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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挣脱不来，双腿也被他抵在了门板上。
直接吻了下来。
薄娆从来没有感受到过这样的屈辱，在这种时候，窗外的惊雷吓地她瑟瑟发抖，眼泪糊了满脸，长发都凌乱地披散在身上。
虽然说这里是一梯一户，可她这样的姿势却还是觉得屈辱。
恶心。
那股反胃的感觉，几乎是让她瞬间作呕。
可……
这样的反应，在穆语川眼里就是不加掩饰的刺激，尤其是她白净脸蛋上的反应，更加在一下又一下刺激着他的眼膜。
哪怕，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
可，也不想停。
他不想看到她眼里那种悲怆到绝望的眼神，像极了被压在案板上要割破喉咙的兔子，就这么看着他。
“娆娆。”
他的嗓音沉地很，手也落在了她的眼睛上。
挡住了。
薄娆的眼前一片漆黑，手腕也被抵在了身后的位置，就维持着这样屈辱的姿势，眼泪源源不断地落下来，打湿了睫毛，最后沾满了穆语川的掌心。
直到……
他把人放下来，薄娆才衣不蔽体地摔倒在门口的位置。
狼狈不已。
人总是为自己曾经冲动时候做过的决定感到后悔，可此时此刻的穆语川很显然已经不想管这些劳什子。
他垂下眼睑，看着倒在地上的女人。
好半晌。
才懒散靠在门框上点了支烟，说话的声音都是沙哑中带着餍足的冷淡，“我明天早上来接你，记得收拾好自己，别让我失望。”
失望。
呵。
薄娆听着男人的声音，直接抬手抓住了他的裤脚。
“你杀了我。”
她的呼吸颤抖，双腿根本酸软到站不起来，嗓音带着哭腔，指节抓着他的西裤脚都是格外用力，“穆语川，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大概……
那是她鼓起勇气，才能努力说出来的话。
嗓音，几乎是嘶哑的。
“……”
穆语川的心弦微动，就这么看着面前狼狈不堪的女人，捏着烟的手还是微微顿住，俯身就这么扣住了她白净的脸蛋。
“别哭了。”
他的嗓音冷漠得很，捏着烟的手就这么擦掉了她的眼泪，“当初我也是你这样，哭着在雨地里求黎啸林救救我母亲，可最后晕倒了，也没有人管我母亲的死活，仿佛在别人眼里，我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累赘和垃圾。”
薄娆知道穆语川这一路走来不容易，可却也没有办法就这么觉得心安理得。
“呵。”
她闭了闭眼，嗓音带着绝望，“你的过去，凭什么要我来承担代价？穆语川，我做错了什么？就因为，我这份一文不值的爱，你杀了我全家，你凭什么？！”
她的指节陷入了掌心，呼吸都开始紧促。
衣不蔽体。
大概……
每次遇到穆语川，总是能毫无底线刷新她被虐待的程度。
一次又一次。
穆语川看着面前女人那湿漉漉的脸蛋，还有那双之前深邃，此时此刻都是冷漠呆滞的表情的时候，还是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
“这是你应得的。”
他的指节缓慢地落在了她的锁骨，最后是肩膀的痕迹上。
“啧，真可怜。”
那声音没有太多的温度，就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甚至帮着她擦掉了眼泪，“反正在你眼里，我这样十恶不赦丑陋不堪的人你永远不会喜欢，那不如就好好看看真正的我是什么样子，看看我是怎么在地狱里生活的，也好过你一直这样高高在上，觉得是我欺负了你，害得你变成这样。”
其实……
看着她这样悲愤，却还是逃不出他手掌心的时候。
他心里那股扭曲的念头，才会肆意贪婪。
旺盛。
薄娆看着面前男人细长眼眸里的薄冷，原本抓着身侧的指节都隐隐在颤抖，就这么被男人甩开了脸蛋，身上的力道几乎松懈掉。
“娆娆，别让我失望。”
男人垂眸拨弄了一下自己身上褶皱的衬衫，唇瓣的笑意都是微薄的，“毕竟猎物要是太早妥协的话，我可是会没有新鲜感的。”
或许……
自从之前她说讨厌他真实模样的时候，他就已经完全不伪装了。
因为，没必要。
反正在她的眼里，他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之前的各种她喜欢的行事作风也都是伪装出来的，那他倒是也没有必要，继续变成她喜欢的样子。
毕竟他永远也不会是那样的人。
他不是好人。
他是罪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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