大哭，撕心裂肺。
翁千歌蓦然顿住，重重的闭上了眼。
顾沉没说话，只是轻轻的抱她入怀。他什么都不需要说，只要陪着她就好。
回去的路上，翁千歌靠在顾沉怀里，一直没说话。
快到公寓的时候，她抬起头来，望着她。
顾沉握住她的手，“需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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